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住嘴!”宋太守听着那些粗鲁俗爆的话,觉得字字扎耳,如同魔音,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辱骂丈夫实在是过分了一点。
再说了,现在是他在审案,不是她撒野的时候和地方。
她这般,更多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更多是对他的蔑视。
藐视他的官威。
“李朱氏,你当这里是你的后院吗?你再藐视公堂,本官就命人掌嘴了。”
知县夫人这才猛的想起此时的境况,连忙住了嘴,不停再吭声,但她的手却没有闲着,用尽的全力的往李声的大腿上掐。此时,李志已知大势已去,心下骤凉,这皮肉的痛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
随她撒气吧,再过不了多久,只怕她想对自己撒气也寻不着人了。
知县夫人见李志如同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毫不知痛,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自己掐打。她掐着掐着,就停了下来。忆起现在的情况,她心知结局已经不远了。
当下,她便满脸是泪的看着李志,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诀别般的看着……
“李志,你还要申冤吗?”宋太守问道。
李志抬起头,直视宋太守,突然轻笑一声,道:“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下官不服,又如何?大人别忘了,下官就是官职再小,那也是圣上亲定的朝廷命官,再如何也得送京由圣上定夺,还轮不到大人定罪。”
“你……”宋太守被他一语塞哽,点头咬牙道:“很好!很好!本官就命人送你上京城,连同这一箱子东西。”
“哼!谢大人多年的提携。”李志将头抬得更高,大刺刺的看着宋太守,目光中含着挑衅,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如何?我就是有罪,也不会落在你的手上。
符致恒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李志,又看向那个箱子,只觉得李志从头到尾都拿这着宋太守不能定他的罪来说话,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从柳州城到京城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这山高路远的,难保路上会出现什么意外。
符致恒对李志的这一箱东西来跟很怀疑,按说以李志的官职,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贡品,更不可能将本该放在国库里的贡品占为己有,除非,他上面有更大的靠山。
而这个靠山则是符致恒目前最担心,也最想知道的人。
豆豆看不惯李志的小人之态,笑着走了出来,从怀里掏出那块玉镶金鞭的免死金牌,鄙夷的看着李声,道:“宋大人不能治你的罪,这是没错!不过,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我。”
“你?”李志和宋太守齐声问道。
豆豆举起了手中的玉佩,冷肃的看着李志,道:“没错!就是我。我手中这块玉佩,上可打昏君,下可打贪官。此乃我皇姥姥当年赐给我娘的玉佩,今日,它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符致恒没有阻止豆豆,因为他也很看不惯李志,而且,事到如今,他也不知该怎么走下一步?
前方如谜如雾,每踏出一步,都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次,干脆就让她顺心而为之吧。
宋太守连忙起身走了出来,率先朝豆豆跪了下去,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玉佩就如同是皇帝的分身,见玉佩如见皇帝。
众人见状,也学着宋太守下跪磕头,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志软如一摊泥的倒在地上。
豆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着一旁的官差吩咐:“来人啊!把李志就地重打三十大板,押下去等候处决。”
“是!”官差们朗声应道,上前强行将李志压在了长凳上,手下毫不留情的执刑。知县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连忙跪着爬到了豆豆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姑娘,求你开开恩吧!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他哪还能有命啊?”
知县夫人的话正好提醒了豆豆,她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的死去呢?她还要和小恒一起押他进京,顺着他这条藤把后面的大瓜都摸出来。当下,她就喝住了正在执刑的官差,“停!”
“谢谢姑娘!”知县夫人感激涕零的道谢。
豆豆斜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淡淡的道:“你不用谢我!你的话正好提醒了我。”说着,她看向一脸疑惑看着她的官差,笑着问:“你们可有能把人打得够狠,却又死不了的打法?”
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那个刚刚打宋太守的大勇站了出来,对着豆豆恭敬一礼,应道:“回唐大小姐的话,小的可以。”
“那行!李志就交给你了,记住了,我要留着他的命。”豆豆点点头,瞧也不瞧那白着一张脸的知县夫人。
“是!小姐请放心!小的一定办好。”说着,他手握长棍,对着李志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呀……哎哟……
李志痛得如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这边李志被打得惨叫连连,那边围观的百姓们鼓掌欢呼。
豆豆看向一旁的贺老二,又看了一眼贺老爷,最后看着宋太守,道:“宋大人,这贺老二等人就交由你处理了。”
宋太守点点头,看向贺老二等人,案板一拍,道:“贺老二谋父弑兄,手狠手辣,轻饶不得,即时游街示众,尔后处于极刑。贺兵为虎作伥,虽然已经知悔,但犯下的罪不能抹去,与贺老二一起游街后,判其终身收监看管。”
“谢大人!”贺兵恭敬的朝宋太守磕头。
他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