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殿官知道龙满茹是在为自己和郑书豪担心,心里倒也不十分的在意,她和郑书豪一起把第二天要走的路,大概分成了好几段,然后再大概把每一段路的速度作个安排。
相信很多人都会这样做,但相比第一天来说,第二天的路程更加的难走。
第一天虽然赛车所走的路很难走,全都是一些泥泞小道,但路上相对比较平缓,第二天和第三天的路程就不一样了,会有很多的上坡下坡,和那些职业赛车手不一样,成殿官没有任何的后勤保障,如果车子被弄出一些问题来就不好办了,好在有专门为成殿官这样的参赛选手服务的后勤人员……
让成殿官兴奋的是,接下来的两天里,她的车虽然也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但问题不大,可以说是平安的到达了终点。
成殿官得到了第四名的好成绩,这让她兴奋得大喊大叫了起来。
手里捧着丰厚的奖品,成殿官对郑书豪说:“我太高兴了,你要和我一起分享这个成绩。”
结果,郑书豪又陪了成殿官七天。
七天之后,成殿官和郑书豪一起到了一家车厂,把已经恢复到原样的车子领了回来。
“你说我是回原来工作的地方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发展?”成殿官知道自己以后再和郑书豪在一起就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了,心里有些不是味,嘴里这样问郑书豪说道。
“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决定吧。”郑书豪拍了一下成殿官的肩膀说道。
想了想,成殿官说:“那我还是留在信城吧,起码信城有你和龙满茹会大力支持我上进……”
成殿官把郑书豪送到园城大学的门口时,看到一个男子正不停的在大学的门口走来走去。
“张孔顾,你怎么在这里?”郑书豪从车里下来之后,便走了过去,嘴里问那在大学门前走来走去的男子。
男子是张全的孙子张孔顾。
一看到郑书豪,张孔顾立即把郑书豪拉上了自己的那一部小得不能再小的车子上。
来到了张孔顾的家,郑书豪也顾不上和张全说话,直接和张孔顾走进了一个房间。
果然和张孔顾所说的一样,他的妻子和玉梅身躺在床上,人儿虚弱,全身的皮肤像是被人打过一样,到处是表青一块紫一块的。
“已经十天了,玉梅一到晚上就难受,像是被人用东西打在身上一样的难受,去了好几家医院,也查不出是怎么病来。”张孔顾说着,两个眼圈发红。
郑书豪心里惊骇,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为怎么来。
走进了张全的房间,郑书豪和张全面对面的坐下,郑书豪问张全:“你对玉梅的那一身病怎么看?”
张全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留了一个怎么后手,但我敢肯定是他弄出来的事。”
“你是说冢本?”郑书豪听着张全的话,郑书豪的心里一惊:冢本是自己亲手灭掉的,怎么可能会再出来加害玉梅?
“十有八九,那冢本在被追杀前就感觉到事情不妙,于是把自己的鬼魂气息分出了一小半,附在怎么东西上面,我算了一下,玉梅生病的那一天,刚好是初八。初八正是我们在园城大学把那几个脏东西灭掉的日子。”张全说。
郑书豪惊得张了半天嘴。
心里虽然不相信张全所说的话,但郑书豪又无法解释玉梅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奇怪的病来。
两人沉默了很久之后,郑书豪才又问张全:“你有怎么办法能除去玉梅身上的怪病么?”
张全摇了摇头,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话:“玉梅这病,十有八九是治不好了,我担心的是受苦的不仅仅是玉梅一个,万一玉梅死了之后,她身上的那一股气息不散,又转移到别人的身上,那就麻烦了……”
“你是说冢本有可能会复活过来?”郑书豪跳了起来。
张全把郑书豪按到了坐椅上:“冢本复活过来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已经把他的尸骨和鬼魂全都灭掉了,我担心的是玉梅身上的那股邪气会在玉梅死之后,再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郑书豪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张全所说的事会不会发生。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心思全都集中到了和玉梅的身上,想着怎么样把和玉梅身上的那一股邪气去除。
现在,郑书豪基本也能肯定,和玉梅的身上的确有一股邪气。
却弄不清这股邪气是怎么进入和玉梅的身上去的。
不知不沉觉间,晚上来临了。
晚饭过后,和玉梅开始痛苦的呻吟了起来,人不停的在床上翻来滚去,像是在被别人痛打一样。
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和玉梅变得更加的痛苦了,张孔顾给和玉梅吃了一些镇痛药,但药力也只能让和玉梅的病情缓解了不到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和玉梅又恢复了痛苦。
郑书豪悄悄的把海女神骨拿出来,放到一瓶矿泉水里去泡了一下,然后交给了张孔顾:“你烧一桶热水,再把这一瓶矿泉水倒入热水里,给和玉梅泡过热水澡看看有没有效果……”
张孔顾照郑书豪的话去办去了。
痛苦不堪的和玉梅一用泡过海女神骨的水浸泡身体,身上的痛苦立即就没有了,但她一从泡过海女神骨的水里出来,不到一个钟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人依然在床上不停的来回翻滚。
张孔顾无耐,只好又把和玉梅抱过去,重新放回海女神骨的水里去泡着……
半夜时分,张孔顾忽然惊恐的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