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伟峰在看见方晚脖子上变淡的勒痕后问道:“小晚,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心甘情愿留在白行律身边,还是被他逼的?”
方晚见易伟峰神色认真,忽然有些恍然。莫名的想到白行律对他邪魅笑着要他每周三到钢琴教室去的时候。
那时自己是不甘的,是屈辱的,是愤恨绝望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由当时的不堪转变到现在的幸福呢?
方晚又有一些诧异,自己居然把如今的生活划入同父母短暂生活在一起时一样的幸福行列。
易伟峰见方晚走神,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方晚忽然一笑:“伟峰哥,下周去f市考察,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组吗?没人和我一个组。”
易伟峰还想说什么,眸光闪动几下后,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好。”
另一边的齐斐蜷在黑暗中捏紧了双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死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在心底默念着一个名字。
“白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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