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对于这件事情,向来只是采取看看而已的,怎么忽然间,好像比他还要来的心急了呢?
秦深白了他一眼,目光幽幽。
“顾锦初想韶倾能留下来。”
景凉不屑一顾地抬起了下巴,他就知道。
如果不是跟顾锦初扯上关系的话,秦深怎么可能那么积极啊。
秦深嘴角一扯。
淡淡地一笑。
景凉立马感觉到一丝的危险。
“所以如果到时候韶倾没留下来,顾锦初伤心难过的话,景凉这账,我算到你的头上。”
景凉额头滑下一排的黑线。
秦深捏起花瓶内的一朵花,捏着一片花瓣:“她一难过的话,景凉我要你好看。”
韶倾之后。
景凉心中也无限放大着几个字:妻奴!**妻狂魔!没原则!
“倾倾,如果你喜欢他,他刚好也喜欢你,那就千万别错过了。”
“有些错过了,说不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有时候,宁愿犯错,也千万不要错过。”
犯错了,可以弥补。
错过了,谁说地准呢。
顾锦初拉着韶倾的手。
韶倾一路沉默。
她唇角带笑,只是听,不吭声也不出声。
“韶倾,如果你的幸福找对了,那就,不到万不得已,能不放手,就一定要死磕到底。”
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顾锦初笑了笑,松开她的手,朝着秦深走了过去。
“回去了?”
秦深低头问她,眼角的余光落在韶倾的脸上。
顾锦初笑着说好。
两个人离去。
顾锦初突然停了下去,附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跟她说了一句话。
韶倾抬了下头。
顾锦初轻笑了下,跟着秦深离开。
门关上。
景凉看着韶倾。
看她沉思了许久,才说了一句话:“你生病的这段时间,我不会走的。”
景凉激动。
吧嗒一声。
直接将手腕上的针管给弄断了。
他也没多管,只用手捂住了伤口,然后问:“真地?”
韶倾似乎能从他的声音看出他多喜悦。
唇角一颤,缄合了一瞬,才点了头:“恩。”
-他身子不大好,谁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总之秦深陪他来医院的那一次,医生也说挺严重的,他自己也不是很在意,他好像对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在意,像这次,受伤了还不好好休息又跑去下水。所以,你好好照顾他吧,他听不进去所有人的话,但是你的话,他一定能听进去的。好好照顾他,等他身体痊愈了再说,倾倾这是我的请求。
顾锦初说,他身子不好。
到底怎么了?
“倾倾,你怎么了?”
景凉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韶倾都是一脸沉思的样子。
韶倾回神,摇头,斟酌了下措辞,然后说:“你要好好养病。”
“好。”景凉很干脆。
低头一看,才发现手腕上的伤口。
他挠了下头发,摁下**头的铃。
护士来的时候,韶倾才知道景凉又做了什么蠢事。
“这几天,我会留在这里。”
韶倾低着头。
乌黑的长发,将她整个人都给笼罩住。
林晟轻笑了一下,双手插兜,悠闲地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非要把你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