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什么!”木林琳摇摇头,心里喊道又来了。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木林琳等着身体里面的异样感消失。
陈阮佑的声音,好像带着张力,进入她的耳朵后,对着她的神经一扯一扯的。又好像带着钩子,不断的勾出她不为所知的悸动。这是以前完全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控制,甚至想躲开。
“我的睡衣呢?”
“喝点粥再去梳洗吧!”陈阮佑没有放开木林琳,探手拿起保温杯。
“不要了,刷牙出来再吃。”
不止刷牙,木林琳还想洗澡。她全身都是一股怪怪的味道,她更想看看自己的身上的情景。
“你只带了一套睡衣?”
对于陈阮佑莫名其妙的问题,木林琳疑惑地点头:“对啊!”干嘛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冬天的睡衣很厚,就出来几天她不需要带那么多啊!
“咳咳,要不你穿我的衬衫吧!”
木林琳看陈阮佑尴尬的脸色,慢半拍想起来她的睡衣昨晚被猴急的某人直接撕了。只因为,他解扣子解得连连咒骂出声。
想到这里,木林琳刚下去的醇红,又爬上脸庞,然后爬啊爬的爬上白皙的耳朵。陈阮佑低头,正好将这一片美景纳进眼里。眼神还没来得及变幻,双手已经自动地将怀里的人环得更紧。
“我先洗澡,你到洗手间门口帮我拿被子。”木林琳马上知晓某人的变化,急忙跳走。她才刚起来,可不能马上就回到床上去。
木林琳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肤好像毁了的画布,花花绿绿的一片。
陈阮佑,你真是够可以的啊!明明知道她的皮肤禁不起折磨,只是力气大点都会留下痕迹。难怪她会觉得哪里都痛,原来是某人太粗暴了。
天气特别冷,被热水一淋全身都特别的舒适。连头发都洗了后,木林琳才裹着皂和干发巾走出洗手间。
陈阮佑早就在房间点起炭炉,拉上窗帘,房间里面很暖和。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木林琳带着一身属于自己的痕迹走出,眼光幽幽之中跳跃着一缕火花。
木林琳拿起陈阮佑放在床上临时充当睡衣的衬衫套上,又喝了一杯水后才将脚窝进被窝坐在床上擦拭头发。
陈阮佑把保温杯塞进木林琳的手里,扯过干发巾接替她的动作。
木林琳慢慢地喝着稀粥,空得难受的胃被慢慢地填满。
“还难受吗?”刚刚看木林琳走路的样子,陈阮佑才知道自己昨晚太不节制了。
“你说呢?”
洗了个澡,又将木林琳的冷静自持洗了回来。大大方方地挽起衬衫的袖子,让陈阮佑看着洗澡后更加刺眼的痕迹。
而那些看不见的,难以启齿的,木林琳就算不多说某人也该知道了。
“这里买不到药。”
“过几天就好了”木林琳觉得为了这事去买药,才叫丢人。
“几天?”陈阮佑倒抽一口气,他一天都忍不了!事实上要不是怕木林琳披着湿发会感冒,她穿上衬衫的时候他就像扑倒她了。
木林琳含嗔似怨地横了陈阮佑一眼道:“晚上还是各睡各的房间。”
她自己什么情况她知道,再来的话会出事的。
“琳琳……”头发的水分被擦拭的差不多了,陈阮佑抛了干发巾从背后抱住木林琳低声哀求道。她是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有多么大的吸引力,一旦尝过那种得偿所愿的感觉,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那似张力似钩的感觉,又来了。木林琳推开陈阮佑,逃似的进入洗手间。天啊,只是简单的身体接触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我要去吹头发了。”
陈阮佑挫败地锤了一下床铺,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孝在挫败的闹脾气。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白天穿着厚厚的衣服在附近的原野之中探险。尽情地放松在大自然之中,晚上,木林琳很有原则地跟陈阮佑睡回自己的房间。
周三早上,两人提前结束休假,回到市里。木林琳的休假还没有结束,让陈阮佑送她回市区的房子。
“去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是有音乐的干扰,那低沉的嗓音里面的暗喻她也听得一清二楚。一阵陌生的情潮,在身体的深处随着语气的高低起伏着。
“不行!”木林琳对着陈阮佑摇摇手指头,看到撇嘴抗议的样子失笑出声。“你好歹成熟一点好不好?”现在她需要一个熟悉的环境,来好好的思考一下。
他们的进展,太快了!有些东西,她把握不住了。陈阮佑对自己的影响,木林琳从来不敢小觑。但是,她也低估了他的影响力。
“小气!”默默地,两个字又被抛出来。
木林琳哭笑不得:“阿佑,我拜托你不要再耍宝了好吗?”
车子进入熟悉的路口,木林琳将手机放入包包,然后穿上外套等着下车回家。
“你干嘛?”车子停稳,木林琳拎着行李下车看到陈阮佑也拎着自己的行李下车慌乱地问道,可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
木林琳的祈祷幻灭,因为陈阮佑将她手上的行李袋接过灿烂而又无辜地朝她一笑:“你不去我那儿,那我就到你那儿吧!”
“你……这能一样吗?”
“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