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送完青木回去,已经夜深,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在家门口见着苏子言,冷了脸,当作没看见,开门,进屋,就要关门。
苏子言轻轻的叫:“古子幕。”
古子幕关门的手顿了顿,到底还是关上了。烦燥的脱掉大衣,去了浴室,任凭冬天寒冷刺骨的凉水当头浇下,想洗去满心的烦燥和冲动。半个小时后,从浴室出来,进了书房看文件,明天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不得不说,门外的苏子言,让工作效率很低很低很低。虽然没有开门去看,但古子幕就是知道,那女人肯定还在门外,该死的女人。
烦不胜烦,古子幕黑着脸,拉开了门:“苏子言,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不管有什么该说的,该做的,现在已经过了近三年,最艰难的三年已经熬了过去,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你再出现是要做什么?”
苏子言的腿已经冻得麻木了:“古子幕,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说的?要说,当初我去美国找你的时候,你就应该说清楚!现在说还有意思吗?我一句话都不想听!我很满意我现在生活,不想再被扰乱!苏子言,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瓜葛,你走吧!”
苏子言不走,问到:“你和青木现在是什么关系?”
古子幕咬牙说到:“一个月后,我和青木订婚!”
此话一出,苏子言满眼都是伤,“古子幕,你已经变心了是么?”
古子幕满腔怒气如万丈高楼平地起:“苏子言,你凭什么说这话?!”忍无可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用力一拳砸在墙上,鲜血直流,却完全感觉不到痛,心绪难平。
苏子言站在门外,心里难受极了,低声喃喃:“古子幕,古子幕……”
这一夜,一个站在门外,一个在门里,都是一夜未眠,整夜整夜的难过。天渐渐的亮了,两人却毫无所觉。
青木了一夜兴奋得没有睡,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要订婚了,终于如愿以偿,自从订婚日期定下来之后,天天都是笑靥如花,喜上眉梢,今天是约好试婚纱的日子,青木忍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期待,大清早的就跑过去找古子幕,看着门外的苏子言问:“大婶,你是谁?怎么会站在这里?”
苏子言清清楚楚的叫:“青木。”
听到熟悉的声音,青木这才认出了苏子言,满心的欢喜成了恐惧,尖叫:“苏子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子幕在屋里,听到了青木的声音,打开了门。
青木梨花带泪:“子幕……”
古子幕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马上就可以试穿婚纱了,我实在是太兴奋了……”青木可怜兮兮又害怕无比的问:“子幕,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们的订婚是不是……”
古子幕坚定的说到:“不变,如期举行,你不要胡思乱想,她已经是过去,是无关人等。来,进屋,外面凉。”
苏子言眼睁睁的看着二人进门,内心又酸又悲又痛,古子幕的承诺,就这样给了别的女人。
青木内心很不安,门外的苏子言就像是毒蛇一样,让她胆颤心惊,古子幕倒了倒水过来,青木魂游天外,也没注意那样多,拿着杯就喝了一大口,烫得她一蹦而起,开水被打翻,手和脚都被烫得红通通的。
古子幕拉着青木跑进了洗手间,打开冷水,对着伤口冲了起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青木牙齿直打颤,双眼含泪:“子幕,好冷,好痛。”
“再忍忍,否则会起泡的。”
青木柔若无骨的趁机依进了心上人的怀里,古子幕的温暖,古子幕的味道,青木都爱到了极点,迷恋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内心一片狠绝:“苏子言,你休想抢走子幕!子幕是我的!”
看着差不多了,古子幕把青木扶到沙发上,去拿来药膏,上药,力道不轻不重。
这样体贴这样温柔的古子幕,让青木更是放不了手:“子幕,我爱你。”
古子幕上药的手顿了顿:“嗯。”
青木娇羞着笑问:“子幕,你爱我么?”
古子幕头也不抬,还是“嗯”了一声。
青木的笑容越来越甜美……
擦好药,古子幕问到:“你吃早餐没有?”
“没有,好饿,子幕,我想吃你煎的七分熟鸡蛋,做得可好吃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么好的男人,怎能错过。
“我去做。”古子幕给青木打开了电视,又把遥控器放到她身边,才去了厨房。
只是,煎鸡蛋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走了神,犹记得当年,苏子言恨铁不成钢:“古子幕,你枉为市长,连个鸡蛋都煎不好!让我等市民如何爱戴你?”
刺鼻的糊味让古子幕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鸡蛋煎坏了,变成了惨不忍睹的黑团团,当机立断,把它们倒进了垃圾桶里,连同对苏子言的记忆和情浓,全部打包进了垃圾篓。
重新煎好鸡蛋,古子幕往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再去冰箱拿来青菜和红萝卜,洗菜,切萝卜,刚好水也开了,连同面一起下锅,再闷煮了几分钟,放上酱油,盐,醋,香菜,两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面条就做好了。
青木吃得满嘴留香:“真好吃,子幕,你好厉害。”
古子幕笑了笑,吃完面,收拾碗筷,洗好后去了更衣间,换好衣服,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
青木站起身,随即“哎哟”一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