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个又矮又瘦的三十多岁男人站了起来,一边向牛岛雄一伸出手一边自我介绍:“我是黑木郎,这个高个子是我的师弟泽田川。”
牛岛雄一也做了自我介绍。
“这里耳目众多,我们就长话短说。”田口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牛岛雄一:“这瓶子里,是五张符纸化成的灰,你们兄弟俩只要把这个这个东西放到水里去泡一下,然后想法子让柴奇美子和樱田铃子各喝上一口泡过纸符的水,我再念咒语,柴奇美子和樱田铃子就会立即昏迷过去,到时候我要抓住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这么简单?”牛岛雄一脸上一片惊喜,嘴里说道:“柴奇美子和樱田铃子天天和我们兄弟一起吃饭,到时候把泡过这些符纸灰的水做成汤,不就行了么?”
“还是用泡过符纸的水做饭比较稳妥些,汤水有时柴奇美子不一定喝,但饭她是一定会吃的,只要她吃上一口,事情就成功,到时候我们会把她和樱田铃子抓住交给你们。”田口郎说:“这些纸符的水,对你们不会有伤害,你们尽可以放心的陪着柴奇美子一起喝就是了。”
田口郎说完,把牛岛家的两兄弟推了出了房间,不让别人知道他们和牛岛雄一兄弟见过面。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牛岛雄一和牛岛雄二各进入了自己的私人房间,把自己的相好叫来,尽情的疯狂之后,才离开了会所。
从会所里出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郑书豪不再附在牛岛雄二的身上,改附到牛岛雄一的身上,毕竟这个牛岛雄一是大哥,又是拿主意的人,郑书豪只有附在他的身上,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汽车在一个豪华的大宅子前停了下来了,牛岛雄一从车里出来后,牛岛雄二把汽车开到隔壁的院子里去了。
兄弟俩的房子,只隔着一道墙。
牛岛雄一进入自己家的大厅,一个年轻的女子就向他冲了过来,一把将他的腰抱住。
看到女子的衣服上全是血迹,牛岛雄一大吃了一惊,嘴里问道:“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上为什么有这么多血?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我只是刚刚把山浦醉杀了。”年轻的女子说道,声音有些颤抖,她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把山浦醉杀了?”牛岛雄一听女儿说没有受伤,立即松了一口气,问女儿:“哪个山浦醉?我怎么没听说过?”
“就是镇上山浦家的那个穷小子,我对他说了,我牛岛兰喜欢他,谁知道他竟然没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还去追我的同学,我实在受不了啦,就叫了几个同学一起打了他,最后把他砍了二十刀,砍死了。”年轻的女子说着,脸上气鼓鼓的,郑书豪的鬼魂虽然附在牛岛雄一的身上,但还是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又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敢痛下杀手杀别人!
牛岛雄一说出来的话,更让郑书豪差点气昏过去!
牛岛雄一听了女儿的话之后,嘴里说道:“原来是杀了一个穷小子,没事,去洗个热水澡睡觉去吧。镇上的警察不敢对我牛岛家属怎么样的。”
“谢谢爸爸。”牛岛兰说了一句之后独自跑上楼去了。
站在大厅一角,年纪和牛岛兰一样大的女子走了上来,问牛岛雄一:“老爷,你肚子饿么,要不要我做些夜宵来吃?”
女子的身上围着围裙,郑书豪一看就看出她是牛岛家的佣人。
“不吃了,你关好门上楼陪我睡觉。”牛岛雄一说着,自己上楼去了。
年轻的女佣人应了一声,乖乖的去关门之后上楼,进了牛岛雄一的房间,替牛岛雄一脱下衣服,让累得像一头猪一样的牛岛雄一搂着睡下。
郑书豪叹了一口气,觉得牛岛雄一兄弟和柴奇美子这三个为害人间的人,越早死越好。
第二天中午在牛岛国际商务株式会社的小房间里,牛岛雄一稍微动了一下手脚,不费半点力气就让柴奇美子和樱田铃子把泡过纸符水做的米饭吃到肚子里去了。
看着柴奇美子和樱田铃子把用泡过纸符的水做出来的饭吃下去了。牛岛雄一心里暗暗高兴。
牛岛雄一对柴奇美子说:“明天就要上怨尸山去打八尾狐了,也不知道怎么时候才能打赢下山来,我心里特别想到师父家里去坐一坐,养足精神,明日出战。”
牛岛雄一的话,正中了柴奇美子的下怀,她有些担心牛岛家的两兄弟会临阵逃跑,于是嘴里笑着说道:“好吧,今晚就去我家里住下,美美的享受着你的那些女鬼,明天早上我们师徒一起上怨尸山。”
牛岛雄一心里更高兴了,因为他已经和八尾狐的徒弟黑木郎还有泽田川说好了,今晚要在柴奇美子的家里把她抓住。
柴奇美子的心里,同样高兴,当然是为牛岛雄一两兄弟自己送上门来而高兴,今天之前,柴奇美子还担心牛岛雄一兄弟两会临阵逃脱,让自己费神费力的去找他们,现在好了,牛岛雄一自己说要上柴奇美子的家里去,柴奇美子倒省事了。
但柴奇美子心里又有点奇怪,不知道牛岛雄一为什么要主动到自己的家里去,心里想想之后,觉得可能是牛岛雄一兄弟想巴结好自己,到时候捉不了三枝竹和三枝菊,好向自己求饶。
求饶?柴奇美子的心里冷冷的泛起了一股冷意:牛岛雄一,你太让我不舒服了,谁都可以饶恕不死,唯有你们兄弟两人,是不可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