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沾了一些奶油。(..)
舒雅茉讽刺地在秦深面前摇晃了两下。
“不觉得讽刺吗?”
“你妈妈还躺在**上,你却跟她潇洒如常。”
砰。
松手地毫无预警。
舒雅茉的话被一阵刺痛给打断了。
她摔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才爬了起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她不客气地回击。
秦深却一脸冷笑地望着她,看着她都有些头皮发麻了。
秦深将她上下看了一眼,很讽刺地反击:“你居然拿你自己跟顾锦初比较?”
“你哪里来的资格?”
秦深双手插兜,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舒雅茉不依不饶地跟了上去,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给拽住。
景凉看着秦深的背景,高傲凛然却流露出一股子的凄凉。
“别再去招惹他了,他已经,很对你留情了。”
“留情?”舒雅茉举起自己的手,手腕上是方才落地的时候,她撑在地上,所以破了皮了。
景凉撇了一眼,伸手摁住,然后解释:“他对你或多或少有愧疚,不然就你刚才那些话,你的手,就是你的下场。”
舒雅茉怔住,景凉笑了笑,不知道笑容保藏着什么滋味。
“别去招惹他了。”
舒雅茉安静地敛去了所有嚣张的气焰,哼哼地笑了两下,自讽自嘲冷淡。
景凉看着她还在流血的手腕,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
韶倾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一块创可贴,贴着他的肩膀缓缓落下。
韶倾就那么边打着电话,边从他身边经过。
怅然的神色没半分松弛。
冷静地,似乎只是陌生人。
“喂,行,你再帮我问问吧。”
“恩,好的,我等你的消息。”
声音消失。
韶倾这才回头,冲着他们摆了下手,笑的无比潇洒:“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转身她就离开。
那个电话还是那个电话。
根本没拨打出去。
“韶倾,你可真够,虚伪的啊。”
明明恨不得去拍死那个抢了你男人的女人,却还是在看到她受伤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口袋里的创可贴掏给她!
景凉盯着那个创可贴,神情恍惚。
这个是……韶倾随身携带的创可贴。
教堂内。
过了**。
依然那么奢华。
顾锦初在教堂内呆了一个晚上了。
秦深说等他,那她就等。
等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等到终于有人把门推开,结果却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人。
“你来干嘛?”顾锦初很平静地看着舒雅茉,转头冲着那个助理说:“没关系,你先出去吧。”
助理以及几个保镖是负责留下来看着顾锦初的,担忧地看了眼她。
顾锦初再三表示自己没事,助理这才退了出去。
不放心地交待:“顾小姐,有事你叫一声。”
“好。”
“呵呵,秦深可……真够下地了手。”
舒雅茉盯着婚纱旁边的一套又一套珠宝。
她认地出来,这里面随便一个出去都是稀世珍宝。
好多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看到一眼。
而这里面的十几件婚纱,有八件是出自那个享誉欧洲时尚界的大师之手。
高跟鞋是清一色的水晶鞋。
舒雅茉看完了,心底很不是滋味。
她妒忌顾锦初,可是同时,她也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