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此案既然已经有了结果,那在下就不打扰公子了。”那侍卫离去前在心中又一次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慕容公子,真搞不懂二皇子为何如此重视这个红唇齿白的慕容越?
“不……”送字还未吐出,那侍卫就不见踪影了,慕容越抖了抖了双肩,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有机会她一定要学,至少将来可以用来逃命。
“春嬷嬷,被玉莲下药的马并非是学院所有的马,只是幼龄马而已,是适合我骑的马而已,如若是你指使,怎会连是什么马都非不清,你无非是在帮肖姨娘顶罪罢了,再说,你真的以为就你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堂堂二皇子的双眼,主母的眼睛,本少爷的雪亮的眼睛,本少爷告诉你,帮人。”慕容越凉凉说着,他之所以会每次都要提到宫景辰的身份,就是要这些人知道,这件事并非他在审案,而是二皇子在审。“娘,你就该拿出这种气场,不然能那些小三继续得意下去。”慕容越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的老妈加油着。
“奴婢不敢,奴婢也是害怕一时说错了话,可是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没有做出那等子事。”肖素梅噔的一声,跪在地上收起之前的那些不甘和嚣张,卑微道来。
“肖姨娘,抬头看看那是谁?”慕容越冷笑一声,冤枉,哼,她早就想到她会这么一说,幸好她早有准备。
肖素梅闻言后,顺着慕容越的眼神望去,便看见玉莲和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站在大厅门口外,赫然,肖素梅身子一软,难道她就这样被打垮了吗?不,绝对不行。
“玉莲,你说,是不是你给英才学院的马下药?”慕容越淡淡瞥了一眼软跪在地上的肖姨娘,而后开口缓缓问道,那语气没有一丝的怒气,淡淡的,仿佛肖素梅她们要设计的对象并非是她似的。
玉莲很想大声承认这是她一人作为,姨娘毫不知情,可惜她所有的生意都只能卡在喉咙内,无法喊出声,就连她的身子也一动不动的,只能定定的站着。突然,她只感觉到自己膝盖一痛,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是。”
她可以说话了,正当她想再次喊出声音时,却发现她又无法开口了。
“那你之前曾说肖姨娘指示你这么做的,可是真的?”
“是。”
“肖姨娘,你可听见了,你的大丫鬟可是亲口承认了。”
“你这个贱婢,我待你这么好,你却为何要如此冤枉我?”肖素梅狠狠说道,眼眸更是闪出火光,恨不得用目光杀死那个背叛她的贱婢。
玉莲很想告诉姨娘,她没有背叛她,她没有,可惜她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姨娘,你看看你的丫鬟,没有一点受伤的地方,她可是完整无缺的跪在这,和屈打成招也搭不上边,既然如此,哪来的冤枉,她不冤枉别人,偏偏冤枉你,除非你们之间有仇?不过这也好像也不对,姨娘对她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仇,对不对,肖姨娘?”看你如何继续赖下来?慕容越淡淡道来。
肖素梅赫然哑口无言,不行,她一定不能输。
杨欣欣然的看着自己的越儿,她知道她的越儿醒来后,懂事多了,也聪明多了,但没想到如此的聪慧,特别是那双眼眸仿佛能看清时间一切事似的,这还是她以前那个越儿吗?
“夫人,越少爷,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姨娘确实是冤枉的。”跪在地上的春嬷嬷往前移了几步后,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哦?你说是你做的?”对于春嬷嬷的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她并不感到好奇,反而肖姨娘没了下招她才觉得奇怪。
“是,是老奴背着姨娘这样做的,让玉莲给英才学院所有的马给下药,但老奴和玉莲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保护越少爷,因为只有这样,越少爷才不会被马给甩下,那越少爷就不会受伤,那夫人就不会伤心。”
“你是说你给马儿下药也是为了我了?”黑的都被她们说成白了,真不愧是肖姨娘的心腹。
“越少爷是夫人的心头肉,老奴也是不忍心看到夫人伤心,才会出此一招,没想到最后却连累了姨娘。”春嬷一副很自责,很愧疚的模样缓缓道来,“夫人,越少爷,要抓就抓老奴吧,这一切都是老奴所为。”
杨欣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盯着这个突然自奋告用站出来的春嬷嬷。
而一直低垂着眼睑的肖素梅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就是说玉莲下药毒害英才学院所有马的主意是你授意的?”慕容越缓缓走到春嬷嬷的身前后,蹲了下去,对上春嬷嬷的眼眸凉凉说道。
“老奴不敢有任何欺瞒越少爷的地方。”
“你确实是所有的马?”勾起浅浅的唇角,淡漠问道。
春嬷嬷怔了怔,越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很难回答吗?春嬷嬷。”她在赌,赌这个春嬷嬷对这件给幼龄马下药的事知道得不详细。
春嬷嬷摇摇头,但很又点点头,最后点点头。
肖素梅看见春嬷嬷最后点头时,心一下跌入了冷谷。
“肖姨娘谋害本少爷在先,同时又为了脱罪,大胆敢质疑二皇子的办案能力,再来想陷害主母,最后将责任推卸给下人,此人心思歹毒,罪大恶极,来人,将肖姨娘重打一百大棍,再将她交由府衙处置。”慕容越站直身子后,冷冷喝道,这就是敢一而再想杀她的下场。
话音刚落,很快冒出两名护卫将肖素梅拖了下去,完全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