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了心事。

“都这么晚了,他不会过来了。”程少臣别过眼,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

随即,他直接伸手过来拉着她往外走。

澜溪被他力量带着,有些焦急的直喊他的名字,“程少臣!”

动作顿住,她抿唇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很坚持道,“我要留在家里……”

不管怎么说,他处理完事情都还是会回来的,以往也是,也有回来晚的时候,但就是半夜了,他也都还是会来这里。

程少臣。

以前他总是很头疼她会这样喊自己,暧昧的叫着他全名。此时一喊,他竟发现自己有些可耻的怀念,可她却是再说着另一件事情,为另一个男人。

“他不可能会过来了,他得陪着未婚妻!”程少臣几乎是吼出来的。

“……”澜溪一愣,茫茫然的看着他。

趁着空档,程少臣直接拖着她往门外走着,门板关上,客厅茶几上放着的那盏小小充电台灯,已经因为电量不足,悄声无息的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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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雪,车子开的很慢。

整个过程里,澜溪的脑袋都像是打着结的,一旁程少臣的话,像是远在天边一样,却又那么的清晰。

“和贺氏的合作案结束,秘书有事先回纽约,我下午去机场送他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贺沉风去接他的未婚妻……”

恍惚间,她好像记起了什么,像是昨天吃饭时的那通电话,像是他之后的深沉,像是之前打电话过去背景的嘈杂。

这样说来,他对她撒谎了吗?

冬夜寒凉,她的背却有些冒汗。

这还是澜溪第一次来到程少臣住的地方,她却没什么心情参观。

房间里的设计很简单,最出彩的就是客厅里摆放着的白色皮质沙发,半圆型的,澜溪坐上去,太柔软了,以至于塌陷了很大一块,像是没有重心的感觉,她随手拿起抱枕抱在怀里。

“喝杯热水吧。”程少臣回身到厨房里,倒了一杯热开水递给了她。

“谢谢。”她有些机械的回应。

程少臣皱眉,坐在茶几上,打开了手里的啤酒罐,缓缓道,“小溪,最里面那间是客房,你可以睡在那里,明早我就送你回去。”

“嗯……”澜溪点了点头。

见她眉眼垂着,一大片阴影打在上面,程少臣心里复杂的翻腾着。

“小溪,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他语重心长的开口。

“……”澜溪没吭声,只是用手指抠着抱枕的边沿处,闷声不响的。

“他那样的人,最懂得孰重孰轻,能舍私情断私心,纵使真的对你有几分真心,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有他野心。”

程少臣眯了眯眼,绷着神情继续,“或许,在他眼里你跟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未婚妻回来了,他随时都可以不要你,只不过是你一直不愿面对,在当众他不敢认君君那次,你就该明白!”

“你别说了……”一直没给出反应的澜溪,终于开口,声音却颤抖。

嘴角蠕动,叹了口气,程少臣举起啤酒罐,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下去。

一罐空了,他起身想要再去拿,瞥了眼低垂着脑袋在那里的澜溪,柔声道,“要喝吗?”

闻言,澜溪抬头看向他,又看向他手里的啤酒罐。

半响后,点了点头,“要。”

从冰箱里又捧出来几罐啤酒,程少臣走了回来,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上,打开后递给了她一罐。

澜溪接过来,小口的喝着,冰凉的酒液下肚,她忍不住环着自己的肩臂。

贺沉风……

她在心里小声的喃念,每念一遍,心里的空洞就越来越大。

感觉到有大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抚着,一下下,她讷讷的抬头,低低的,“我是不是很傻?”

“是。”程少臣叹息般的点头。

睫毛颤动,眼睛里有了些细碎的光。

可她没办法……

那时他抱着她,那样害怕失去的语气,她哪能说出拒绝的字?

房间里静静的,空气中流淌着酒的气息。

视线朦胧间,她感觉一旁的程少臣忽然俯身下来,眉目都在扩大,她一惊,他却倏然朝她压了过来,重量如数放过来。

“你……”她开口,却被他吻住。

本来就混浊的脑袋更加乱了起来,手里的啤酒罐跌落,她惶惶的推着他。

程少臣却没有了往常的温文尔雅,反而因她的挣扎变得激烈起来,舌头探进,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随即便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像是被压抑了许久一样,寻求到了突破口,他浑身都彰显着爆发的力量。

需索的唇舌,疯狂的蜿蜒而下,在扯开衣服露出的锁骨和胸前狠狠的吮出痕迹,那样用力。

“不要……”她嘤嘤的啜泣着。

程少臣的动作顿住,撑着身子看她,眼睛里的狂乱一点点的恢复镇定。

“小溪,对不起。”他将她拉起来。

澜溪颤着身子看他,眼神里还有着恐惧,这是她记忆里的程少臣不会对她做的事情。

目光瞥到她胸前留下的痕迹,眼睛不留痕迹的一紧,随即,不再逾越的小心为她拉好松垮的毛衣。

他揉着她的脑袋,像是以往那样,语气里却又有着懊恼,“对不起,我喝多了,把你当成是她了。”

闻言,澜溪神情滞了两秒,随即松懈了下来。

“没关系……”嗡着鼻子摇头。

可她的眼泪却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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