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永远不说,也可以。(..)”
秦深不屑一顾地扬了扬唇:“你约我出来,就是要说这些?”
舒雅茉婆娑着酒杯,缓缓地一笑:“秦深,我知道你在乎的,顾锦初,三个字,就足够你失去理智了,不然,你也不会叫我出来的。”
秦深不说话。
舒雅茉靠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秦深,今天是景凉的婚礼,我不想闹地很大,所以有什么事情,我们自行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
秦深冷淡地讽刺。
舒雅茉摇晃了下杯子,盯着那个晶莹剔透的液体:“你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吗?”
秦深不语。
视线一撇,盯着那杯颜色纯淡的红酒。
红的娇艳,红地欲滴。
舒雅茉撇了下唇,轻轻地酒杯贴近秦深的脸颊:“这里面放了能让人迷失的药。”
“也就是,所谓的……春~药。”
秦深笑开,笑容肆虐而又放肆,甚至这样子的笑容让这个男子一旦斯文的外表被撕开,变得有些狂野。
他抬起手,轻轻地,凉凉地,触碰着她的脸颊。
他问:“然后,你喝,还是我喝?”
舒雅茉浅浅地靠近了一点,杯壁贴着他的唇:“你喝。”
“秦深,你把这些喝了,我就发誓,发一个,我舒雅茉哪怕把那些话烂在肚子里,也不敢说出口的誓言,然后顾锦初不能怀孕,你秦深为她差点死过一次的事情,我就绝对不提了。”
“如何,秦深,你说,你对我压根没半点感觉,我想试一试,是否在不清醒的时候,你依然可以对我没半点感觉。”
秦深冷冷地抬起眼,天空飘散着洋洋洒洒的烟雾,遮住了月光,冷冷的夜晚,在他周围的气压瞬间降低了一般。
秦深笑容不减半分。
三分玩弄,六分不屑,一分怒意。
“你真地是,一个疯子。”
手沿着她的脸颊,顺着往下,贴在她的下巴处。
轻轻地打滑了一下。
下一秒。
舒雅茉被迫抬起脸,她冷笑,倔强地拧起唇:“秦深,怎么样?你敢,还是不敢?”
秦深,我求地不多了。
你唯一点点的温柔。
哪怕是醉梦中。
舒雅茉目光一点一滴的沉浸下去。
秦深高傲地冷笑着,缓缓低头,目光像极了**溺:“你知道跟疯子打交道的时候,要怎么做吗?”
舒雅茉一时不觉。
秦深接过那杯酒,轻轻地荡漾了两下。
看着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流露着一层波光粼粼的闪光。
他的眼神温柔地一塌糊涂。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个危险的人物。”
“跟我打交道,是一件很小心的事情。”
“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秦深说完。
忽然抬起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酒杯倾倒,那些液体被强制性地灌到她的喉咙内。
一滴不剩。
舒雅茉不可置信地翻着眼,咳嗽地吐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她吞到了肚子里面。
“咳咳咳……”
舒雅茉趴在地上,手拍着胸口,干呕了半天都没把那些酒液给吐出来。
完蛋了!
舒雅茉苍白着张脸,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