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后的黑衣人听到他的话,无奈的唤了他一声,现在这里人多嘴杂,万一有人认识他,发现了他的身份,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不但会被怀疑他来此的目的,要是被那些人察觉,那么他们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韬光养暗的日子岂不是就白费了?
“好了,不要忘记我们此行的目的,本尊来就是为了她不是吗?她身边的都是什么人?如此特别的女子,本尊倒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格让本尊这么千里迢迢的亲自来到这里。”白衣男子不紧不慢的对着身后的黑衣大汉说着,眼神却始终未成离开擂台半分,望着那怀抱男孩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就她刚才所显露的绝顶轻功,不借助任何外力的轻快下飞出那么远来看,她的武功也不会低,而且就她那曼妙的身姿来看,那面纱下面的就算不是一个绝顶的美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请主子恕罪!属下只知道那五人中其中两人的身份,其他三人以及她的身份除了明面上的,其他一概查无所获!”黑衣大汉声音低沉的回答着白衣男子的问话,见他不语又接着说道:“那个穿紫衣的男子是她的师兄,但是他们师承何处,也是查无所获,还有那个一脸傲气,身着暗红衣衫的是当朝二皇子南擎墨,那个一身粉红衣装的女子是他妹妹,大公主—南星玥。”黑衣大汉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谁叫他无能的,自从听到这位大胆嚣张,不把世俗礼教看在眼里,设下比武招亲擂台,扬言要像男子三妻四妾一样,三夫四侍的女子后,他家主子就交给他查清此女子底细的任务,奈何查了这么多天仍然一无所获。
“哦,你没有向‘灵’买消息吗?”就如同玲莜一般,对于自己手下的办事能力,他从来不会无故怀疑,听到他的报告,他眼里的兴趣更浓,如此神秘,且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这倒是让他对她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买了,可‘灵’内的人,从上到下都无人愿意提供他们的消息,不管出价多少,他们的回答都是,这几个人的资料他们‘灵’内,无人能查的出来。”说道这个事情,那黑衣大汉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口气,他们一直都是跟‘灵’买消息,不管对方是何等的身份,他们都能查的一清二楚,而这次,那个组织里的所有人,居然都是一个回答,查不到。
“这就更有意思了!”白衣男子听到他的汇报,原本把玩着手里玉石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耀眼起来。
他们主仆二人在底下聊的火热,台上的两人也打的火热,只听那青衣男子提剑说了一句选一,便朝着武哲飞刺了过去,武哲飞听闻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冰冷,既然你要来找死,那么我就成全你,眼看着那青衣男子的剑就要刺中他的咽喉,却突然发现,原本该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见了踪影,微微一愣,随即回神便感觉身后一道凌厉的剑气向自己袭来,赶紧往旁边一个移步,闪出了丈余,险险的避开那劈向自己的利剑,却也幸亏这擂台搭建的够大,他者一闪身,才不至于退到擂台之外。
“嘶啦!”一声,因为那青衣男子躲开,武哲飞的剑把擂台上铺着的红毯破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这让台下原本一些看好戏的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剑要是砍在哪青衣男子身上,怕就是站着走上去,横着抬下来了,这一幕也让那青衣男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来逞这个英雄?
“小心!”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青衣男子才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只见武哲飞一个转身比之先前一剑更加凌厉的剑招又向自己刺了过来,眼看就要来不及避开,心想着:“吾命休矣”正准备举剑硬挡时,那剑锋却在离自己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而他的剑锋上赫然缠着一根软鞭。
“飞,先行住手,莜儿可不希望这比武招亲刚刚开始就见血光。”青衣男子正疑惑着,心里还没有松下那口气,便听到那个销魂蚀骨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头冷汗的扭头看向声音的出处,才发现原来是她阻止了面前之人的利剑,听着她魅惑至极的声音,还有那轻易就阻止了那凌厉剑招的功夫,青衣男子突然双腿颤抖着跌坐在了擂台之上。
“好!”台下之人怕是没有几人看清楚玲莜是如何出手,用软鞭缠上武哲飞的剑锋,阻止了他的,而一直专注的看着玲莜一举一动的那个白衣人和处在另一个僻静角落,一个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衣内,头戴斗笠,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手里拿着一把宝剑,斜靠在一株大树下的男子却看的一清二楚,看着她未动的姿势,一手抱着那个长相可爱俊俏的小男孩,一手执鞭的样子,那黑衣人唯一露在斗笠外,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微微的向上勾起了一丝让人不易擦觉的弧度。
“这…。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被称为剑童的薛凌风吗?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代青年才俊,却没有想到,在那人手下竟然过不了两招?他到底是什么人?”台下纷纷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声,武哲飞收敛好自己的气息,轻轻的取下缠在自己剑锋上的软鞭,就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非她收了回去,看夜没有看一眼跌坐在擂台上的青衣男子,酸你运气好,如果不是莜儿阻止,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心里气愤的同时,也在玲莜对他称呼的改变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