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嫂说到:“月容,要不您去劝劝老爷子?”在这家里,也就花月容说话最有份量了,老爷子才听得进去。
花月容扶着额头,虚弱的说到:“我头痛得厉害……”在七嫂眼睁睁的注视下,回房去了,据说是要休息。
开什么玩笑,本姑娘又不是圣母娘娘,没那么慈悲为怀!给害自己的人说情?脑子又没有进水!
七叔七婶惨白着脸跪在地上:“大哥,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面上,不要赶我们出去。”现在已经快到知天命的年龄了,再被赶出去,死后,进不了林家祠堂,就要成孤魂野鬼了!原以为花月容说不再追究了,再说说好话,老爷子会念在旧情上,事情就那么过了,哪知道老爷子却发疯似的。
林老爷子这次是真的大动肝火,铁了心:“快滚!”本想来祠堂看看二人怎么样了,却不见人……林老爷子气得叫那个冲天怒火,花家当家的又打来电话,说是要个交待。
七叔朝儿子说到:“律宗,快帮我们求求情啊。”
林律宗叹了一口气,说到:“爸,妈,你们走吧。”现在,老爷子气头上,说什么都没有用,都只会是火上浇油,不如等气消之后,再慢慢设法周旋。
见老子有难,儿子却袖手旁观,不为所动,气得七叔大骂:“你个白眼狼,白养了你二十几年!你是不是怕……”
七婶一头用力撞在七叔的肚子上,打断了他的骂话:“我跟你拼了!”就怕七叔再说出难听的混帐话,害了儿子。
林老爷子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还不快滚!”
七叔绝望到冷笑,豁出去了,指着林老爷子的鼻子大骂:“凭什么让我们滚?我生下来就是林家人!你老糊涂了,该滚的是花月容!凭什么由她来主管林家的一切?她不过是个外姓女人!天星已经死了……”
林律宗的眼里急得直冒火,再说下去,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先不说其它的,就目前的形势,花月容确实是林家独大,这是事实!尊重也好,不尊重也好,必须承认。
见越说越不像话,林律宗一咬牙,亲自动手,架着自家老子往门外走去。
竟然是儿子亲自动手赶自己走,七叔心里又气又悲凉:“林律宗,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好不容易离开了林老爷子的视线,到了门外,林律宗低声到:“爸!你若想再回林家,现在就走!”
七叔横了心,存心说给屋里的林老爷子听,大声吼到:“我就不走,能拿我怎么着!”
七婶却是个听儿子话的:“我们走,这就走。”
林律宗一脸着急:“爸,现在的形势,你还看不清楚么?老爷子现在是铁了心了,说什么好话都没用,只有等气消了,才有周旋的余地。现在要赶你们走,也未必就是老爷子的本意,花家的一再施压,肯定也要有个交代。”
七叔如梦初醒,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那你保证,我能回来。”
林律宗点头:“好,我保证。”
七叔和七婶这才消了闹腾。
七叔七婶才出林家大门,七匹狼就得到了消息。对于这个结果,只勉强满意。
不过,在得知自家妹子以牙还牙之后,满意度直线上升,花家老四阴侧侧的说:“应该给四颗!”反正,也死不了。
很好,现在林家的算是清算了,就剩下柳家了。
而此时,于明月怀里抱着丈夫的遗像,喃喃自语到:“老头子,我这就下来陪你。”说完,拿起柜子上的安眠药,倒下一大把,吞了下去,缓缓的闭上了眼,面色潮红。
柳东南躺在病床上,总感觉心里慌得厉害。打于明月的手机,又不见接,直觉不好,从床上挣扎着下地,要出院。
刚好在门口碰上了花家老四,见柳东南一脸着急,直皱眉。
柳东南冲出医院门口,拦了辆的士,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于明月静静的躺在床上,地上的安眠药洒满了地。赶紧把人送去了医院,经过紧急抢救,人,总算是活过来了,不过,元气大伤。
柳东南松了口气,于明月幽幽到:“东南,你救我干什么?救我干什么!?我不想活了,活够了,不如去和你爸团聚。”
“妈,我送你去巴黎吧。”
于明月摇头:“我不去。”去了,更加无颜见柳家的列祖列宗,无法面对青木的大肚子。
柳东南却是铁了心要把于明月送走。
对于于明月的自杀未遂,花家的意见是:“这样的祸害,活着也是浪费!”
柳东南提着礼物,去找了花月容,赔礼道歉:“对不起,因为家母的一时糊涂……”
花月容直言:“因为子幕哥的求情,我已经不再追究,你走吧。”
柳东南很是震惊,古子幕求情?那就是子言。想到这里,激动得无法语言,子言,你心里还念着一份旧情的是不是?见不得柳家败落是不是?子言,子言……
苏子言问古子幕:“月容说,你跟她打电话了。”
古子幕横躺在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葡萄:“剥给我吃。”
苏子言去拿来葡萄,剥皮后,喂到了古大爷的嘴里。
古子幕吃完后:“还要。”
苏子言只得再剥皮。
古大爷吃够了之后,才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苏子言低眉顺眼:“没有。我就是问问。”不过,也是真的非常意外。
古大爷‘唔’了一声,开始闭目养神。
苏子言认真到:“古子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