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那是哪一步,难不成脱了这嫁衣跟他睡吗,”嘉言撩着裙摆,试着端庄地走了两步,
这引得梁又梦不好意思,赶紧回道:“你可别调戏我了,什么睡不睡的,说的我都想扑上來像个男人一样要了你,”
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夜夜孤寂的董嘉言一想到离自己远去多年的男女之事,总归是要从双腿间涌上不少的冲动,
她看着梁又梦,看她福相饱满的五官,不白也不黄,色泽刚好的脸上睫毛浓密,把她的眼睛勾勒得更加有神,再是那时常翘起的唇角,柔嫩的粉唇,都有冲动想要吻上去了,
因为枯竭多年的那点躁动,嘉言压抑了好久的qingyu终于还是一点一点散逸出來,她此时多想找个人好好地发泄一下,现时嫁衣裹身,简直像裹了一团火,慢慢把她煎熬起來,
“不穿了,不好看,”她赶紧回身去卸了下來,又穿回原來朴素的衣裳,安了心做她的良家妇女,
可是于她而言,当云长天否认两人之间曾经蔓生的那种秘密关系时,在她看來,这男人已是将自己划入了**的行列,什么良不良家的,都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在他眼里自己多么不堪,
她虽然换了衣裳,可是坐在榻边,却仍禁不住去想很久以前,自己幻想过很多遍的场景:在红窗花烛前,云长天能心甘情愿地剥开她胸前的火红嫁衣,甘之如饴地与她共度巫山云雨,,,
不,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男人在她心里渐渐褪了颜色,再度想起來,可能是洛忠更为符她心意,,
不不不,这对洛忠不公平,
董嘉言过于愧疚,愈加觉得自己太过浪荡,从云长天身上得不到那些感觉了,才要对洛忠下手,
一旁的梁又梦看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手中还捏着根针,好心提醒道:“你怎么了,这再不动手就要來不及了,”
谁知一晃嘉言,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來,吓到了她,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梁又梦赶忙放下手中所有的活计,挨到她身边劝慰起來,
嘉言不知怎么的,让针扎到了自己手上,她浑身都抖了抖,翻过手指來看那血球涌出,竟然也能看的入神,
梁又梦夺过她的手,用手绢揩掉了血花,又给她轻轻摁着,
这小娘子捏着自己的手时,嘉言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同是女人,真的很羡慕她年纪轻,一切都是崭新的生活,
又是梁又梦细心温柔的劝导,再说也被她看破了那些自己在两位云姓少爷中挣扎的小心思,嘉言对她一走心,便将自己窖藏多年的女人情事毫无保留地讲了出來,
梁又梦渐渐放下她的手,这独居的女人简直就是黑暗里欲燃欲灭却又时刻准备烧尽自己的一把火,她的躁动难安,她对洛忠的那层隔阂似乎梁又梦都能理解了,
奈坐在一旁劝着劝着就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奈何她不懂男女之间具体的情爱纠缠有多浓烈,最多只能体会到那时自己鼓起勇气吻了何音的几点星火,
她凝视着董嘉言,见无药可解她的病,便鬼使神差地轻轻唤道:“姐姐让我來替你解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