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悲伤,无处可寻。(..)
有一种哭泣,是别人都看着你哭,你还要口口声声地逞强。
顾锦初无措地抱着棉被站在浴室门口。
看着那个不断重复,我也没哭,我才不会哭,的女人怎么笑着把眼泪落下去。
秦深单膝蹲在地上,拿着毛巾替她擦眼睛,片刻把她搂到了怀中。
“好了,好了,知道你没哭,倾倾很勇敢的。”
“倾倾乖一点啊,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是新的。”
韶倾说着,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松开揪着秦深衣服的爪子,晕晕沉沉地站了起来,在屋内绕了一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身子毫无预警地倒了下去。
秦深及时地接住她。
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卧室的大**上。
顾锦初还站在浴室门口。
秦深看见她又在发呆,走过去,抱住她,将她放到了桌子的椅子上坐下。
“先吃饭。”
顾锦初茫茫然地。
秦深显然没耐心多解释。
顾锦初看着秦深不大好的脸色,低着头默默地吃了起来,吃饱了,秦深才将另外一份打开。
“我去给你热一下。”
顾锦初夺过他的外,也不等他回答,蹬蹬蹬地跑到外面微波炉上热好了才端进来。
秦深依靠在桌子旁,目光盯着**上那个熟睡的女人。
“可以吃了。”
顾锦初悄悄打断他的沉思。
秦深回神,恩了一声,坐在椅子上。
默默无声的一顿饭。
韶倾原本睡着的,结果又闹着难受,捂着肚子不断地干呕。
秦深脸色一变,放下筷子急忙将她抱到了浴室去。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一阵吐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顾锦初刚想踏进去,就被秦深给喝住了。
“太恶心了,别进来。”
说着秦深还用脚把门给勾上。
顾锦初被挡在门外,楞了下,只能听见里面传来难受的干呕声。
她想了想,到楼下去叫人熬了杯醒酒茶,然后端上去。
韶倾已经倒在**上了,秦深就靠在**头,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
顾锦初把醒酒茶端了过去。
秦深恩了一声,接了过来,顾锦初帮忙扶着。
也许是太难喝了,韶倾噗地就给吐了出来。
秦深低声开始威胁:“韶倾,再不吞下去,我就把你扔出去。”
韶倾也不知道听懂没,哀嚎了一声,费劲地睁着眼,似乎要将眼前这个混蛋给看清楚,可惜瞪地眼睛都疲劳了,还没看清,然后她就顶着一张扭曲的脸,艰难地喝了下去。
等她睡稳了,秦深才拉上顾锦初去了别的屋子。
洗漱完了,倒在**上,将她搂在怀里。
“睡觉。”
顾锦初不知道碰到了秦深哪里,秦深低低地抽气了一声。
“……你怎么了?”
顾锦初刚爬起来要看个究竟,就被秦深给抓了回去,摁在胸口:“没事。”
“你受伤了是吗?”顾锦初脸色苍白,察觉到自己刚才无意间碰到的那处不同。
“……”
秦深闭眼,拒绝回答。
顾锦初费力地挣扎了起来:“让我看看,秦深你让我看看。”
秦深被她给恼地一下子来了脾气:“看什么看,知道我受伤了,你能不能老实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