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赶到衙门时,李知县刚刚才指挥着下人把火给灭了,听到下人来报说太守大人来了,他连洗把脸都顾不上,灰头土脸就迎了出来。特么对于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李知县朝宋太守行了个礼,恭敬的问道:“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未能及时迎接,还请大人原谅!”
这个宋太守也是个妙人,见李知县灰头土脸,周身狼狈,先是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然后,笑着打趣道:“李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地下室塌了不成?”
闻言,李知县脸色瞬间万变,幸好他脸上满是灰尘,并看不出那又红又紫的脸色。他随即干笑几声,拱拱手,道:“大人真是爱开玩笑,下官的后院失火了,下官这是刚从火场上下来。大人就莫要笑下官了。”
“后院失了火?”宋太守高高的挑了挑眉,一脸错愕,突然大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人敢在衙门放火,这事一定要彻查,定不能轻饶了那人。官府乃朝廷的脸面,岂是任由他人随意挑衅的?”
说着,他面带探究的看向李知县,凑到他的耳边,轻问:“李知县,可是你不轻意间得罪了哪个高人?”
“这个?”李知县退了一步,眼睛滴溜溜直转,随即摇摇头,道:“下官一直都秉着为民办事来为人处事,下官这些年的为百姓做的事情,相信大人也是看在眼里的。依下官看来,他人放火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我府上的下人,不小心而让人烧了起来。”
宋太守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末了,他笑着伸手揽着李知县的肩膀,两人上亲下恭的走到了豆豆和符致恒的面前,看着他们二人,介绍道:“李志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们是德馨公主的大公子和大小姐。”说着,他又替豆豆和符致恒介绍李知县,“唐大少爷,唐大小姐,这位是我们柳州城的知县李大人。”
“你们……”李知县指着豆豆和符致恒,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是德馨公主的孩子?
那自己上午那般对他们,他们会不会……
豆豆和符致恒上前,朝李知县拱拱手,道:“李大人,好!想不到咱位这么快又见面了?”
“怎么?你们认识?”宋太守惊讶的看看李知县,又看看豆豆二人。
李知县拉耷着脑袋,摇摇头,“不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呢?”豆豆跳到了李知县的面前,弯着腰凑到李知县面前,笑眯眯的道:“早上,我们在贺府大门口明明就是见过面的?当时,我对你坦白了我的身分,可你却不相信,还让你的人对我们兄妹俩就地处决。如果不是你的府上失火了,只怕我们兄妹连同那个司徒大夫早就已经被你的人给就地处决了。”
“还有这种事情?”宋太守看向李知县,目光骤冷。
李知县看着,心下拔凉。
心里直道:“贺老二啊贺老二,本官这一次被你害死了。”
符致恒朝身旁的标叔挥挥手,道:“标叔,快让伙计们把咱们茶馆,还有我爹娘让我们兄妹捎给李知县的东西送进去。”说着,符致恒又看向李知县,“李大人,难道不请宋大人和我们进去坐坐吗?”
李知县看着那一盒盒精心包装的礼品,心里又喜又怕,眼见着衙门前聚来了越来越多的人,他的心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连忙伸手朝宋太守和符致恒、豆豆做了个请势,“宋大人,唐大少爷,唐大小姐,请进!”
“好!进去后,我再听你如何向我解释?”宋太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用力甩甩衣袖,大步朝衙门内走去。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跑出来一个秀才模样的读书人,他惊喜的跑到了符致恒和豆豆面前,一脸激动的看着他们,“唐少爷,唐姑娘,原来你们真的是德馨公主的儿女。”说着,他朝符致恒和豆豆跪了下去,带着浓浓歉意的说道:“两位,请原谅我今天早上未曾出面作证。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现在就向太守大人作证。”
宋太守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那个读书人,问道:“这位读书人,你有什么要向本官说的吗?”
见状,李知县立刻慌了,连忙给一旁的官差使了个眼色,那官差收到他的暗示,连忙硬着头皮上前去哄那个读书人,“走,走,走!这里是衙门,岂是你们这些人挑是生非的地方。你们哪来的就回哪去,别妨碍两位大人商谈要事。”
那秀才一听,立刻绕过那差官,跪行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宋太守的脚,急声道:“大人,你且听我说。今晨吾等不敢出面作证,只是惧于贺府的势力。后知面前这两位就是唐家的大少爷和大小姐,又见他们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就两肋插刀,拨刀相助。他们的行为,让吾等惭愧,也让吾等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不能没有正义,不能做一个睁眼瞎。这样的话,那吾等不仅枉读圣贤书,还辱没了圣贤书。”
有了读书人带头,周围的人也喊着要作证。
“太守大人,我们也可以作证,今天早上的确是贺府不对,他们的门房不讲理,那门房先辱骂唐小姐,后唐少爷劝他,他不听,唐少爷这才出手教训了他。”
“太守大人,我也可以作证,今天早上,唐少爷和唐小姐说出自己的身份,可贺二爷和知县大人都相信,还让人辱打了司徒大夫,又对唐家少爷和唐小姐大打出手。”
“太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