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骂他一脑子杂碎,然后面带娇羞的道:
“王爷,那民女就先告退了。. ”
司徒嫣回到自己的房里便假装躺在床上假寐,不多时,门被敲响,司徒嫣弯了弯唇,声音慵懒的道:
“谁呀,不知道本郡主正在休息呢吗?”
外面有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
“属下李盔郡主奉茶。”
李俊,你来的到真快!
“进来吧!”
司徒嫣便说着边坐了起来,这时门被打开,一个身量高瘦的年轻侍卫走了进来,将茶杯放到桌上,恭敬的道:
“郡主请用茶。”
司徒嫣走到桌旁,掀开杯盖看了看,
“这是什么茶呀?”
然后将食指伸进茶水中沾湿了手指,在桌上写下了一行字。
“属下只负责将茶给郡主端进来,烹茶的事,属下不管,所以不知道这是什么茶。”
李俊说着也将手指沾湿在桌上写下了一行字,
“王府里是没有人了吗?竟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伺候本郡主,滚出去。”
“是。”
李俊退了出去。
用晚膳的时候,洛一辰亲自给她倒上了一杯酒,一双桃花眼笑吟吟的看着她,
“郡主,虽然之前本王与你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但是那日的事不知为什么,本王确是记不得了,所以今日就当时你我的洞房之夜,共同畅餐饮此杯,如何?”
自己白天的时候说晚上让她侍寝,不过想借司徒星的事情为难一下她,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答应了,看来她与那日潜进王府里的人果然脱不了干系,难道她今夜竟想牺牲自己来为那些同伙谋得时间和机会吗?
那他就将计就计,或许既能得了美人,又可以将她那些同伙一网打尽。
司徒嫣接过酒杯,看着他眼神里不断闪烁着的狡黠光芒,微微一笑,
“既如此,那民女就谢王爷美意了。”
司徒嫣说完便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二人又饮了几杯,司徒嫣脸色酡红眼色有些迷离,洛一辰抬起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郡主,服侍本王安歇吧!”
司徒嫣唇角一勾,轻笑着将他的手拍掉,
“王爷莫要心急,且等民女先去沐浴熏香,既是洞房之夜,总不能太随便了。”
“好,那你快去快回,春宵苦短,别让本王等太久了。”
洛一辰看着她离开时脚步不稳的身影,脸上划过一丝邪妄的笑意,中了本王的媚药,我看你还怎么替你的同伴打掩护?只怕到时候你的心里就只剩下********了!
不多时,有人来报,
“王爷,郡主醉了,似乎在浴桶里爬不出来了,用不用小的……”
洛一辰抬手阻断他的话,挑起嘴角,
“不用,本王亲自去。”
走进浴房,一股香气扑鼻,洒满花瓣的大型木桶里,一个面色通红的女子正仰面躺在水里,朱唇微张,一阵急似一阵的吞吐着房间里浸着花香的空气。
洛一辰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孔和因急促的呼吸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白皙的美人骨,感觉嗓子有些发紧,身体里似有一股久违了的燥热之感徐徐升起并四处流窜。
他又惊又喜,惊得是他这付身体自从十三年前的那一晚,即便是在君子堂花魁的整日斯摩极尽取悦之下都无法有半点反应,现在却因这个女人突然恢复男人的本能了,喜的是他洛家终于可以后继有人了。
之前他还一直在怀疑,现在看来司徒嫣并没有骗他,她的处子之身应该确是被他所得,那就是说,他那个无因之病已经不药而愈了?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尝试过,病情毫无起色,难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某种魔力?
此时木桶里的女人已经有些燥热难耐,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声略带沙哑却十分悦耳的声音。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在迅速的膨胀,再不做他想,弯腰将水中人捞起,扯开衣袍将她裹住,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一身小斯打扮的司徒嫣从暗处走出,看着刚刚走出去的二人,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洛一辰,司徒冰,你们两个人就都好好的享受吧!
原来司徒嫣当时同茶水在桌子上写给李俊的字是,接司徒冰来王府。
而李俊写的则是,他身上有蛊,需用艳蛊香驱之。
艳蛊香她当然知道是何物?那是能驱动艳蛊虫的一种精油,艳蛊虫又称绝情蛊多被种于男人,被中之人欲渴却皆不能人道,除非以香驱之,让蛊虫暂时苏醒,但是却损体甚重,会直接影响寿命。
她现在终于明白洛一辰为何经常整日的泡在君子堂了,还有那些被他亲近了的女人为何都必死无疑,想必定是怕泄漏了他的秘密而将那些人灭口的。
究竟是何人手段阴毒至此要至他于断子绝孙的境地呢!司徒嫣心想,能想出这样歹毒的办法的人,应该是皇后无疑!
然而又隐隐的感觉不对,她若真的有机会在他身上下蛊,为何不下只直接能要人命的蛊虫算了,何必要做这趟无用功。
司徒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白柏康?为了将洛一辰据为己有留在身边便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我靠,那他实在是太卑鄙,太恶毒,太变态了。
这种毒蛊进入人体之后便成睡眠状态,除了会影响房中之事,身体不会出现任何异样,所以除了真正懂蛊之人,就算是皇宫里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