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宫檐下银雪轻落的声音,低沉嘶哑,挟着深浓的情1欲,在她耳珠上辗转。首发地址、反着念↘↙
那话语分外邪魅,强硬得让人怦然心动。
前秒还哭得昏沉,因他这句话,转瞬耳窝一热,只觉可气又好笑他进了都进了,难不成她说不准做,他还会放过她吗?
只是这样的话语分外显得温存,他一遍遍湿咬着她的耳珠……她便整个沦陷在他深漩的目光里,再挣逃不得。这一刻所有的怒恨纠葛暂且统统抛开。
她气恼,“我比较疼!”
话音未落,羞耻的惊呼溢出,却是夜惊兰的手指往她下面捻了过去,“做过这次就不疼了。”
她羞极,一拳捶打在他胸膛上,“混蛋!夜惊兰,你混蛋,唔……”
唇教他堵住。
那力道不似刚才的暴戾惊狠,却也强硬得有抹掠夺的意味,卷了她的舌不容她退缩,吃着她嘴里每丝滋味。
他的喘息渐渐有些重了,大掌握了她的雪圆,重重的揉过,捏过!每寸肌肤都被他激起一层颤粟,整个人不由自主往下沉。
她喘息渐热,面上红潮跌宕,眸子里波光流转,微湿的秀发一缕缕散开跌打在明艳的锦被上,愈发称得肤如凝脂,白腻细净,颤粟的身子稚涩地躬迎向他,他那处的坚硬,便教她厮磨得有些疯了。
感受到他的坚硬紧紧的抵向了她,充分地给予她滋润的摩擦……情火如潮涌来,蔓延到全身每一厘肌肤,情不自禁逸出几咝呻1吟,空虚得只想要什么来填满自己,她的手无意识抓去,被他温暖地攫在掌心。
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前,咬了她雪圆上的紫尖轻晕……啊,那一下她逸呼出声,整个人红霞飞满,羞得不能自已。网
她的身体敏感而又真实,被他紧抵的那处打湿得一沓糊涂。
他的眸光又炙又暗,却不知,他亦被她弄得有些疼了,胀得难以忍受。
今夜……他不打算对她温柔。
只想狠狠去要她。
她啜泣的躬着身体,无措的喃喃着:“夜惊兰,夜惊兰……”
低低的呢喃和记忆中某个声音交织在一起。
夜惊兰,这一晚,我们成亲这晚,把我当小白,好不好,夜惊兰……
我喜欢你,碎雪山你救了我那晚,我便喜欢上了你。
夜惊兰,我讨厌你。
夜惊兰……
那样的话,仿佛分分秒秒都那样的动人,他的名字在她的嘴里仿佛赋予了鲜活的生命。
他将她的身体捧高了,灼热的坚硬稍显急促的再次刺1穿了她的身体,失控地一插到底,覆唇吞没了她疼痛的啜泣,“嗯,小白,你是我的……”
“不。”她猛然打开眼睛,失魂落魄地来推他,疼痛中拼命的往后退缩,“你把我当成谁了?”
他强忍着生疼的欲1望,埋在她身体里不动,只俯身去吻她,低哑的声音碎在她耳间:“你是你,你只是你……孤分得清。”
一下子没忍得住,眼里的泪掉得更加零落。
他不停的吻去她的泪,捧高了她的身体,把她狠狠压向自己……
每一下的占有,都强硬得不容她有丝毫的退缩!
烛光微曳,一室氤氲的喘息,粗重而深浓,散跌在地上湿漉的衣裳,零乱了一地。
寒风如无形的手拂过紫色的帘帐。
如浪翻涌。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畔,可以安然睡着一个女人。
都说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酣卧。
他向来是个淡漠心狠之人,莫说如娘,锦娘那群姬妾他从没碰过她们,就是琳琅,他也未必会起这种心思。
而这个女人,杀母仇人,敌家对手,他竟然容她睡在他的身边。
若她真是伪装,只需片刻间,便可取他性命。
此刻……他竟然有种安逸感。
或许只是因为,她睡着时清浅酣甜的呼吸,和时不时迷糊的咿语。
她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向他靠拢。被衾滑落,几乎露出大半个身子。她的身线比一般女子都要柔和,衬上这身腻白的肌肤,有种入骨的妩媚,这分妩媚之中又揉杂着几分新月清晕的美,便尤为动人。
手掌握了她的雪圆,在紫尖上轻拢慢捻……腹下,又生了燥热。
想冲进去要她。
只是这一晚,他折磨得她狠了。她初尝人事,经不住他过分强硬的欲1望,最后在他重重的撞1击中哭着昏厥过去,而他在她的哭啜声中达到了极致的愉悦的满足,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会。
提起被子,将她掖好,视线一低,落在她那堆碎裂的衣物间一根紫色的发带上。
那发带他再熟悉不过。
原就是他的东西。
那晚他把它落在了她的宫中。
她拿着它,可是想在昨夜,替他系上?
“嗯……”
肌肤上微微粗砺的手指,厮磨着她敏感的地带,苏茉在梦中不安分扭动着身子。
她正梦到高默裹着浴巾,手里扣着枪支,一脸担忧的问她:小白,那个男人是谁?你为了他不肯回来吗?爷爷呢,还有关心你的人,你都不打算再要了?她无言以对,自己也没想过,她会有舍不得的牵绊。
感觉到有人把她抱起,她猛然睁开眼睛,有些迷糊。
男人只披着一件单衣,敞开的衣襟下,是一副精实的身躯,比模特更完美的比例,肌理匀称得恰到好处。
“你刚才,在叫谁?”夜惊兰捏起苏茉的下巴,慵懒的眉眼,微微有些沉了。
刚才,她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