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和白行律说的一样,他确实很忙。上学期他还能时不时在公寓里睡个懒觉,半夜折腾折腾方晚。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学期从开学以来,方晚就没见他回公寓睡过几次。
而越往后,方晚的课业也越加繁重,向白行律请示后,他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里自习。这样,两人相见的机会就更少了。
易伟峰去班里找过他几次,拒绝了几次他请吃饭的邀请后,易伟峰有些不高兴,方晚心里愧疚,就给了他自己的手机号。易伟峰这才喜笑颜开,说常联系。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回学校后,除了个别人以外,所有人又重新当他是隐形人了。走在路上,就算曾经奚落嘲笑过他的人,也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
有一次和耿笛一块走,他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耿笛只是笑笑,高深莫测的说了句:“君临要变天了。”方晚似懂非懂。
耿笛被白行律提升为外联部部长,时常在君临各个大分部小支部来回转悠,开学至今,方晚也极少见到他。
而古阆易清清齐斐白行徵更是连影子都没见着,有得忙,有得不是他能见的,有得则是不想见他。
倒是那个有些严肃的纪律部部长梅李薇时常到白行律的公寓去转转,碰不见白大会长,就坐在那和方晚闲闲的聊几句;碰见了,还是和方晚闲闲的聊几句。
总之,梅李薇纯粹是去找方晚的,没白行律啥事。
方晚心里奇怪,面上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迎合梅李薇,毕竟这位连学生会会长都到让步三分的纪律部铁腕部长不是吃素的。
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上学期的生活过得太“精彩”,这种平顺的日子过久了,方晚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老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按白行律的话说,就是皮痒了又欠揍。
这天晚上,方晚在图书馆复习完期中考试的科目,抬手一看表,已经九点半过了。
连忙收拾好馆立刻给白行律发了条短信过去。说他看书忘时间了,马上回去。
电话立刻打了进来。
白行律不高兴的声音传来:“我记得我说过,今天我提早结束公务,让你九点必须回来。”
方晚握住电话不停道歉,说他看书太投入真的忘了。
白行律冷哼一声,让他赶紧滚回去。
方晚领命往回滚。
其实方晚也很开心,白行律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公寓住了。
学院里有人流传,说白大会长夜夜留宿齐少爷的蝎寓,两人时常出双入对,行为一派亲昵,恐怕是旧爱复燃,正是情浓。.
方晚选择无视,有人说陷入恋爱的人是傻子。他想,傻就傻吧,只要还能陪在那人身边,还能被他拥入怀里,傻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公寓,白行律早就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见方晚进门就是重重一哼。
“是不是安逸日子过久了,皮又痒了?我打电话提醒你多少次了,让你九点必须回来。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你了?”
方晚垂头乖顺的依偎进白行律的怀里,头在他劲窝处蹭了蹭。
白行律顺势搂壮里柔软的身体,脸颊也蹭了蹭他的头发
心里那股烦躁霎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声音情不自禁的放柔:“你知不知道我几天没看见你了,好不容易有空,想和你吃顿饭。结果回来一看没人,打电话又关机。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关机,必须24小时开机的吗?”
方晚小声说道:“图书馆不能开机的。”
白行律低头吮住他的小嘴,好一番纠缠才松口。
“嘴里一点味的没有,你又没按时吃饭?”
方晚深吸一口专属白行律的草木香,感到无比满足。缩进白行律温暖的怀里,小猫一样嗯了一声。
白行律叫人送了两客西餐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在越来越暧昧的气氛中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
最后舔了一圈方晚的唇舌,白行律额头抵住方晚的额头,气息不稳的说道:“你先睡,我还要去找二哥谈事情,等这两天期中考完后,学校会放几天假。到时候我会比较闲,带你出去玩玩。”
方晚潮红着脸,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眼睛,凑上去啄了下白行律的薄唇,才点点头,柔声道:“我知道了。”
白行律低吼一声:“你这磨人的小东西。”禁不住又含上那张殷红微肿的嘴。
期中顺利考完,方晚一出考场,首先碰见易伟峰。
“小晚,终于逮着你了。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对了,明天我过生日,陪我聚聚吧?就我,你和陶乐三个人,怎么样?”
方晚忙说祝你生日快乐,随后又为难道:“对不起,伟峰哥,明天我有约了…”
易伟峰眸光闪了闪,撒娇道:“好小晚,这是我进君临以来的第一个生日,陪伟峰哥过过吧?啊?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就陪我吃顿饭?”
方晚犹豫了半天,最后顶不住易伟峰的哀求,松口说回去问一下再给他答复。易伟峰一副捡到宝的样子,开心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再联系你!”
没跟你说定啊!方晚愁眉苦脸,白行律说过明天带他去玩的,抛开白大会长准不准他临时变卦不说,他自己也想两个人去约会啊。话说回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吧。
易伟峰刚走,方晚还没抬脚又被耿笛找上。
“方晚,你手机又关机了是不是?白会长找人找到我这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