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之后,花迟就退出了屋间。
总觉得把脉时那大夫的眼光往自己身上打量,不过才出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屋里有东西摔倒和众人的低呼声。
“怎么了?”花迟转身的功夫又进了屋。
只见屋里众人脸色不一,没有人回答她,反而是大夫站起来,“恭喜夫人,你家夫君有身孕了。”
“什么?”花迟受惊的样子无非像见到了外星人一样,马上又问道,“我的?”
呃……
这回换成大夫看她的眼神都不对起来。
众人暗叫这话问的不对,床上的朱华已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旁人的不成?好啊,在你脑子里我就是那样水性扬花的人不成?你这个没心的女人,今日你就把话给我说清楚。”
见马上要吵了起来,蓝田对大夫示意外面请,大夫自然随着他出了屋,即使到了院里,还能听到屋里的争吵声。
“怎么了?我就不能有疑问吗?咱们……咱们两也只有那一个晚上,怎么可能这么巧?”看着龙华定定望着自己,花迟越发心虚起来,忘记了还在发火的朱华,反而和龙华解释,“那时你在宫中,为了救你出来,我去求他,他说只要与他一晚,他便去勾引白梅,哪里想到最后他失言了,一晚之后便逃跑躲了起来。”
商算子见了越发的头痛起来。
朱华已从床上跳了起来,“好啊,我不怪你为了旁的男人让我去献身,如今你还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看明白了,不怪你,要怪我只我太自作多情,弄到现在只会让旁人看我笑话。”
梨花落雨般的脸颊上满是泪,朱华穿着鞋就往外走,“这孩子与你无关,从今以后你我全当是路人,你别后悔便成。”
见人就这样出了屋,其他几个人看着花迟,花迟回视他们,“怎么了?你们不会又怪我吧?我又没有让他走,再说我怎么知道他怀的孩子是我的?”
“够了,”商算子沉下脸,“我可以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在那晚之前,他喝了药,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呢?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了。”
商算子说完,苦笑的转身离开。
“药?”花迟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哪里知道什么药呢。
风忱然静静的看着她,“有种药,在行房事之前喝了,就定能怀上子嗣。”
“妻主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龙华也看着她。
花迟一愣,她是真的不知道,难怪刚刚商算子一副对自己失望的样子,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怎么弄的现在她像罪人一样。
“我去看看朱华”龙华这次也生气了,转身出了屋。
风忱然也不停下,最后屋里只剩下花迟一个人了,她瞪大了眼睛,好,既然都不理她,那就不理罢了,反正她问心无愧。
岂知最后花迟才发现,她是真的被隔离了,朱华一怒之下搬到了还没有收拾的街道对面,人又有了身孕,其他几个人自是帮着去收拾房子了,而这边只留下花迟一个,没有人做饭,到了晚上大黑了,几个人才回来。
不过回来的只有龙华和风忱然,商算子留在了那边。
面对站在门口的花迟,龙华沉默无语,绕过她直接进了屋,只有风忱然,将手里的馒头递过去,花迟接过来摸着还是温的,可是竟发觉一天没有吃东西,却一点也不饿,一口也吃不下。
花迟越想越憋气,怎么弄的像她做错了一般,愤然的将馒头仍在院子里,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她还偏不信了,以前没有他们,自己活的不也很开心吗?
隔日醒来,院子里静静的,不用猜也知道又是她自己一个人了。
一个人,花迟没事就在镇子里逛了起来,说来也巧,刚一到街上,就遇到了黄依,只见黄依一脸的笑,“听说赵夫人的夫君有身孕了,恭喜啊。”
嘴上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却似在看笑话话一般。
花迟扯嘴一笑,“黄姑娘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了,不过恕我说句不中听的,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黄姑娘还是不要上心的好。”
“好奇害死猫?赵夫人说笑了,我不喜欢养宠物,更没有养猫。”
见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花迟扯了扯嘴角,哪里会解释这是一个恐怖电影,而且和她说电影她也不会明白。
“赵夫人这是去哪里?不知有没有时间,今日黄某做东,请赵夫人吃饭不知可赏脸?”
花迟打量着拦在自己路前的黄依,见她一脸的不怀好意,“无功受禄,这怎么行?谢谢黄姑娘的好意了。”
黄依也不急,“赵夫人来到镇里,怕还没有去过镇子里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吧?要是不去,怕是要后悔了。”
最后,只见花迟跟着黄依,往一处酒楼而去。
其实花迟并不怕她,想她是花苼的手下,也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左右见她一直缠着自己,到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地。
二人在酒楼的一楼大厅角落里寻了位置坐下,花迟没有注意黄依点了什么,到是被人们的议论声引过去了,毕竟议论的话题是她自己。
“那新来的,看着有点钱,只从那几个夫侍就看的出来,哪个不是俊美的,啧啧,那卖创药的也真黑,敢要出五百金来,要是我非一剑砍了她,可见这新搬来的人家是个性子软的。”
“软才好,大家才能挣钱”有人附和。
“长的是俊,听说那王大夫说,其中长的像的那夫侍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