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欢,二十岁。

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

她不是天生的哑巴,听院长妈妈说她送到孤儿院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不能说话。

但孤儿院条件不好,能让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吃饱穿暖已经不容易了,哪里有多余的闲钱给她治病,她也习惯了不说话的生活。

院长妈妈人很好,虽然她没有什么朋友,性格内向,但她已经将孤儿院当成自己的家了。

她是个哑巴,不能像其他的小朋友那样习,她就跟在院长妈妈的身边,是院长妈妈教导她读书习字。

她长大以后,成了院长妈妈的助手,一同为孤儿院努力。

本以为生活可以持续这样的过下去,直到十个月前,她快满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出现了。

有人看中了孤儿院的那块地皮,想用来开发做成什么娱乐城之类的场所。

虽然开发商会给一笔钱给孤儿院,可孤儿院已经是她的家,院长妈妈也不愿意卖掉孤儿院,由此,孤儿院和开发商之间就发生了分歧。

一场大火在午夜悄然烧起,孤儿院一夜之间成了废墟。

开发商又来逼了,玄祁出面摆平了开发商要夺孤儿院地皮的事,但有个条件,要楚意欢嫁给他。

也正因为这样,楚意欢成了他的新娘。

楚意欢从楼上下来,到了厨房,她开始洗菜切菜淘米,像平日那般的忙活着。

思绪也从十个月前回到了现在,他所爱的女人回来了,应该不再需要她了吧?

孤儿院已经重建成功了,那么她是否可以重回孤儿院呢?

她的心为什么在想到要离开他之后隐隐作痛,仿佛窒息了一般?

如柳的秀眉蹙紧,她用力的摇摇头,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被这莫名的痛控制了自己。

楚意欢,别傻了。

他娶你就是让你当替身代替那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现在那个女人回来了,你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清醒点吧。

她心里暗暗的提醒着自己,努力的不去想有关他和那个她的事。

做好了饭菜,一一摆上了桌。

离开前,她希望最后看到他吃一次她煮的饭菜。

目光飘向了楼上的方向,他们两个是否已经完事了?

她犹豫着是否要上去叫他下来吃饭?

手不安的握着围裙的下摆,过了好一会,她才鼓起勇气决定上楼去叫他。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毕竟现在离开始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了。

她轻轻的走上楼,心儿不知为何一直跳个不停,来到房门前,正要举起手敲门,但敲门的时候落了空,因为已经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打开门的是齐梦儿,她大方的裸露着身躯,在楚意欢的面前展示着她的好身材。

“你不能说话,耳朵应该没聋吧,我和玄祁都饿了,你把饭菜端上来吧,我们要在房里吃,你应该没意见的对吧?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齐梦儿骄傲的命令楚意欢给他们端饭菜到房间,仿佛楚意欢是她的佣人一般。

楚意欢的视线越过齐梦儿,瞄了眼玄祁,他脸上面无表情,她想他应该和齐梦儿一个意思吧。

好,他们让她端饭菜上来,那她就去端,只是她想看最后一次他吃饭的小小心愿落空了,心仿佛像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楚意欢的心像被抽离了一般,氧气很稀薄,也许她在结婚的这段时间对他产生了好感,心才会这么难受。

她无声的凝望着玄祁,想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梦儿说的就是我的意思,你去端饭上来,我们在房里吃。”

玄祁接收到楚意欢的眼神,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表明了他的意思。

楚意欢点头,默默的用着手语表达了几个字,那几个字的意思是‘好,我去。’

玄祁对一般的手语都有些了解,自然也懂楚意欢的意思。

楚意欢下楼,将饭菜装到托盘里,端到楼上的主卧,放在桌子上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是否该离开了?

现在如果她自己走,似乎不行,还是等他开口让自己走的时候在离开吧,因为她没有半点权势,如果忽然离开,他一定会将她再抓回来,她不想惹麻烦。

“她还真是哑巴哦,玄祁,刚刚她那个手语是什么意思啊?你好像看得懂,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齐梦儿觉得楚意欢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一个哑巴还是个孤女,有什么资格和她争夺玄祁呢。

“吃完你的饭先回去,晚上我有事。”

玄祁静静的吃饭,不想多说什么。

“那,下午陪我去逛街好不好,前面那条街新开了一家酒吧,我好想去试试那里的酒?”

齐梦儿没多大心思在吃饭上,她记得有一家新的酒吧,想要玄祁陪她去。

“等我空了再说,吃完饭你就回去。”

玄祁的语气很淡漠,听不出他的情绪。

“这,好吧,你工作比较重要,玄祁多吃点。”

齐梦儿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忍住了也没有在玄祁面前任性耍脾气,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还不稳,等她把楚意欢逼走,成为了市长夫人再说。

她往玄祁的碗里面夹菜。

两人用完午饭后,玄祁梳洗一番后换了衣服去上班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楚意欢和齐梦儿。

“喂,你先停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齐梦儿并没有按照玄祁的话回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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