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唐子诺不答反问,如果他真是半边头,那他也可以理解他为何会对他、乔春还有皇甫杰有如此深觉的恨意了。他们一直都不明白,国师对他们的恨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这么一联想也就什么都想通了。
当年,他们搅了他的计划,又打伤了他,让他过上了东躲西藏的生活。后来,他投靠了恒王,可他们又间接的害死了恒王,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恨他们的理由。
他现在总算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国师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了?他完全就是刻意的接近皇上,他也知道别人一定会查他的过去,所以,他事先就已经将事情全部都安排好,让人就是想查也查不出来。
半边头的原名是阿卡吉诺,他是西部一个少数民族的人,听说那个族在一深山里,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去,因为深林里有阴毒的瘴气。人要是想从那里进去,根本就是送死。不过,关于那里的传说,还是传了不少出来。
听说,那里的人过着野人似的生活,他们不仅擅长用毒,更有一门绝技——盅术。他们那里的长老都是以个人的盅术等级来担任的。
如果国师真是阿卡吉诺,那正好也解释了三年前那四个人的离奇死亡原因了。可是,如果那些人是阿卡吉诺的人,可为什么后来他就不再派人来监视他们了呢?是他们没有察觉出来,还是他就真的没有再动手过?
唐子诺的眉头拧得紧紧的,这件事虽然有了一些眉目,可是,以阿卡吉诺对他们的仇恨,他后来不再动手也说不过去啊?难道他还有别的计划,或是他们对他来说还有用途,所以一再忍着不对他们下手?
“有可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阿卡吉诺是西部少数民族的人,他们那个族的人擅长毒术和盅术。这样一来,当年那四人的奇异死亡也可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柳如风微微颔首,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现在的国师和当年阿卡吉诺长得根本就不像啊?”唐子诺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疑惑的问道。
柳如风轻转了几圈眼珠子,低声的道:“易容。他应该是易容了,不然,你和阿杰怎么会根本就查不出他的过去呢?”
唐子诺猛的站起来,看着柳如风和东方寒,道:“义父你和东方大叔先忙,我去给大哥回信。”说完,转身就大步的离开义诊馆。
没错,易容。阿卡吉诺一定是易容了,不然,他怎么会像是从天而降的人的一样,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一定是这样的,唐子诺想着,心情开始激动起来。
三年了,他们调查了三年却一直未有进展,如今有了一个新的线索,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要通知皇甫杰,让他多提防一点。
如果国师真是阿卡吉诺,那真的是大大的不妙。只怕他要的不仅仅只是国师的地位,以他对他们的仇恨来看,他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前面等着他们。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正在房里哄着糖糖和蜜蜜午睡的乔春,看着一脸困扰的唐子诺走进来,连忙关切的问道。
唐子诺走到床前,探首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糖糖和蜜蜜,伸手牵着乔春来到书桌前,紧紧的抱住她,过了好半晌才松开她,道:“大哥来信了,他说皇上已经赐婚并选了日子要亲自给他和杜湘茹证婚。”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大哥和湘茹也算是守得云开终见月了,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乔春亲呢的捧着他的脸,直直的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唐子诺看着她,眸底流过丝丝忧色,伸手覆上她的手,缓缓的将他刚刚和柳如风的谈话内容全部都告诉了她。
乔春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男子的胆量,有女子的细腻,对事情都有一番自己的见解。把事情全部告诉她,也许,她还能帮着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更何况这事也不能瞒她,此次上京,一定不会太平静,他得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对万事都有个提防才是。
乔春的心翻起了波澜巨浪,经由唐子诺这么一说,她也发现这个国师和阿卡吉诺有太多的相似点,也正好的解释了他对他们的恨意来源。
一个人就算把他的恨意隐藏得再深,但是,他的一个眼神或是一个不自觉的动作也会将他的内心深处最真实想法给透露出来。所以说,如果国师就是阿卡吉诺的话,那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为何他后来就不再派人来监视她们了呢?这次皇上主动赐婚并且还要证婚,会不会与阿卡吉诺有关系呢?会不会是他在背后出的主意呢?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会不会又是想要用孩子来做药引?他以前让钱夫人给他抓小孩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乔春忍住反胃的感觉,说这话她的脑子里都会出现那血腥又残忍的一幕,光是想就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唐子诺的眸底闪过一道错愕的光,他松开乔春,拿起笔和纸着手开始给皇甫杰回信。如果真是这样,只怕那些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得马上通知影门的人,让他们去查出那些孩子的下落,能救出一个是一个,这些可都是生机勃勃的生命啊,都是父母的手里宝,心头肉啊,他们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