“啊~!”音乐声瞬间消失了,耳边只有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她喘着粗气平抚着情绪,原来是个梦,可这个梦又真实得好像身临其境一般。那个眼镜男是熏的大学同学吗?从未听他提起过,更奇怪的是为何熏会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那一天,找来眼镜男同他一起跟自己……
实在是太混乱了,哪个是梦,哪个才是现实,她根本分不清,或许她的穿越才真的是一个梦?
赤日炎炎的夏天,太阳早已照进屋子,无所事事的贺莲懒懒地侧躺在床上,习惯性地骑着被子,她全身只穿着一套自制的现代款式嫩黄色丝绸小背心和四角内裤,她那变得修长的美腿和手臂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任由阳光肆意的照射,肌肤却依旧亮白水嫩。
她还未从噩梦中缓神过来,身体还存留着眼镜男爱抚后的敏感,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动了动,发觉自己身下濡湿,贺莲皱了皱眉头,春夢而已,竟然如此不争气!一边叹气一边将四角裤褪低了一些,十二岁的身体便已开始有感觉,难道是因为她心智成熟吗?
这样看来,大姨妈是否也即将来探望她?要提前做好准备了,不然来时措手不及,想去弄片卫生巾都无门路可寻。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饿了,她一定会赖床到下午直接去吃下午茶。无奈睁眼,正要起身,惊然发现墙面上映着一个人的倒影,转头一看,四殿下晁天晴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匀称光洁,线条细致优美的长腿。
四殿下也十二岁了,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家伙,他很稳重,内敛,不爱说话,婴儿肥的圆脸开始纵向发展,下巴变尖,五官显得更加有棱有角,微翘的唇瓣越发像他的父皇晁羿,只是那双大眼睛依然顾盼生辉,睫毛依然浓密纤长,活脱脱的混血美少年。
还是习惯性地喜欢披散着他顺滑乌黑的长发,鬓角的发丝撩起随意的用白玉发簪固定在脑后,一身水蓝色的广袖锦袍,将他平静,优雅的气质完美衬托,然而,那面上却带着让人无法估透想法的深沉。
被晁天晴盯着双腿,贺莲有些惊慌,坐起来,用被子遮掩住身体,“四,四殿下,您,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晁天晴鼻息轻哼了两声似在笑,低头去扯他腿边被子的另一角,贺莲瞪大了眸子死死拽住不让他拉,晁天晴倏地一拽,那轻薄的真丝被从贺莲的手中滑了出来,到了他的手里。
“啊!”贺莲不小心叫了出来,蜷缩在一角本能的环住胸口,虽然胸部才开始发育看起来还是平平的,但她心里仍然紧张。
“呵呵,小莲子,你在怕什么?”晁天晴露出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两颊的酒窝深深地吸引着贺莲的目光,记得这笑容还是当年自己教给他的呢,现在竟运用自如反过来用来勾引她了。
“小莲子,你的脸怎么红了?”缓慢略带沙哑磁性的嗓音搔挠着她的心,那一声声小莲子,叫得她心神荡漾,浑身燥燥的。
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发觉这从小看到大的小子今天很性感,人家可是穿着衣服正正经经地坐在自己面前呢,色女!深吐了一口气,一定是那春夢惹的祸,让她对眼前的美色失去了定力。
“呼~,天气太热了。”贺莲假装扇着风,被他撞见做春夢,还顺便把他意淫了,怎会不脸红?
晁天晴身子向前倾了倾,靠近了她一些,仍然盯着她的长腿,“你的腿很美,跟我的很不同,又白又细腻,为何连毛孔都看不见?”
说着手就伸了过来好像还要体验一下手感如何,白皙的手指在触摸上的瞬间被贺莲迅速打开,“别,别摸。”
囧死了!她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晁天晴指尖轻轻的一碰,浑身都跟着轻颤,“四殿下,可不可以先让奴才把衣服穿上,奴才这个样子面对四殿下是对四殿下的不敬。”
“呵,方才还未注意,你这身里衣很是有趣,夏天穿定然很凉爽,你做的?”晁天晴没答应让她穿衣服……
继续囧,点点头,“是,奴才闲来无事做着玩的,图个凉快。”这四年来虽是做着内侍太监的职务,但晁天晴从来未让她伺候过,他们几乎很少碰面,所以她每天都很闲,闲得蛋疼,如果她有蛋的话。
“小莲子,你过来。”晁天晴又在招魂,贺莲极微地往前挪了挪。
晁天晴拉起贺莲的手,握在手里,没有任何迟疑和不自然,“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将你放在身边,而是让小豆子做我的贴身内侍?”
“当然没有了!”贺莲不假思索地回答,她现在的日子除了闲了点可比宫里任何人过得都仙儿,几乎不用伺候人,自己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想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出他四殿下的翊和宫,她在这里就是大爷——没什么实权的大爷。
“那……你有没有怨过天望哥哥不要你,把你给了我?”视线锁住贺莲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贺莲垂下眸子,怨到是没怨过,只是有些失望和不理解,自从四年前中毒被救活后,她就被分去翊和宫伺候晁天晴,从此之后她便几乎见不到太子的身影,之前那个缠人的橡皮糖突然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多少有些不习惯。
有时候她在想,或许回来了晁国便没有像在凉国那般自由,太子和四殿下都很忙,每天都要学习,练武,自然便少了玩耍的时间,而且自己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奴才,小孩子曾经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