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也帮着她说话?你不是说……”
珞鸢公主极度的恼怒之下,险些就说出了是他们一起谋划这场算计乔云裳的阴谋的。
“珞鸢公主,你说话需要注意,本太子不是什么普通人!”
冷桀骜怒了,对着珞鸢公主就是一通训斥。
珞鸢公主尽管是他的姑姑,但他的太子身份,那却是高于她的。
珞鸢公主也马上意识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实情是愚蠢的。
毒是她让葛朗台下的,喝酒的人本来该是乔云裳,现在却换成了她的男人,这能怪谁?
似乎只能是她认倒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但她是堂堂公主啊,心气儿那么高,又怎么能吃这种亏?
可事情却真实地发生了。
她此刻很后悔,当时为了怕归寞事先给乔云裳通风报信,就没告诉他,酒不要碰,里面有毒。
现在能怪谁?
她目光冷傲地扫过乔云裳,怒指着她,“你还不走,在这里做什么?你害他还不够吗?”
她这话终于把乔云裳给激怒了。
“公主,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很清楚,至于归寞,他是无辜的,本妃不忍心他替着本妃受过,所以,这才诚心诚意地拿出药丸来,你口口声声要人救他,却不肯让他服药,这到底是谁在害他?”
乔云裳这话一说,珞鸢公主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就是冷桀骜的脸上表情也很尴尬。
他讪讪然道,“七婶,你还是不要跟公主一般了,她是情急攻心才会这样的,赶紧给归寞服下药丸吧!”
他这话一说,珞鸢公主再怎么怨恨,却也是恨恨地闪开一边。
葛朗台不知道踪影,目前能帮归寞维持性命的似乎也就只有乔云裳手中的药丸了。
至于这个女人为毛到公主府来赴宴还带着解毒药丸,这事儿,细想想就明白了,那是因为人家防着她呢!
乔云裳也没再跟她纠结,快步走到归寞身旁,扒开他的嘴巴,把药丸塞入他口中。
归寞,你不要有事儿,求你了,千万不要有事儿啊!归寞……
她怔怔地看着他,眼底的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
她死死地咬住唇,忍住了悲戚。
“你让开!”
身后珞鸢公主已经急不可耐地在催她了。
乔云裳无奈,只好站起身来。
转身,珞鸢公主就扑了过去,“归寞,求你了,归寞,快点醒来好不好?归寞,只要你能好好的,本宫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珞鸢公主哭了,哭得伤心欲绝了。
说的这番话也是带着十分的感情,听了让人心颤。
冷桀骜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都说迷恋上男人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果然不假。
出去寻找葛朗台的侍卫回来了。
依旧是不好的消息,没找到。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找,要是找不到,本宫就一个个把你们都杀给归寞陪葬!”
珞鸢公主哭得妆容花了,头发凌乱了,她都不在乎,就是不舍地攥着归寞的手,歇斯底里地对着那些侍卫们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