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寒也是近前一步,铿锵有力地说。
“谢谢你们了,我替天儿谢谢你们了。”容若太后面露懊悔,也许是想起来了,她当初对待乔楚楚的种种恶劣吧,“楚楚,你不怨我吗?我信了丽妃的,那么责难过你,我……真是有点无地自容啊!”
乔楚楚淡然一笑,“太后,是非功过这都由后人传说吧,我现在只想帮助皇上稳住了他的江山,不想他凯旋的时候却发现家园不在了。”
“太后,皇上已命韩宰相密见了乔主子,于她一封信,在信里就把整个后宫的安危都交到了乔主子的手中了,所以乔主子这才不顾危险赶回了宫里,就只是为了保住皇上的玉玺和太后您的安危啊!”龙宇寒实情禀告。
“哦,看来天儿是早有预料啊,这个赵家的逆子这次真的是惹下了杀身之祸了,可怜他们还在做着美梦呢!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太后感慨。
“太后,那玉玺真的就在您这里吗?”乔楚楚问道。
容若太后摇摇头,“我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我知道赵石远再逼问下去,小李子会撑不住的,想那一刀刀的割切之痛,凡人怎么能忍受得了呢?我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是看准了,赵石远是不会轻易对我下手的,我毕竟也姓赵,还疼了他们兄妹那么多年,唉,这两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早知道我是宁可让他们饿死也不会让他们如此得势啊!”
乔楚楚与龙宇寒相互看了一眼,看来两个人想的和太后做的那是不谋而合啊,太后手里没有玉玺,那么玉玺到底在谁手里呢?
“玉玺,我估计还是在小李子手上,皇上对小李子那是很信任的,而小李子你们也看了,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他在这后宫的暴乱里是一定会把最重要的东西藏起来的。”容若太后说。
“楚楚也是这样想的,太后,我这就去找了李公公,把那玉玺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只等皇上回来重掌江山,救黎民于苦难中!”
乔楚楚朗声道。
“楚楚,你还真的有勇气,我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没想到南离国竟有你这样的巾帼,怎么那皇上不知道珍惜呢?唉,这人啊,都这样,到了失败的时候才想起了谁人的好处,可是就怕悔之晚矣啊!”
容若太后眼含着泪,写下了一纸懿旨,递,想来要是你冒然而去,这混乱时节,他未必信你,你还是拿了这信去吧,见了他就明白了。玉玺乃是越远的象征,万万要保护好啊!”
“楚楚以性命担保,决不会丢了玉玺,请太后安心!”
乔楚楚与龙宇寒再次给老太后施礼。
“快去吧!”
容若太后摆了摆手,已是哽咽难言了。
“太后,您多保重,一定不要与她们硬碰,只要时机到了,楚楚就会带人来救太后的。”
乔楚楚说罢,就与龙宇寒悄然出门,然后由房上投入到了茫茫夜色中。
等他们找到了小李子的住处这才意识到那赵石远也并非就是武夫一个,他其实并不是全信了西太后所言,他们心里也是疑惑的,所以赵石远并没对小李子掉以轻心,他的住处前前后后,影影绰绰的都是赵家军的人,看来想要见到小李子那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这时天也已经亮了,想要再行动已是不可能了。
两个人只好暗暗寻找,想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身。
可是那里行呢?
乔楚楚蓦地就想起了那个洗衣房了,对,现在宫里人心大乱,洗衣房里大概就没人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为别人洗衣服呢?
与龙宇寒一商量,两个人就悄悄潜到了洗衣房了。
果然,这里是人去屋空。
进得了那个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想起来了那个夜里自己和梦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乔楚楚不禁眼里隐隐的晶莹。
“楚楚,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龙宇寒说着话,那眼里已是款款深情了。
乔楚楚很用力的点了下头,是啊,一直都有他在自己身边,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越远,他都像是一座山峰一样,那么坚强地屹立在自己的身后,给自己遮风挡雨,让自己有所依靠,这种情意怎么是文字能描绘的呢?
“谢谢你,令扬!”她脱口而出的是旧时的缘分。
龙宇寒苦笑,“我倒真的还想做回那个展令扬,只是可惜就如艾琳一样,展令扬已经死了,现在的龙宇寒只是你身边的追随者,却是永远也不能是你心灵的占有者了,唉!”
他幽幽一声叹息,神色冷然。
乔楚楚霎时愣住,他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对他是种怎样才能解释清楚的感情呢?可是有一点她肯定了,她爱上了那个暴君,那个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痛楚的秦擎天,可就是这种痛楚让自己铭记了,也同时记得了那个人,那个自己日夜思念的暴君。
两个人默默不语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龙宇寒说是要楚楚在这里等他,他去为楚楚找点吃的。
楚楚应了,嘱咐他要小心点。
龙宇寒笑笑说,我们都是奴才打扮,现在又是个人顾个人的时候,谁管我们是谁呢?只要不被那赵氏兄妹遇到就好了。
龙宇寒惦记着楚楚,其实并不打算走远,他只是到了这洗衣房的厨房,想在那里找点吃的,然后热下,两个人凑合下就行了。
他左转右拐地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厨房的所在。
此时厨房里一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