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的眼睛里,却浮起了一片迷离之色:“郑书豪,你在骗我,从昨天我洗完鬼身之后到现在,你都没有正眼的看过我一眼,你不会记住我的。你心里恨我。”
郑书豪没说话,莺莺说的没错,从昨晚到现在,郑书豪的确没有正眼看过莺莺一眼,更不用说莺莺的四个姐妹了。
“你的三姐可以抱出来了吧?”郑书豪感到心里有些飘忽不定,眼睛看着浴缸里时,才想起莺莺的三姐和四姐还在浴缸里等着自己抱出来。
莺莺也吓了一跳,她也差点把浴缸里的两个姐姐给忘记了。
“可以抱出来了……”莺莺说。
郑书豪伸手把鹃鹃从浴缸里抱出来,接着又把燕燕也从浴缸里抱出来。
两个女鬼又看到了自己从前的样子,高兴得不得了,只是她们两个看到自己在郑书豪的面前一丝不挂时又害羞了起来,跑出卫生间外面去了。
郑书豪把放在浴缸里的海女神骨收回手上,看了一看,也没觉得有怎么不一样,便收回了身上。
“这样看是看不出海女神骨有怎么不同的,只有真正的使用起来,才会感觉到它的不足。”看到郑书豪认真的翻看了一眼手上的海女神骨,莺莺轻声的说到。
还真的如莺莺所说,郑书豪的确看不出海女神骨有怎么不同。
和昨晚一样,郑书豪把浴缸里的水放干净,他总担心这鬼魂洗过澡的水若是不放干净,会生出别的怎么麻烦来。
像是变戏法一样,莺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布袋子,把从她的四个姐妹身上弄出来的五锭金元宝放到小布袋里,塞到郑书豪的手上。
五个金元宝,沉甸甸的,郑书豪不得不相信这些元宝都是真的,只是他不明白,从四个女鬼身上勾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是金元宝呢。
从卫生间里出来,郑书豪看到房间里空空的,不由的有些奇怪,嘴里问莺莺说:“你的四个姐姐呢?”
“当然是偷偷的溜了,她们从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今天在这里全都光着屁股了,不偷偷的溜走才是怪事了。”莺莺说。
想想也是,郑书豪不出声了。
“我也走了,别忘记我呵!”莺莺说着,影子一闪,也没有了踪影了。
郑书豪在沙发上坐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鬼影子的事,今晚终于全部了结了。
只是郑书豪的心里,并不高兴,他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手儿碰到莺莺留下来的布袋子时,郑书豪感觉和刚才莺莺把五个金元宝放进去时有些不太一样,他把袋子口打开时,才看到里面有一扎厚厚的百元钞票。
莺莺的四个姐姐早就走了,能把这一大扎的钞票放到袋子里来的,只有莺莺一个,但莺莺是怎么时候把这么多的钞票放到小布袋子里来的,郑书豪还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第二天郑书豪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吵醒,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才知道快到十二点了。
郑书豪把宾馆的门打开,才知道是宾馆的服务员把早餐送来了。
“都已经是中午了,怎么现在才送早餐来?”郑书豪有些奇怪的问送餐服务员。
“一位姓莺的小姐特意交待这个时候送早餐的,她还帮你交了十天的房费,这是交费单子。”送餐的服务员毕恭毕敬的递给郑书豪一张单子。
郑书豪点了点头,接过单子来看时,果然看到上面写有已经交纳十天的费用……
虽然已经是夏末秋近,但天公仍然像小孩子一样的不停变脸,又闷又热先不说了,郑书豪从宾馆回家之后,天天下雨,而且不是大雨就是暴雨,有时还从早上下到晚上,城里到处涨水不说,人还整天被雨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半步,让郑书豪感到心里闷得慌。
早知道这样郑书豪就不回家了,反正莺莺替他交了十天的房费,不但一天三餐有人把好吃好喝送到嘴边,还可以天天吹空调看电视节目……
大暴雨的天气,停停继继的下了一个多星期,太阳才露出了小脸蛋。
郑书豪这些天看书也看腻味了,假期作业也做了大半,看到太阳终于露出脸来了,便走出家门上街去玩。
出了门,郑书豪看到最多的是水。
城里被淹的地方不少,有的楼房还被淹到了二楼。
十点多钟,郑书豪没有目的的走到了市中心。
大概是因为城里到处涨水吧,不但路上的行人特别的少,就连平时人头攒动的商店里也没有几个人影,漂亮的女售货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到一起,或说着某公子的名牌服装和贵得让人咋舌的汽车,或说着自己家的儿子女儿有多可爱多调皮,不时的小嘴掩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笑声,引人侧目。
郑书豪没兴趣去听大姑娘小媳妇们的谈笑,独自走到江边,看着已经把河堤吞噬的混浊河水。
还好,江上的大桥没有被河水吞噬,依然屹立在江上,只是大桥的桥面,离江水的水面已经很近了。
大桥的旁边,有一条小河,平时只有少得十分可怜的一股涓涓细流,从小河的小桥下流过,现在不一样了,郑书豪放眼看去,看到一股混浊的大水,没过了小河上的小桥,不时的发出哗哗的声响。
还好,没过小桥的河水并不算深,只是没过了那些小车的半个轮子,来来往往的车辆仍在小桥上通行,只是车速变得慢多了。
来了好一长串高大的公交车,相继从桥上驰过,小桥上的流水被车轮压着,向后倒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