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原本理直气壮,可听到花迟的话后,也愣住了,是啊,在听到那柴夫的话后,便带着家里的郎君们来质问了,却没有细心想想,这样一来,杀死主子的跟本不可能是赵花迟。
“我每日在街里买菜,想来看到的人也很多,你家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难受,不管怎么样,这事与我有没有关系,我都会追查下去,你还是带着你家的郎君们先回去吧。”花迟此番举动,已让看热闹的人敬佩起来。
之前被那样冤枉,换成谁能不恼怒,而花迟却还宽宏的原谅对方,好言相对,还保证帮人家追查凶手,这样的大义之举,让人心声佩服。
“赵家夫人,那我们妻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今日给你填麻烦了。”其中一男子人地上爬了起来。
其他几个男人也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花迟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下去,那管家也灰头灰脸的跟着离去,围观的人也都散了,院子也静了下来。
“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今天将人打发了,可是人心不轨,有人相信我,那就一定会有人误会我,看来在这镇里,你们到受些委屈了。”花迟想到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愧疚的看向几个男人。
“算了,我在旁人眼里可一直不是什么好人”朱华自顾说着笑了起来。
一个妓子,长的在美,在是花魁,那也不是正经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么大早的,都先回屋休息补个觉吧,有人不想让咱们好受,咱们还真不能随了他的愿,是不是?”花迟对众人眨了眨眼睛。
几个人也笑了,却知道这话说的对,各回自己的屋休息去了,花迟回到屋里身子一躺到床上,睡意也上来了,不过她明显感到屋里进人了。
“谁?”她坐了起来。
“赵夫人好警惕啊”从屏风后走出一人,不正是多日不见的黄依。
花迟的脸色一沉,“黄姑娘这样私闯进旁人的屋里,怕是有些失利了吧?”
还好没有睡着,虽知道黄依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可她却不太相信真的,毕竟这种人是杀手,心一狠下来,手也就狠了。
一边埋怨起花苼来,怎么就信任让这么个女的来联系他们呢?
“赵夫人如今天命案缠身,还有时间理会这些礼节,果然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只是可惜了,礼节再好也无用,人命才重要啊。”
看着黄依寻着软榻坐下,把这里当民自己家一般。
花迟心里的火气又大了几分,不过她却冷静下来,“我怎么觉得我出事了,黄姑娘很开心的样子呢?黄姑娘,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看不惯?让你能专门的偷跑到我房里来看我的笑话?我这人一向尊重人,可是要是有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偏我这人就是受不了气。”
以往花迟还顾念几分情面,觉得不该撕破脸,可这个黄依,越发的给脸不要脸,自己跟本不认识她,她却没事就找自己的晦气。
黄依笑着看过来,花迟却明显的感受到她笑里的寒意,“赵夫人误会了,咱们怎么会有什么误会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看不惯夫人的,不过是为了夫人好想提醒夫人一句,这里不适合你们,还是早些寻旁的地方去吧。”
“王厨子不会是黄姑娘下的手吧?”花迟突然破声而问,见黄依眼神有那么一个呆愣,才笑道,“在这个小镇里最不欢迎我们的也就只有黄姑娘了,而杀了王厨子就会让镇里的人远离我们,隔离我们,慢慢的就让我们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不走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不是吗?”
黄依大笑起来,“赵夫人真会联想,不过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毕竟你们是教主的朋友。”
看着眼前的脸,花迟作着不无得意的样子道,“黄姑娘说错了,我和你们教主不是朋友,他是我的夫侍。”
见黄依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甚至还带着杀意,花迟终于明白为何黄依不喜欢自己了,原来原因是在花苼那个男人身上啊。
人家是暗恋他,自然不喜欢他身旁的女人,这个原因也太简单了。
“就凭你?”黄依阴着声音,“跟本不配与教主在一起。”
转身到了窗口边,黄依跳出去后,又抛下一句话,“这里这是你久呆之地,还是快快离去吧。”
花迟眯着眼睛,看来真要从黄依的身上查起,只是黄依是暗教的人,要查只能等花苼回来,才能好下手,如今只能等下去了。
花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样此后的数天里,小镇从沉静慢慢到议论纷纷,花迟与众人一出门,走到哪里都会被众人指点,与过街老鼠没有什么两样。
到了最后,连东西也没有人愿意卖给他们,还好之前买了很多的米放在家里,至于菜,花迟干跪带着众人到赤水峰下打猎,一边解决生活问题,一边当散心了。
不在镇子里呆着,自然也就不用看不用听那些中伤的话了。
不过她们这样一来,到是有人高兴了,打猎回来在街上遇到一脸得意的黄依,那眼神全是**裸的挑衅,花迟也不恼,只甩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却也让她的得意僵在了脸上。
花迟得意的骑着马离去,这些小手段,她跟本不惜着使。
不过花迟也有担心的地方,算着日子,白梅此时怕追到边关去了,若在那里打听不出他们的下落,不用多寻思也会想到这里。
真不知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