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日,花迟暗下注意着花苼,见他教孩子们拳脚,确实有几分功夫,到也慢慢放下心来,不过她怕龙华误会,所以每次看时都会接着龙华,龙华多精明,只一眼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微微泛甜,也不挑破。
早餐铺子把江南各县城都占了位置,不但挣了钱,也把一些消息传来,原来西北闹干旱,皇上正让大臣筹集粮食和银子救灾,只是这银吞到肚子里容易,吐出来,所以一个月过去了,不过才近万两的银子,粮食也不过几百惮。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皇上出的主意,只要能捐出银子或粮食最多者,皇上便把皇子下嫁于其家,能娶到皇子,那可是求也求不来的,自然有钱的人家便开始往上砸银子,只想娶个皇子回来光耀门楣。
花迟晚上和龙华听了冷笑,“这真真是好笑,如今连皇上都要卖子了,果然无情。”
龙华难得沉默,花迟觉得他不对,探了他额对,“可是哪里不舒服?”
龙华握住她的手,“妻主,民斗不过官,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不要胡说”花迟打断他的话,“我纵然想报仇,却也不会负了承诺,更不想依靠一个男人,不用想也知道皇子什么样,娶回来不是和娶个祖宗回来没有两样。”
龙华忍不住笑出声,却还是正色道,“若妻主娶了皇子,那长公主就不敢轻意的动你了。”
“那样我一辈子就得被自己恶心死,是皇家的人害死了我母亲、红枝和暗影,我却还要娶一个皇家的人为夫,那样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龙华的脸色有些白,“那妻主打算怎么对付长公主?”
“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花迟早就想好了办法,“到时我只管让,把长公主做的事情编排到里面,到时就不信皇上真的能封得住这满天下的悠悠众口。”
龙华这才明白,难怪早餐铺子越开越多,最后只剩下京城没有开了呢,心下对花迟又敬佩了几分,天色不早了,两人才分开。
这一分开,两人再见面时,却是数月之后。
花迟看着陌生的房间,揉着隐隐作痛的头,明明在屋里睡觉,怎么一睁开眼睛倒在这里?这又是哪里?这时门一推,有人走了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花迟脸便黑了下来。
“你晕睡了近一个月,先吃点粥吧?”罗刹将粥碗递到花迟面前,“虽然这一个月来你每天都喝燕窝,那些东西毕竟不如饭菜。”
花迟愤然的将碗打落在地,“我这是在哪?”
竟发现浑身跟本使不出力气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过是些让你没有力气的药,至于这里?这是我自己的别苑。”罗刹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神,语气里更是一点愧疚也没有。
“京城?”花迟眯缝着眼睛,冷冷一笑,“好好好,不知罗公子把我抓到你的别苑有什么事情?”
罗刹神把碗往桌上一放,“自然是让你去抢亲。”
“抢亲?”花迟不得不又一次被震惊住了,强压下心里的火气,“不知道罗公子让我去抢谁。”
“枉我还觉得你可怜,却不想你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罗刹突然没有缘由的指责起来,“你说,到底少令哪一点不如那个男人,你竟然这样对少令?我当日真该杀了你这女人,竟还可笑的去施舍给你银子,我真是疯了才会那样做。”
花迟一头的雾水,终于听出点原因来,不由讥讽道,“罗公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至于你说的什么少令的人,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罗刹‘腾’的一下,抽出腰间的剑,剑尖直直向花迟的胸口,“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还在这里狡辩?好,那我问问你,你是不是在江南开了早餐铺?为何一个闹事的人也没有?为何店铺能开到各个县城也没有人去闹事?而为何你还能安然无恙的躲开长公主和伯侯府派去追杀的人?”
见花迟看着他,他冷笑,“好,你不知道是吗?那我便告诉你,是宜少令用其父的关系,有了江南府官的保护,哪个还敢去欺负你,而又是他求得白将军答应嫁给她,才换来白将军派人拦截了长公主和伯侯府的人,一边又封锁了你的消息,这下你可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花迟从震撼已恢复平静,却不想那次在江南原不是巧遇,而是他知道她在那里,原以为她一直靠着自己,却不想都是他的帮忙。
不过,她看向罗刹,“那又如何?我没有求得他去为我做这些?而且他做这些也是在还他该还的,不然指怕良心也不会安,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们进丞相府,可都是没安好心的。”
“你这恶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当初劝他不要嫁给白将军,可他还是为了你、、、你可知道他为何做这些?你更知不知道,他做这些时,你却在那里宠爱着你的夫侍,对他来说又是多大的伤害?”
花迟冷笑,“好笑了,我疼爱我的夫侍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罗刹恨不得一剑刺穿眼前这女人的身体,“他一心只有你,当初进府虽是有目地,却也是真心对你,你竟然如经不知歹,我告诉你,今日我把你抓回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把人给我抢回来。”
花迟也认真的盯着他,“不—可----能。”
罗刹眼里射出寒光,“由不得你。”
语罢,转身大步离开。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