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你这是…。”南擎墨看着一脸兴奋笑容的妹妹,有些汗颜,这小丫头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那个,玥儿就是觉得莜姐姐好厉害啊!嘿嘿,没事了,玥儿就先回宫了哈!”南星玥说完,转身就跑,哎哟,她怎么能在皇兄面前这么开心呢?这不是明摆着刺激他嘛!嘻嘻,皇兄,玥儿绝对不是故意的。
南擎墨看着跑远的妹妹,心里不知道该作何想法,这小丫头一直古灵精怪的,没人能真正的了解她在想什么?看着夜空挂着的月亮,转身往自己的寝殿方向走去。
“小林子,摆驾云霞宫!”南锦云看了几本奏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起身对着一直在殿外侯着的林公公说道。
“是,皇上!”林公公应声推来御书房的大门,就见南锦云大步流星的往云霞宫方向走,赶紧的跟上去,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哎!这皇宫怕又不得安宁了!”
云霞宫内!
“太后娘娘,皇上来了!”自佘萱惠进宫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侍奉宫女——秋儿,前段时间家乡老父过世,她得到太后恩准回乡居丧,这过了头七,昨日才返回宫中,虽然也是年过中年,却也保养得当,一张玉颜虽然称不上漂亮,却是清丽雅致,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皇上这么晚了来哀家这是有何事?”佘萱惠由着秋嬷嬷扶着自内殿出来,就见南锦云一脸严肃的坐在榻上,便开口询问起他。
“皇儿见过母后!”南锦云起身行礼,上前扶过她坐到一旁,自己也跟着坐下,对着一旁伺候着的人挥了挥手说道:“都退下!”
“皇儿是为莜儿那丫头在烦忧?”佘萱惠见人都退了下去,见他严肃的神情,率先开了口,语气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母后,朕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历朝历代都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先不说这容不容于世俗,就这皇室颜面也将不存,而且那丫头方才进宫来告诉朕,如果朕妨碍到她,朕之江山不保,她手里还握有龙行令,龙行令出现就如同朕亲临,她随时都可以调动军队,而且她还是江湖上,一向行踪诡秘的殁鸢宫的宫主,朕现在不敢确定,她手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势力。”南锦云在自己母后面前,露出了不容别人得见的脆弱,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么多年,他深有体会,虽然他拥有整个国家,明的暗的兵马无数,但是现在他却突然觉得,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显的是那么的无力,把先前玲莜在御书房所说的话,一一的告诉了佘萱惠。
“皇儿,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妨碍到她,再说,自古律法便没有明确规定,女子不可三夫四侍。”佘萱惠自从知晓此事后,便权衡了利弊,那丫头有多大的势力她是不清楚,但她相信,那丫头不会打这江山的主意,更何况她和她二皇孙还有婚约在。
“母后的意思是?”南锦云听完佘萱惠的话,眉头轻皱的看着她,接着又说道:“母后是让朕不要过问此事?”
“皇儿难道还听不出那丫头的话意?只要墨儿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动摇这江山社稷,说不定她的势力还会成为我们的助力。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们何不乐观其成,至于这悠悠之口,哀家相信,那丫头自会有办法给他们堵上。”佘萱惠一脸自信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不是说她有多了解那丫头,但从她特意进宫跟皇帝说这一番话就表示,她对于她皇孙的在意。
“母后所言甚是!朕明白了!”南锦云听完自己母后的话,脸上终于挂上了笑意,以他皇儿对她的深情,他相信,那丫头只会是他的助力不会成为他的阻力。
“既然明白了,皇儿就回去歇息吧!母后老了,这精力也是大不如前了,要先去歇息了!”佘萱惠起身,笑看着南锦云,她这个儿子,从未让她过多的担心,或许也要归于,先皇只有她这么一位皇后,而她也只给先皇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的原因吧!
“皇儿告退,母后早点歇息!”南锦云起身,对着自己的母后行了一礼,转身走出殿内,现在他的心情很不错,既然如此,那么他就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现在他该去芊贵妃那,好好的休息休息去。
皇宫内的事情算是解决,现在就要好好的来准备这次擂台的事情,自从上次大婚之后,玲莜便一直呆在了鸢沫苑里,准备着擂台的事情,而这几日鸢沫苑里的气氛也很是怪异,玲莜在那处小院内处理着各地送上来的情报,紫丰晟在一旁作陪,而欧阳钰宜和赫连熙他们却在准备着擂台,只是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各不相同。
“宜,你准备怎么办?”京城内所有的言论都挡不住在一升客栈外搭起来的一个巨大的擂台(一升客栈是连锁经营式的),而生意火爆的一升客栈在这次诸多闻讯从各地赶来或看热闹,或想来试试的各色人流时,却关起了大门,谢绝接待任何的客人,这让人很是不解,客栈内正对着擂台的一处雅间内,赫连熙手里拿着软剑,问着在一旁闲闲喝茶的欧阳钰宜。
“当然是上擂台了,难道熙你不想上去?莜儿可是说过,只有打败她或者我们的人,才能是她的夫君,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够了,你我都不希望还有别人来添足,当然就得好好的让那些人,空手而回了!”欧阳钰宜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但是说出来的语气却和温柔占不上边,自从这个消息传开之后,这京城便突然拥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