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这个母亲是如何做的?本相不是说过,不要去招惹她吗?难道你们想提早下黄泉?”诸葛鹏听到焦艳柔的话,生气的一拍桌案,对着她吼了起来。自从知道她回来的目的,他就吩咐府里所有的人,不要主动去招惹她,现在府里是平安无事,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哪天突然做出什么事,来打击报复他。
“呜呜呜!老爷,你…。”焦艳柔何时曾如此被他骂过,对于儿子莫名的喜欢那个危险的人,她也很是无力,不管她怎么跟他说,他都不听,有几次甚至生气几天不和她说话,见那个人一直不在府里,她这才没有看紧他,被诸葛鹏这一骂,所有的不甘和委屈一股脑的都拥了上来,哭着跑进了内院。
“哎!”诸葛鹏揉了揉眉心,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皇宫内出的事,他虽然已经几日未上朝,但是一些事情却也不得不处理,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提防着这个女儿,让他突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老爷,消消气!这也不能怪艳柔妹妹,谁知道她是耍了什么手段,让我们的宝贝少爷那些喜欢她的,老爷只要好好的跟冥凌说说,妾身相信,冥凌会听你的话的。”焦艳柔被骂,童佩羽心里是乐开了花,但在诸葛鹏面前却没有表现出来,一脸大度的来到诸葛鹏身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脾气,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着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再加把火。
“父亲,你可要好好的跟弟弟说说,万一要是弟弟出了什么事,这丞相府可怎么办?”诸葛玲玉的话有点风凉的意味,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忧,见自己父亲的脸越加的阴沉,故作乖巧的说道:“父亲,母亲,女儿先回屋练琴去了!”说完便转身往内院走,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老爷…”
“你也下去吧!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我!”童佩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诸葛鹏打断,说完,诸葛鹏阴沉着一张脸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独留下一脸不甘的童佩羽。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有用的都没有,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童佩羽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下人都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气,不由分说的便骂起了他们,骂完,一个转身也回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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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叩见二殿下!”
“起来吧!父皇可有好转?”南擎墨回到皇宫,便急急的来到南锦云的寝宫,进门就询问着给自己请安的林公公。
“太医还是找不到原因吗?”南擎墨见他摇头,几步来到南锦云的床前,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父皇,一脸担忧的问道。
“回殿下!太医院的人都已经用尽了各种手段,可还是不见起色!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林公公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人昏迷不醒,却找不到原因,眼见着已经消瘦了一圈的南锦云,林公公那叫心急如焚。
“其他人呢?”南擎墨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宫,眼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这平时都恨不得和父皇粘在一起的那些个妃子呢?自己的母妃已经在这照顾了很多天,昨日累的晕倒,才被自己送回宫休息,皇后也只来照顾了一日,到现在也没有见过太子的身影,说是被父皇派去办事了,难道什么事情比父皇还要重要?
“回殿下!皇后娘娘去了太医院,说是要亲自去和太医们商量解决的办法!太后她老人家因担忧过度,现在还卧在榻上,贵妃娘娘也才刚刚醒过来。”林公公恭敬的回答着南擎墨的话,对于这皇宫里的一些事情,他是清楚却不能说。
“太子皇兄,还没有回来?”南擎墨脸色阴沉,坐到南锦云的床边,用干净的布沾水湿润着他干枯开裂的嘴唇,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的怒气。
“是!”林公公看着几个皇子从小长大,算是了解他们几个人的脾性人,然而,现在他才开始迷茫,自己自以为的了解,是真的了解吗?
“看来,这皇上干爹一病,这皇宫的守卫也跟着病了!”突然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南擎墨和林公公回头一看,却发现玲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寝宫之中,此时正浅笑看着他们。
“老奴叩见郡主!”
“起来吧!这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干什么?只是找不到原因,并不是没救。”玲莜轻移莲步来到皇帝的床前,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对着南擎墨和林公公说道。这席话如若是出自别人之口,怕是会引来杀身之祸,出自玲莜之口,却让他们听着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莜儿,你怎么进来的?为何无人通报?”南擎墨自然不会怀疑她有什么坏心思,但她一个大活人出现在这皇上寝宫竟无人禀报,这让他很心惊。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走着进来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玲莜一边回答着南擎墨的问题,一边把手搭在南锦云的手上,探着他的脉搏,在探着他脉搏的时候,微微加了一点内力在里面,她记得师傅好像说过,有些毒药不遇到阻碍是不会显示出来的。
“咦?想不到皇宫之中居然有这个东西,也难怪那些太医什么都查不出来了!”玲莜探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叹,看来有人真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