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启禀皇上,昨夜天呈异象,定是上天给我国的提示,提示我国即将有一场祸乱发生。”说话之人正是冯元安冯宰相。
据他所指,太上皇已经回到宫中,相信再不久,他的事就能成功了。
“不错,自古以来,天呈异象都是一件极其不吉利的现象,是灾难的象征。”文官中又站出一官员附和着。
其他官员纷纷点头表示着他们的意见。
“天呈异象,那就是说天灾,既然是天灾,那你们告诉朕,朕要如何防御苍天的惩罚?”杨睿泽冷笑着,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冯元安正准备开口之际,却被另一人给堵了过去。
“启禀皇上,天呈异象,并非都会引来天灾,也有可能是人祸,或许这正是上天在给予提示,我国有着一桩莫大的冤案。”说话之人是刑部的蒋石中。
话音落,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的小声碎语着,纷纷猜测着蒋石中这番话的含义。
“哦?冤案?那蒋尚书说说看,这桩莫大的冤案到底是什么冤枉,也好让皇上好好审判一下,这案到底是不是冤枉?”白沐淡淡笑道,但那双犀利的眼眸紧盯着一脸正气禀然的蒋石中脸上。
杨睿泽冰冷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蒋石中后,冷冷吐出,“说。”
“启禀皇上,据臣所知,太皇太后在仙逝前两天,慕容学士曾擅自闯入过太皇太后的德寿宫,而且呆在里面足足几个时辰,在那之后,并无他人有闯入得寿宫,之后不久,就传来太皇太后仙逝,所以臣才大胆揣测,这太皇太后并非仙逝,而是被人所害。”
蒋石中刚说完,百官瞳孔放大,嘴微微张大,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那个站在最后尾,最角落的慕容越身上,只见慕容越极其淡定的低垂着小脸站着,丝毫没察觉到众人的视线。
众人见慕容越毫无反应后,站在慕容越身边的官员推了推她的身子,她才反应过来,在她看向那些人的目光后,开口问道:“有事吗?”
一句简单而又淡然的问话,百官纷纷怀疑这慕容学士是太过于淡定还是刚刚他游神了?根本没听到他们在商议些什么?
“慕容学士,蒋尚书说你杀了太皇太后,你可有话要说?”白沐十分好心的提醒着。
“臣也是猜测。”蒋石中紧接的说道,先不提这慕容学士目前受到皇上器重,就单凭皇上在上,他哪敢就此下定结论。
“哦。刚刚下官一不小心睡着了,没注意听各位大人的话,不如这样,各位大人将刚刚所说之话再重复一遍,可好?”慕容越淡淡笑道。
慕容越在说话的同时,还恼怒的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杨睿泽,如不是他那所谓的皇恩浩荡,她这个讲师学士哪需要上朝,哪需要一大早就爬起暖和的被窝跑来这上朝。再加上,她昨晚只睡了两个时辰,严重的睡眠不足。
杨睿泽似乎察觉到慕容越那闺怨的目光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的笑意。
百官纷纷摇头叹气着,这上朝时间竟然睡着?这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简直是史无前例啊!要知道,这慕容学士能站在这朝堂上,那可是皇恩浩荡,不然就凭他那官职,哪能站在这上朝,就算能,那也是站在外朝受冷受冻,怎可能会在站在这内朝里。
百官微微抬眸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皇上,似乎都在等着他做出决定,他们可不敢轻易再说关于这慕容学士的半点不是,经过他们的仔细前观察,他们大概已经能摸清,对这慕容学士,皇上是绝对的宽容。估计慕容学士这会的放肆,皇上还会轻易绕过。
“到中间来,不要站在后面。”杨睿泽勾着唇边,浅浅笑道,丝毫没有一丝的怒气,一上朝,他就看到站在角落的越越,他还以为越越想和他躲猫猫,竟没料到越越在那犯困。
杨睿泽的这一反应,让百官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慕容学士不是一般的得宠啊!
慕容越在心中暗暗发誓着,她成为一国之宰相的那一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立即上奏更改上朝时间,还有,她还要上奏将每天的上朝改为一周一次或两次都行,绝不要像现在一样天天一大早就要上朝。这里可是冰天雪地的雪国,而不是一年四季正常的封国,更不是一年都是缓和天气的南国,一大早就得暖烘烘的床上爬起,那不是在虐她吗?
待慕容越来到朝堂正中间时,杨睿泽身边的太监小桂子便立即上前,将刚刚所发生之事简要的重复可一遍。
在这段中间内,众人都不敢发出一声,深怕会打断小桂子的话,从而让这个慕容学士有机会可趁拖延时间。
“慕容爱卿,你现在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杨睿泽心疼看着慕容越的那一双熊猫眼,昨晚越越很晚才就寝吗?不然那眼睛怎如此的黑。
“恩,知道了。”其实她也不是真在朝堂上打盹,只是想像某人抱怨一下,让他知道,他所谓的皇恩浩荡正在变相的凌虐她,同时好为将来的更改上朝时间而做好铺垫。
“那慕容学士现在明白事情的原委,那不知慕容学士如何看待蒋尚书的这番控告?”白沐在心中叹了口气,泽这辈子就被这个慕容越给吃定了。看来不单女人是祸害,就连好看的男人也是祸害。
“看待?呵呵,没什么好看待的。”慕容越淡然笑道,仿佛此事真的和他无关似的。
“哦,本将军明白了,其实慕容学士是想说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