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本王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应该是让皇太后宣布皇储人选才对,你不过是区区太后,在朝中还是皇太后最有说话的份量。”轩辕卿不给窦桑纯发言的机会,一句反驳掉她。
窦桑纯倒也不急,也不恼怒,任由轩辕卿抢夺了她发言的机会。
皇太后是最有说话的分量,轩辕卿你这是打自己的嘴巴。我倒要看看,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放肆,本宫说话还论到一介小王来插手。轩辕卿,本宫今个儿就请诸位在场的大臣评评理,看看你是怎么处心积虑造反,让大家看看你为了谋仁位是用什么样歹毒的心肠对吾儿很下毒手。”窦桑纯双眼一睁,凌厉的精光闪烁不已。
微眯着眼睛,紧盯着大殿正中央所站着的轩辕卿。
见轩辕卿没了下言,窦桑纯趁胜追击,皇太后全然不顾轩辕卿的难堪。
“来呀x本宫带上来……”窦桑纯扬起嗓音,怒声一喝。
四名太监抬起铜钢,钢口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能看见那是一张与窦桑纯一摸一样的面容。群臣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对于窦桑纯这一招纷纷表示不解。
轩辕卿身子虚软,浑身冒着冷汗,背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这,这怎么可能?按照道理来说,窦桑纯不能回来才对?她不是在静态尼姑庵吗?前不久还听闻,她被下了毒,毒哑了。舅舅亲手办的事,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你很意外吗?轩辕卿,站在你面前的本宫才是货真价实的。我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吾乃琉毓国罪后——窦桑纯是也!”她挑衅的对他咧嘴冷笑,眸中充满了算计的精光。
你能算计我,我为什么不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铜钢里的人早已被砍掉了双手双脚,这是窦桑纯最终的目的。
“她就是被轩辕卿所救的——贵妃娘娘羽纤。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才对,先帝驾崩前,皇太后以一道懿旨将其命名陪葬。一个理应陪葬的妃子为何会出现在大家面前,你们难道不想问问眼前的轩辕卿吗?”窦桑纯说着,人已经走下了龙椅正下方的位置,步下台阶走到了轩辕卿面前。
她站定后,伸出手指直指着眼前默不出声的轩辕卿。“是他,他叫人用巫术将其的容貌植肤,篡改成本宫的模样。天下间当真有如此阴毒的邪术,然轩辕卿为夺得皇位不惜一切。连吾儿都皆是他所害,是他命人给吾儿下毒。试问,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突然之间暴毙身亡?此乃于理不合,你们难道不曾怀疑过吗?”
轩辕卿已经浑身发虚,身上的冷汗浸透了他身上的xiè_yī。窦桑纯回来了,真的窦桑纯回来了。他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想不到人不算不如天算。
窦桑纯,你应该死掉的,本王一早就对你很下毒手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场遭难。是本王不够狠毒,不够心狠手辣。
“你难道不想为你自己辩驳几句吗?王爷……”窦桑纯放下手,侧着身斜视着眼前连站都有些勉强的轩辕卿。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轩辕卿一切都会有报应的。
轩辕卿紧握双拳,拳头关节“咔咔”作响。
杨天快先上前一步,将窦桑纯护在了身后,他终于见识到了窦桑纯的手段,果真不容人小觑。如今这么一来,朝中都被窦桑纯镇住了。
“轩辕卿,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窦桑纯勾起唇角,冷然浅笑。
拍拍手掌,两名轻骑卫队乔装而成的侍卫押解着李奔上了朝堂。
窦桑纯走上前,用手指擒起了李奔的下巴。“大家看看,对大殿上所跪着的此人可有一点点的印象?谁能说出来,本宫助他加官封爵。”
群臣都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窦桑纯俨然不再是当初被他们逼迫着离开皇宫的弱智女流。
她变得很可怕,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看没有人有胆量回答她的问话,窦桑纯只好把矛头指向了一言不发,却脸色煞白如鬼魅的轩辕卿。
“你来说说,大殿之上所跪着的是何人?”她咄咄逼人,脚步步步逼近。
轩辕卿,你害死我夫,毒死我儿,买凶追杀我。一切皆因皇位,我侥幸逃脱,命大才得意存活到至今。今天,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他无力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冷汗涔涔,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比死亡更为可怕的利器。
“好,那就由本宫来告诉大家大殿之上所跪着的是何人。他乃李奔,轩辕卿的舅舅。为了不让本宫活下来,为了不再妨碍荣登皇位的大业,轩辕卿竟利欲熏心,派遣他亲舅舅四处追杀本宫。静态尼姑庵代替本宫的受罪的替身,现在已被毒哑。轩辕卿,本宫今天要你记住什么叫一命抵一命。”
窦桑纯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匕首,用力地一刀刺在了李奔的背脊。顿时李奔的背脊血流如注,鲜红的血液沾染了她的火红凤袍,却看不到一丝丝的瑕疵,穿在她身上的这件凤袍仿佛就像是她的战衣,不见血不甘心。
“啊……外甥,要替舅舅报仇,报仇啊!”李奔倒地身亡。
轩辕卿双手捂住头,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眼前的窦桑纯。
这是他所深爱的窦桑纯吗?她连一朵花都不会攀折,今天竟然有如此勇气在大殿上当着群臣的面将他的亲舅舅杀死。
文武百官们顿时没了声音,大殿上静谧的可怕,如同窒息一般。
窦桑纯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