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关心,就歇下了,殿下也早些休息,在下就告辞了!”宇文程乾对着南擎墨行了一礼,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嘴角挂着的愉快笑意让人不明所以。
“皇兄,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看到莜姐姐,她还没有回来吗?”南星玥刚回来就看见宇文程乾离开的身影,皱了下眉,见自己兄长的样子,上前对他说道。
“玥儿,你莜姐姐有事和晟兄一起离开了,不能陪你到景泰去了,她说等事情忙完之后,会亲自上门赔罪!”南擎墨没有表现出什么,紧紧的握着手里属于玲莜的东西,这番话,他真希望是真的。
“莜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啊?明明答应过人家的,哼!这次我不会轻易就原谅她的。”南星玥听到自己皇兄的话,不满的嘟囔着,莜姐姐不守信用,以后都不要理她了,上次自己跑出去玩,这次又不告而别,越想越委屈,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第二日,玲莜和紫丰晟仍然没有出现,南擎墨的解释一如昨晚对南星玥的说法,心情却沉到了谷底,他已经派人会京打探消息,看看她有没有回去,而他们依然朝着景泰国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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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冥修(天下第一杀手,七色的赤字杀手)手里拿剑,走在一片林子里,一身玄青色的长袍衬得他的身形更加的挺拔,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神情,幽暗的双目里是一片冰冷的神情,周身也围绕着相同的冰冷,走到一处河流边的时候,却猛然停下了脚步,往河边走去。
看着躺在河边的一男一女,沐冥修难得的皱起了眉头,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这幅模样?没有做过多的犹豫,上前拉起他们,往林子后面的一座小屋走去。
“修儿!来了吗?”沐冥修刚刚靠近屋子,里面就传出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女子声音,紧接着推门而出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脸上的神情也很是和蔼,见他抗着两个人,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人?”
“婆婆,方便看下他们吗?”沐冥修直接抗着肩上的两人朝旁边一间屋子走去,随手那么一扔,就把其中一人扔在了木板床上,而另一个红色身影却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另一张床上,动作轻柔的让进门的老妇人看得直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神情了?
“婆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沐冥修放好她,扭头就见老妇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瞧,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脸上有什么吗?
“呵呵!没事,让开我看看!”老妇人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到躺在床上,安全没有血色的女子身边,查看起来,扭头见他还站在原地,忍不住对他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打点水来给他们清理一下伤口。”
沐冥修看了一眼完全没有血色的女子,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没有说话,转身出了房门,不多时便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修儿,把她抱到隔壁,你先帮那个小子清理一下。”老妇人检查了一下女子的伤,又来到那同样没有血色的男子身边检查了一下,这个男子的伤明显要重的多,看来要先处理他的伤口了,不然他可能就性命难保了,决定下来便对着一旁的沐冥修说道。
“嗯!”沐冥修没有说太多的话,转身来到床边,抱起那女子就走到了旁边的屋子,再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身上破烂的衣衫,还有那一道道似擦伤又似箭伤的痕迹,眼里更加的冰冷,她怎么会这幅样子出现在哪里?数月前一脸傲气的站在招亲擂台上的人,怎么会这么的狼狈。
不错,被他抗回来的两人,正是从悬崖上跌落下来的玲莜和紫丰晟两人,悬崖下是一条河流,所以玲莜他们跌下来的时候才保住了性命,而在跌落的过程中,紫丰晟又紧紧的把玲莜护在怀里,所以他的伤才会比较重。
“婆婆,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回到紫丰晟所在的屋子,沐冥修对着正在清理紫丰晟伤口的老妇人说道,接过她手里的干净棉布,接手了她的工作。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那丫头!”老妇人起身,拄着拐杖往旁边的屋子走去,手里拿着从紫丰晟身上搜到的七色令,眼神复杂的看着它,这个东西,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婆婆,他们还没有起色吗?”离玲莜他们被沐冥修救回已经过去三日,玲莜和紫丰晟依然躺在床上,没有醒来,期间沐冥修离开过两次,再次回来,见他们还是依然如故,忍不住问起在花圃中捣腾药草的老妇人。
“已经有好转了,尤其是那丫头,身上受阻的经脉已经通畅,想必很快就能醒过来了,至于那个小子,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流了那么多血,身上的肋骨也断了几根,就算醒过来,也要躺上好几个月!修儿,把这个搬到药房去。”老妇人一边拔着草药往旁边的框子里面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