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倾心底一惊,急忙打开门。
“景凉!你怎么了!”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的压抑,景凉从地上爬了起来,说:“我要去厕所,可能摔了一跤,然后伤口可能,裂开……了。”
喘息了下,景凉撰住韶倾的手,把她扯到了身边:“桌子上,按铃,我动不了,你,帮我。”
韶倾急忙站了起来,摸到了桌子,然后猛地摁了好几下铃。
“景凉你没事吧?很严重吗?”韶倾的气息都跟着有些不稳了,扶住景凉的手臂。
“没事,你别怕。”
景凉喘了一口气,把焦急的人搂到了怀中。
一直到医生过来,景凉才松了手。
韶倾的手满是鲜血。
景凉冷静地吩咐人把她的手擦干净。
韶倾机械式地由着人把她的手擦干净。
助理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当医生按照惯例问一句是怎么伤口裂开的时候,景凉声音很直接地回了句:“摔倒了。”
医生哦了一声,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的时候,一屋子的人盯着那个还残留着几个指甲印的伤口附近,都默默地默了一把。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景凉的那张俊脸上清晰可见的几个指甲留下的抓痕。
再次默默地,默默地将目光放到了韶倾的脸上,然后是她的手上
然后一群人很自觉地往,恩,这个伤口是被韶倾给亲手抓开的。
然后,他们的脑门都不自觉地紧了紧。
再紧了紧。
恩……
倾倾小姐,一向如此彪悍。
景凉先生谈场恋爱,抗压能力如此之高。
唯有一旁的助理看到那几个指甲痕的时候,一目了然,欲哭无泪了……景先生,我们能先说好,下次不自残了吗?你这么一来,我还需要再医院多呆几天,你为了博同情,博美人多陪你一刻,我可是连美人都没有啊!单身久了,真的会成汪汪的啊!
“你们,都不动手吗?很严重吗?”韶倾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了。
那群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放到了景凉的脸上。
景凉微微眯了眯眼,几丝警告意味微笑地浮现出来。
那群医生抖了抖,笑呵呵地对韶倾安慰说:“没,没,没什么大事,不是,不是特别严重的,小事小事。”
“……那你们怎么不动手?”韶倾皱眉,不解地反问。
那群医生再次瞪了瞪眼,打着哈哈:“呵呵呵……我们,我们酝酿酝酿……呵呵呵……”
韶倾冷笑。
冷淡而又冷艳的微笑,看地一旁的医生又是一阵恶寒。
“你们,都当我白痴是吗?”
“没,没这么意思。”
医生连连摆手。
韶倾抬高了下巴,睥睨着**上的人,意思很明确。
“不管严重不眼中,总之要是他出了一点点的事情,那么我,就让你,伤地比他们更加重!”
景凉原本还担心韶倾看出了破绽。
结果没想到她忽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
景凉笑了笑,说:“倾倾,我没事。”
“你闭嘴。”
韶倾没好气地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