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却是不管不顾,身形一动之间,全然没有理会就要临身的两道法术和一件法宝,反而是运指如飞,那赤焰剑虚空飞转,竟然犹如一道闪电,向着那三人的头颅削去。
三人大惊,他们没有想到陈功竟然不顾自身,而是直接攻击自己。飞剑的速度极快,危险的气息袭上心头,却根本容不得三人再施展别的手段来阻挡,只能够加大了法力输出,想要在飞剑临身之前把陈功杀掉。
陈功临敌争斗的经验何等丰富,眼看着两道法术与一件法宝向着自己落下来,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如今他修为低微,灵识可以说也只是达到了普通筑基期修士的水准,别说无其他法宝可用,就算是有,也没有办法一心两用,只能够在这极端劣势之下,专心御剑,要将这不利的战局扭转过来。
赤焰剑虽然刚与陈功通灵,又受过极大的创伤,可是一剑之威也绝对不可小视,带着一阵血色光芒直向敌首削斩而去。
显化看着双方一交手便是这般不要命的打法,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却忍不住对陈功的关心,眼睛瞪得大大的,只见那火焰水鞭一下子就缠上了陈功,钭他淹没在法术之中。接着又有一个金色的飞轮击在了陈功的胸膛之上,将陈功击得倒飞而起,口喷鲜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显化再也顾不得陈功的交代,惊叫一声之后便要爬出石洞,却看到陈功自己爬了起来,向他大声说道:“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不能带你走了!”
眼看着陈功顺着墙角离去,显化觉得极不可思议,被两道法术和一件法宝击中,竟然还能够活着,而且受的伤似乎并不算太重。可是当他再看向追来的三人时,才发现三人的头颅竟然都已经滚落到了一边。
陈功看似被法术法宝击中,可是早在这之前,三人已经被他一剑削去了头颅,这法术法宝没有了人的控制,虽然看上去十分吓人,可实际也就和一团幻象差不多了,只有那金轮法宝,借着最后的力道,这才把陈功击伤。
可惜了,如果自己当初淬炼过无数次的肉身还在,这区区法宝怎么可能伤得到自己。陈功心中暗叹一声,顺着墙壁边缘而走。如今他已经杀了对方三人,加上显通在内,绝对已经成为了对方眼中的棘手人物了。
待他抬头观察四周的形势之时,却突然发现一个锦服公子正站在古霄门最高的一栋房屋顶上,正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被那人看了个正着。
“那里还有一名古霄弟子,已经杀了叶河三杰!”那人大喝一声,指着陈功所在的位置,而且随后还把陈功所隐藏的位置及房屋特点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功心中一紧,这人站在高处,他站在低处,怎么都不可能躲得开他的眼睛,有这人在,他是迟早都要被人围上了,到时候再想逃脱就是不可能的了。
心念到处,杀机顿起。
只是那人所在的位置正是陈功御剑的极限边缘,如果能够再给他数日时间修炼,这么远的距离,陈功也有把握御剑将其杀了,可是现在只能够靠近才行了。
此时已经有人向着陈功所在的地方飞纵而来,陈功也顾不得这许多,立即向着那名锦服公子的那个方向冲去数丈,身体就靠在一处墙角,将手中的赤焰剑拔了出来,淡淡的剑吟声中,他整个人突然间就融入到了剑身之中,心中的杂念顿消。
他御剑,灵识入剑,剑便如他的分身,只是这具分身似乎已经有了一些迟滞,却是因为他刚以血祭之法使剑重新通灵,可是转眼之间已经连斩四人,剑上沾了他人之血,受了不少的污染。
陈功灵识扩散,就如一股股清泉,在剑身之中游走,将剑身之中的污浊血腥连续洗涤了三次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远远地站立在房顶之上的那名锦服公子有些疑惑地看着陈功,他虽然负责在这里监视整个古霄门的动向,可刚才他只看到了陈功从叶河三杰尸体方向奔来,并没有看到陈功如何杀死三人,所以他不太明白陈功在久战之后为什么会不逃走,反倒是持着一把并不起眼的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静静地站立着。
突然,陈功抬起了头,眼神清亮,就如道道剑光。
锦服公子心中微微一惊,却只看到陈功将手中的长剑对着自己,朝着虚空之中一掷,只见长剑化为一道暗红光影直向自己飞射而来,一股危险至极的感觉刹那间从心头涌起,转身便腾空而起,同时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向着虚空一抛,那玉佩化为一团白雾,挡住了赤焰剑飞击之路。
陈功静立不动,远处已经有人开始靠近,一名中年男子祭出一件网状法宝,口中念动咒语,法诀捏动之间,那网越来越大,直接向着陈功头顶罩下。
陈功却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一样,心中只有那一剑,现在他所有的念头便是斩杀掉那个锦服公子。
玉佩化为一团白云,迎着剑光笼罩上去,而他本人却已经腾空而起向远处飞掠,眼看着就要离开陈功飞剑的攻击范围。
只见那剑身之上突然闪耀起刺目的血色光芒,毫无阻碍地刺入了白云之中,白云不过轻轻地颤,便被赤焰剑一穿而过。
锦服公子心神感应之下,心中大骇,要知道那玉佩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宝物,乃是他十八岁生日之时,他的爷爷送给他的礼物,他仍然记得当时自己得到这个玉俩之时,当时其他几个兄弟的眼神是多少的炽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