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雅茉喝地喝很高。
迷迷糊糊中,看见门打开。
她笑了笑。
看着那个高大的人影,将手中酒瓶子,一下子砸到了朝他扑过来的成总脑袋上。
然后跌跌撞撞地朝着那道人影扑了过去。
“我知道你会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不怪你对我那么无情,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这就够了,够了。”
舒雅茉呢喃着,身子一软,两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环抱住她。
漆黑的眼睛,看着她醉的一塌糊涂的模样,目光深深地一疼。
在场的有几个人,他目光一一掠过之后,缓缓地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意。
“你到底是谁啊?”
“谁要你多管闲事啊!”
男人身材高大,脸上挂着一抹冰霜。
把舒雅茉放到了沙发上躺着,然后走到那个成总的身旁。
一把将他肥胖的身子给揪了起来,甩在地上,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碰的一声。
忽如其来的转变,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的不知所措。
成总哀嚎了几声。
男人弯腰,居高临下地很有压迫感。
“说哪只手碰地她?”
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男人等了一分钟,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不知道,那两只手都废了。”
说时迟,那时快。
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只觉得眼前一晃,然后成总那个胖胖的身子就被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两声骨骼错开的声音,彼此交错。
“啊!”
成总惨叫了一声,倒地昏迷不醒。
男人弯腰,将女人抱了起来,然后踢开门,走了出去。
……
秦深没有离开。
他抽着根烟,依靠在黑色的跑车上。
清桀的身影,冰雪一般的气质。
雪夜中,月光显得太过冷清。
把他的背景,也泫然而出一种淡淡的,看不见,却真实环绕着他的凄凉。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正在讲电话。
唇间带笑,目光柔和。
一字一字,很有耐心,让旁人都能读出一丝**溺与疼爱。
“你先睡,我在外面还有一些事情。”
“恩,想事情,所以抽烟。”
“好,不抽了。”
“你先睡觉,先挂了。”
秦深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一男一女,微微一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同时,他也将手中的烟掐灭了,丢在了一个垃圾桶内。
“景凉,别那么看我,你应该明白,我已经,做地很善良了。”
能打电话叫景凉过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景凉冷笑,将女人塞到了跑车里面。
甩上门,依靠在车子的另外一边,目光里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锐利。
“万一我赶不及呢?”
他倒是想知道,万一他赶不过来的话,秦深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么被欺负?
秦深耸肩。
表示默认。
景凉倏地握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快要宣泄而出的那些怒火给压制住。
他讽刺:“秦公子,你果然,很有原则!”
秦深似乎不懂他话里面的意思。
顿了顿,他才扶着领带上的一个褶皱,轻轻的拉平。
“你去,跟我去,意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