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担忧的忙朝他走过来,抬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又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感受着温度。
“好像也没发烧啊。”她嘀咕着。
纪川尧挑眉,缓缓说着,“这是低烧,摸也摸不太出来,我现在难受死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而且你看我的气色,是不是也很差?”
相思听着,丹凤眼细细的在他的俊容上端详着,似乎想要找出他口中所说的气色很差。
“诶,真难受啊!”他低声的叹,同时薄唇抿紧,眉心也跟着紧蹙,很是痛苦的模样。
“真的那么难受啊?”她关心的着问。
“是啊!”纪川尧重重点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她。
相思见状,张嘴训斥着,“你怎么不早吱声呢,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说自己吃药!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感冒药,再吃点消炎的,那天我跟澜溪通电话,她还说最近感冒很严重,都是发低烧,你这个估计也是!”
说完,她便返身朝卧室外面走去,忙活着给他倒水找药。
看着她倩影走远,纪川尧嘴角的笑弧深深,慵懒肆意的躺在床/上,准备将病号装的再更像一点。
没过多久,相思就去而复返,先是扶着他坐起来,又忙将水杯端过来,试了下水温之后才递给他,又很是细心的将药片分好,逐一给他服下。
看着将药都咽下去,蹙眉轻声细语的问着他,“嗓子疼不疼?要是嗓子也疼的话,我去楼下药店给你买点管嗓子疼的药,我刚找了一圈,家里的没了。”
“不疼。”纪川尧摇着头,心里一阵欣喜。
“那也多喝点水吧,我把水壶也拿来了,多喝两杯。”她边往杯子里倒水,边嘱咐着。
“嗯,知道了老婆!”纪川尧点头,像是听话的孩子。
她仍继续说着,“看看一会儿药效上来还难受不,要是难受就去医院打一针,来的快,省的熬着。”
“嗯嗯!”他眼睛亮亮的点头。
随即又朝她伸手过去,伸手抱住她的腰,将俊容整个都埋在她的胸/脯之间,奶香气传来,他舒服的直叹气,“老婆,你陪我躺一会儿吧,我有点困了,今晚上咱们也早点睡觉!”
相思低头瞅着他,目光在他的俊容上看,眉眼之间还有着一片担忧。
纪川尧也不动声色的回瞅着她,不时的还俊眉微皱,好表现出他这个病号被折磨的痛苦,心里暗暗盘算着,一会儿应该会很抱歉的跟他说:老公,对不起噢,最近光顾着儿子了,把你忽略了!
可她张了嘴,说的却不是他心中所想,而是低喊了声,“呀,不行!”
“怎么了?”他皱眉不解着。
相思也不多说,就拽着他下床,“你快点,拿着枕头快走,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到底怎么了啊!”纪川尧一头雾水。
“你生病了啊!”她强调。
“对啊。”他眨巴着眼睛。
她急匆匆的催促着,“所以你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啊!生病了有病菌,你还在这屋里待着不是得传染给长笑了吗,赶紧出去,快快!”
纪川尧有些傻眼,“老婆,没那么严重吧?”
“别墨迹了,赶紧出去!今晚你不能在这屋睡了!”相思却不管,将枕头往他怀里一送。
“啊?”他急了,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那老婆,你跟我去客房睡?”
“长笑怎么办,半夜哭了,哪有个人照看,你自己去客房睡!”她毫无余地的拒绝。
纪川尧被她推着往卧室外走,抵在门口处不动,扯唇着,“老婆,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好像不难受也不低烧了,不信你再摸摸!”
“那也不行,不难受可能是这会儿药效上来了。”相思摇头,态度很坚决。
“老婆——”他拉长着尾音,张着手臂抱她。
她却躲开,嫌弃着,“别抱我了,再把病菌传染给我,一会儿我还要看儿子的!”
“砰”的一声,门板被关上,抱着枕头的纪川尧原地瞪了半响,最终也只能转身朝对面的客卧走去。
将灯的开关打开,客卧里虽然长时间没人住,但也收拾的一尘不染,可处处都看着空荡荡的。
纪川尧走过去,将枕头扔在上面,随即掀开被子爬进去,抬着眼睛瞅着天花板发呆,根本没有困意。
微微侧身,却什么都抱不到,只有清凉的空气。
啊啊啊!他想要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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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吃过晚饭,阿姨已经下班回家,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响着,相思正在里面冲着澡,而他搬着椅子坐在婴儿床边,这个时间由他来照看正睁着亮亮眼睛玩手的儿子。
浴室的门都是整面玻璃设计的,虽然看不到里面情景,可灯光打着,隐隐约约还是有轮廓的。
从怀孕后,她的胸/部就变得比以前丰/润,身材好似也一点没有改变,甚至比以前看着更令人心痒,虽然她的奶/水不多,儿子很少会吃,可每次被他撞见了,都是心猿意马的。
此时想着她正在里面洗澡,纪川尧的心里就像是有只猫爪在轻轻的挠,很想冲进去。
可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还得在这看着儿子,他忽然有些后悔让她这么早怀孕了,或者应该再等两年,可又害怕随着年纪的增长,怀孕对她的身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哎!
桃花眼微垂,瞅着生龙活虎的儿子,小脸粉嫩嫩的,伸着手指蹭上去,温温软软的特别滑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