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回来后,众人交上去的诗,宫人也大声的念了出来,果然都是出自大家,诗做的自然是好,连花迟这个不懂的,也听出几分韵味来。
直到听到宫人念到她的名子,四周更静了几分,多有幸灾乐祸的看着花迟的,毕竟往年在赏花宴上,最能让众人开心的自然是赵花迟做的诗,多为笑柄,今年众人自然还抱着这样的心态,何况之前有了皇妃的一句点示,众人不想注意也不可能。
“床前明白光,地下鞋两双,床上有男女,蒙被又盖头。”宫人一念完,脸红的像烧了一般。
下面也是一片寂静,直到上面的皇妃先忍不住噗笑出声,下面才引起一片嗤笑声,不过皇妃的脸也微红,能把男女行房之事用诗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花迟还是头一份。
花迟佯装得意的扬着下巴,可只有她身后的五个男人目光深邃没有笑,因为他们太了解眼前的女人了,以她这几日的聪明,岂会做出这么丢人的诗来,分明是有意的,那么她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原因自然是不想被人再盯着,正如莎士比亚说过,只要在别人眼里你是笨蛋,那么就笨下去。
赏花宴被这样一闹,也不似之前那般拘束了,皇妃带着各家夫郎一起赏花,只留下皇子皇女和众臣千金一起。
花迟不喜欢这样的诚,早寻了机会一个人遛开了。
因为是和红枝说去茅房,自然偷跑了出来,只是也不知道哪是哪,她只寻人少的地方走,好在宫里很大,除了不时路过的宫人和侍卫,到没有什么。
偏巧的是,远远的,花迟就见到了去而一直没有回来的风忱然,只见他与一妇人面对面的站着,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见那妇人扬手对着风忱然的脸就是一巴掌。
花迟先是一愣,下一刻也没有多想,就大步窜上前去,一把拉过风忱然到身后,瞪向那妇人,“女人打男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妇人长着一双犀利而略带狠毒的眸子,直射出突然跑出来的花迟。
“妻主、、”风忱然拉着花迟,显然是不想让她多说。
“我到是谁?原来是丞相的长女啊”妇人听到风忱然的话后,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来。
花迟也回她一冷笑,“是啊,堂堂丞相长女的夫侍在宫中被人打了,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罚这事情呢。”
话音一落,眼前的妇人果然脸色一变,越过花迟瞪向她身后的风忱然,“话我已说地,莫在触摸我的底线。”
老虎不在,你猴子装大王?竟然敢忽视姑奶奶,花迟当场也火了,一挺胸,“我是个没有底线的人,可是当有人惹着我时,我是有仇必报的。”
也不多说,扬手对着妇人就是一巴掌。
这动作太快,让当事人和风忱然都是一愣。
妇人反应过来后,几欲疯了,“好啊,竟然敢打本宫,真是不要命了,来人,把这女子拿下。”
本宫?宫中皇妃全是男子,女子自称本宫那就只能是皇上的姐妹了。
心知是闯了祸,花迟马上冷静下来,“王爷就可以动手打大臣的夫侍了吗?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冤枉好人,我母亲向来公证严明,天下谁人不知,想来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这些不过是花迟的拖词罢了,却不想眼前的王爷真的怕了,神情几经变化之后,才扬手止了上前来的侍卫,狠狠的瞪了花迟一眼才转身离开。
见人走远了,花迟才吁出一口气,身上的衣袍竟也被汗打透了。
“妻主、、、”风忱然一脸的愧疚。
花迟作轻松的摆摆手,“没事,反正咱们有理。”
一边又忍不酌奇的问,“对了,你是公主之子,那这位公主是你的?”
风忱然垂下眼帘,“她、、、她是我母亲。”
啊??
花迟错愕的张大嘴,不好意思的忙道歉,“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了你、、、”
风忱然抬起头打断她的话,脸上的哀伤已被天真的笑容取代,“妻主,咱们回去吧。”
见他不愿多说,花迟也止了话题,两人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