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出身香港豪门,不过却没有那么高的身份地位,如今拥有的一切,也都是自己打拼得来,虽称不上富豪,却也能养得起你。”
顿了顿,路潜侧身坐直了身子,在她惊诧的目光下,将怀里早已准备好的钻戒拿出,摊在她的面前,用着无比认真的语气款款问着,“贺以璇,你愿意嫁给我吗?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我,对我忠诚直到永远?”
眼泪就那么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掉下来,落在他掌心间,凉而烫。
好似在他面前,她一向可以这样不需伪装坚强,脆弱还是感性的一面,都可以毫不顾忌的展现出来。
“现学现卖!”她没好气的叱,却哽了声音。
用力吸了口气,她才问道,“我心里还有忘不了的人,你不在意吗。”
“谁都有过去,重要的是,我们都朝前看,谁都不能指着回忆过一辈子。我毫不隐瞒的说,在你之前,我也有过几个女人,也知道什么是爱情,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你是我想娶来携手走过一生的女人。”
贺以璇被他真挚的话,弄的心脏狂颤,眼里更是氤氲。
其实对于曾经的年少恋情,确实是太过深刻,难以忘记。只是她自己最清楚那一点,随着另一个男人的厚脸皮插/入,那段感情再次在夜深人静想起时,有的也只是淡淡的惆怅,而已。
见状,路潜不管不顾的伸手将她抱住,要趁着她这会儿心思还很乱时下手,不然,她又会抗拒挣扎。
“还不快给我戴上。”她也不再矜持,横眉着。
路潜一听,立即将掌心里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边套时,他嘴里还故意呛她,“你得偷着乐,看我多心善,将你这么个大龄的老chù_nǚ给收入囊中,解决了你那颗恨嫁的心,不然,你还得寂/寞多久嗯?”
“有点大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怀孕到时一定会胖!”戴上后,他皱眉嘀咕着。
贺以璇一直是暴怒的前兆,这会儿抽回自己的手,怒吼,“你才会胖!”
此时的路潜,却自以为甜蜜,唇在她的脖颈间摩挲着,拉长着尾音,“老婆——”
“谁是你老婆啊,只是刚答应你的求婚而已,我随时都可以反悔,别乱叫了!”贺以璇被他喊得有些脸红,连连挣扎着。
“没有乱叫,你就是我老婆,你肚子里的那块肉,可让你赖不了账!”路潜一只手下移,扣在她还很平坦的腹部上,笑的很妖异。
贺以璇被他缠的心神荡漾,再往车窗外看去,好似,这蔓延而至的幸福,也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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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换了身轻便的礼服后,没休息多大一会儿,婚宴就已经张罗着开始,欢声笑语不断。
因为只是想要从简的举行婚礼,所以选在新西兰,而且邀请来的人也不多,婚宴一共也才五桌,包下一个半大的包厢,有专门请来的婚宴主持人,让气氛格外的热闹。
一些余下的程序进行,俩位新人都向双方父母改了口,最高兴的要属贺父,久病卧床,清醒后也都是坐着轮椅,此时激动的抬手直拍扶手,一旁的梅姨小心翼翼的陪着,却也忍不住眼里含泪。
彭和兆更不用说,谢母也是拉着贺沉风的手,当他是自己儿子一般,怎么看都觉得舒坦,多年来为女儿的担心,也终于是在此时放下心来,这也让她每每想起离世的丈夫时,心里甚是安然。
随后便是到了新郎新娘敬酒时刻,虽然只有五桌,但每到一桌,却要每个人都得逐个敬过去,恭贺和哄闹声中,也会磨蹭个半天。
有伴郎和伴娘陪同,但七七不会喝酒,而言谦有心想帮忙挡酒,却被宾客呛声不断,非得新郎新娘亲自喝了才算,所以一桌下来,贺沉风就已喝了不少。
澜溪还好,给她准备的都是一些果酒,加上她生性腼腆,跟随在贺沉风身边,安静的像是只猫一样,宾客们也就没多为难,只是开几句玩笑,哄闹几下便罢。
敬过两桌后,趁着去拿酒的空档,贺沉风拉着她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
澜溪小脸红红的,敬酒时,每个人都会夸上她一句,还会夸贺沉风有眼光,然后说一些恭贺的祝福,听的人飘飘然的。
斜眼朝他看去,想到他刚刚已经喝了不少,忙站起来,单膝跪在一侧,伸手揉着他的太阳穴,缓解他酒精上头。
“是不是喝的太多了?”她柔声的问。
“还行。”贺沉风闭眼享受着她的按摩,很是肆意。
“一会儿还有三桌呢!”澜溪担心的皱眉。
“嗯。”他点了点头,忍不住叹息,这也是没办法抗拒的事,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多喝点酒也无妨。
她歪着头,提议着,“要不然一会儿我帮你挡几杯吧?”
“不用。”贺沉风睁开眼睛,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交代着,“一切都有我,你就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喝点果酒就可以,就像是刚才那样,都由我来,还有三桌就完事。”
“嗯!”澜溪点头,小媳妇一样温顺。
他看的有些心痒,搂着她腰的大手乱窜,“真乖,这么听话,晚上我可得好好让你舒服。”
“又没个正形!”她叱他,脸却因为他的话更加的红了。
“结婚还真累,折腾了一天,真想赶紧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