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过可说好了,不是名家的作品我可是不要的。”微微一笑,白晓生点头应了:“这几天长途奔袭你也累了,我看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事情办好之后我再来找你。”
“怎么,你现在就要走了吗?”躲在内阁想着心事的杨延琪听到白晓生的话飞一般的冲了出来,说道:“你。。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又见面难道。。难道你就不能在这里坐一会儿和我聊一聊吗?”
佳人有约的白晓生此时倒是有些急切,一想到晴川走的时候面向自己的口型,他的心就好似又飞回到了皇宫一般。此时听到杨延琪那犹如恳求的话语,白晓生倒是不好当下离去,看着外面那时值正午的太阳白晓生觉得时间还早是以就留了下来。
此时小二已经把酒菜端了进来摆放于桌子上,临走时还谄笑着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在见到坐于桌子旁的两人摇头的时候才诡异的笑了笑关门而去。
一上午匆匆而过二人也都有些饿了,此时坐于桌前相对而视提箸把盏一边聊着一面吃喝。起初都是白晓生在诉说这一年来自己的游历,对面的杨延琪只是默默地听着,有时说道精彩处也是面带微笑为其感到自豪,而聊到惊险处却也是吓得脸色苍白一脸的担心。
一年来白晓生走南闯北几乎走遍了中原各国,在南宋终南山古墓修炼武功,在大明为百姓出头力拒李闯叛乱,在大清皇宫诛杀大奸臣鳌拜,在南宋武林大会力挫金轮法王,可以说每一个故事那都是精彩万分,饶是杨延琪身为女将军见多识广,对于这些事情那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心目中更是对白晓生充满了敬佩和爱慕。
都说酒是催情毒药,杨延琪平时极少饮酒,此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自然是壮大了胆子,想她本就是沙场女将带兵打仗自然是胆子极大的,此时聊了半天渐渐地把身子坐到了白晓生的旁边,就这么脸颊红红的听着他在那里吹嘘。
“诺,就这样我才来到了西夏,而且才会与你再次相逢。”白晓生一仰头把手中的酒盅一饮而尽。“对了,这一年来你都“我?”杨延琪不想对方突然就问起了自己当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喝了一口酒,因为喝得急了还咳了两下:“咳咳,我也没做什么。每天都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想着——”
想到了羞处杨延琪急忙改口说道:“自从你离去之后,杨忠他们就从前线回来了,带回来的口信和你所说一般无二,得知我父兄战死沙场母亲和诸位嫂嫂当场晕厥伤痛欲死。当时在得知我四哥五哥失踪之后,我就立马去寻你想要问你他们的下落,可是一路辗转到了南宋终南山却原来你已经行走江湖不在那里,于是我就郁郁的回了汴梁。”
“我不是有与佘老太君留有书信嘛,你们怎么还不知道他二人的下落?”
“当时大家都沉浸在伤痛之中所以忘却了,直到我回转汴梁母亲才想起此事是以得知下落。”杨延琪又喝了一口酒,想到自已这一年间一直沉浸在无尽的纠结之中心中就隐隐作痛。“得知五哥就在五台山出家我们就立时赶了去,谁知道到了那里五哥业已承受受戒大礼接替方丈职位,无论我怎么规劝也是受了斋戒做了那方丈主持。”想到自己的父兄战死沙场而唯一存活下来的两个哥哥中的一个又出家当了和尚,杨延琪心中一痛双眼红红的流下了苦楚的泪水。
“这一切都是宿命,是谁都无法改变得了的。”白晓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不要太过于悲伤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它成为过去随风而逝吧。”说着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宽言抚慰着说道。
听到白晓生的话杨延琪扑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她是沙场女将可是并不意味着就不是一个柔弱少女,一年前的剧变让这个外表刚强内心柔弱的少女险些崩溃,各种责任好似潮水一般冲击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心中对于白晓生的那一份纠结又让她身心交瘁。此时的她在家人面前都不曾如此软弱却在白晓生的面前展露了出来,如今的她哪里还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分明与邻家少女没有半分区别。许久,许是想到自己不应该哭泣应该坚强的杨延琪轻轻地擦拭着眼角坐身而起,在白晓生的面前脆弱的内心一闪而逝再一次恢复她那女将军的威仪。
“本是想要和你聊天的,却没想到尽说些让人伤心的话。”杨延琪虽然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水,可是红红的双眼和语气中的沙哑却是一时间改变不了的看在白晓生的心里也是伤感。
“只要你好过一点就好了。”
“那我们来谈一谈其他的事吧。”好似为了鼓起勇气一般杨延琪把旁边的酒壶抓在手中猛的灌了起来。
看着那装有三四斤汾酒的酒壶就这样被对方仰头牛饮,心中有些“我们之间的事。”放下酒壶杨延琪此时满脸通红,不过正是借着这股酒意让她把自己从前不敢说的不敢讲的一股脑的倒了出来。“那天你离开的时候抓破了我的衣裳,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你说,你要怎么办?”
那一天白晓生出门的时候与杨延琪撞了个满怀,当时他不但撕破了对方的衣服还压在对方的身上,而左手还好死不死的攀爬上了对方的丝滑山丘,这让白晓生至今想起那日的香艳心都不争气的跳个不停。“我那天又不是——”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香香的小手给堵住了。
“我不管你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