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二哥很快就进来。”说着,他先离开了花厅,端木颢然后脚跟了上来。
两人不敢走远,怕纳兰芹等的心急。不过是站在廊檐下,两人双双并肩而立。
端木颢然斜睨了眼身旁的纳兰昭,他一脸满怀心事的样子。可见是有什么棘手事情难倒他了,不过能找上自己的,可想而知事态颇为严重。
“小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本来我对于她与南皇之间的缱绻爱恋不甚看好。你乃一代枭皇,而小芹就如一个孩子。前路迢迢,你们二人又没经过重重考验。相爱的太轻易,只怕最后我那傻妹妹会受伤。”纳兰昭说着,嘴角不由挑起,露出了一抹苦笑。
对于纳兰昭的担心,端木颢然倒也没有责备。
哥哥担心妹妹是对的,谁都希望妹妹幸福。
“我不过也是世间最正常不过的男子,索幸的是我比他人幸运,早早懂得了爱而已。这辈子我只要她,也只会守着她。如果她不懂事,那么我会教她。如果她太柔弱,我会拼了命的去保护她。总之有我端木颢然在的一天,无人能动她分毫。”端木颢然双眼眺望着前方,口中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纳兰昭半晌不出声,端木颢然所言虽然平平无奇,可却句句中听。
末了,他坦然一笑。“真好,小芹能有人守护是她的福气。我把妹妹托付给你了,若你让她掉一滴眼泪,我纳兰昭势必会追讨回来。”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本皇保证。”他怎么会放心爱的女人离开呢|不会让心爱的女人掉一滴眼泪,甚至是伤心。
轩辕烈与窦桑纯之间的感情是最好的证明,人生无常,要珍惜眼前人。
问完关于妹妹的事,纳兰昭还想问关于死士的事,他担心端木颢然不愿意回答。
“你欲言又止的模样不会是想说,我很难以相处吧?”端木颢然笑着反问眼前的苦苦寻思该怎么开口才好的纳兰昭。
有了端木颢然这番话,纳兰昭倒也不觉得为难了。“有件事我想请教南皇,关于巫术的事。”
怎么今天大家伙都凑成一团问他关于巫术的事呢?看来,纳兰昭也和白连明一起遭遇了把一批死士。
“是死士吗?我听白连明说起过,很可惜个中原因实在没法透露。巫术事关南郡国皇室的安危,再则巫术流失有二十几年了。现在究竟除我三姑姑之外还有谁会巫术真的不好下论断。”端木颢然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并非他不肯说出巫术的秘密。
二十几年过去了,三姑姑又下落不明,这巫术至今被谁流传了根本就是个谜。
纳兰昭也不强人所难,既然端木颢然不想说,他就当自己没问。总之,巫术的事他会自己去调查。
“时辰也不早了,不如你同小芹先行回宫吧!她目前身怀六甲,还是早早歇息为好。”他说着转过身子,回头凝望了一眼正在打盹的纳兰芹。
这丫头,夜寒露重,居然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纳兰昭无奈摇摇头,随着向花厅走去。
端木颢然看着纳兰昭对纳兰芹的疼爱,想到了当初离开南郡国时哭着来求自己的窦桑纯。她要真是自己的妹妹,那么当初不帮她的自己不就成了罪人吗?连外甥死了,他都没有前往琉毓国祭拜。思想至此,端木颢然内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自责。
“请留步,南皇。”白连明从房间走到了花厅,他叫住了正要回宫的端木颢然。
纳兰昭不明白白连明这么晚了叫住端木颢然能有什么事呢?
端木颢然以为自己白天与白连明说的够清楚了,对于巫术他不是很清楚,难道白连明想死缠着他不可?
“请你和我前往小羽的院落,有件事必须要让你知道。”他说着,人走到了端木颢然面前靠近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听完白连明说的话,端木颢然脸色大变。“纳兰昭你照顾好小芹,我去去就来。”
“颢然,颢然你去哪里啊?”纳兰芹着急的唤着已经远去的端木颢然,气急败坏的只好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这恶人不知又搞哪出?她无奈的摸摸隆起的泄,等回宫后一定好好“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