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分,名府内潜进一个黑衣人。他身手矫健,身轻如燕,悄无声息地从院墙一跃而起,落入院子正中。
名轩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虽然只是轻微地吱呀声,但警觉的名轩并未熟睡,他躺在床榻上,单手握住床榻里边摆放着的软剑。
因白天绝杀对他诊治结果,名轩想了想要准备些比较妥当,免得到时敌人杀上门来还不懂得怎么反击。
剑握在手中,名轩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击!
“谁……”名轩沉声一喝。随着喝声出口,名轩已经起身,坐在了床榻边缘。常年习武的体质让他很快适应黑暗,看清了眼前人。
进来的黑衣人跪在了他面前,态度恭敬而谨慎。名轩不解地皱眉,盯着他:“你是何人?”
那人不露声色:“属下……主子不认识属下了吗?”
名轩一听那人莫名其妙的说辞,好看的两道剑眉不由得挑起。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这人对自己如此恭敬?看此人对自己的态度,显而易见,自己应该不是个普通人才对。
“你当真认识我?那你说说我是谁。”名轩看似慵懒地坐着,然而手中的剑却从依旧紧紧握着,他对地上的黑衣人勾勾手指,“你过来,靠近点告诉我。”名轩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一眼,男子却不敢上前一步。
“属下不敢!这么做简直是大为不敬。”黑衣男子不敢起身,对名轩再三推辞着。
见男子推辞不肯上前来,名轩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不耐烦道:“我叫你上前来你就上前来,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f诉我,我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名轩发怒的样子让黑衣男子不由抖了一抖,这才起身,为了避免隔墙有耳,黑衣男子靠近了名轩的耳畔。低声地说出名轩想要知道的答案。
听着黑衣男子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来时,名轩震惊了。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坐在床榻边缘,眉头紧蹙。这是真的吗?怪不得,怪不得他总发觉到自己有些不妥,而又不知道这个不妥之处究竟是哪里?
直到今晚,他才知道,原来不妥之处的根源在此。他们也太会算计了,不仅千方百计对他隐瞒了他真实身份之外,就连外面的干系都替他一干切断。
如此一来,他就被他们孤立了起来,就算想做点什么都找不到可以真心商量的人。真是狠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得那些人想得出来。
“主子,您受苦了,属下来迟,还望主子责罚。”黑衣男子说罢,双拳一抱,单膝跪在了名轩面前。
名轩眯起了眼睛,那深邃的眼里充满了狡黠的光芒,他冷声道:“惩罚是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我要你帮我去办一件事。替我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至于我的安危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要定时来见我,向我汇报那些事情的进展和经过。既然他们联手起来对付我,那么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那就陪他们好好玩一玩。保证,这会令他们回味无穷。”
男子马上垂下头,恭敬道:“是,属下遵命,请主子一定要注意安全。”
名轩深深地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一眼,万幸是属下找到了自己的踪影。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拥有这样的身份。
“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了,下次进来时记得看一下周围的一切,小心为上。”名轩交代了黑衣男子一声,还没等他离去,他便上了床榻。
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拉高锦被闭上双眼开始安寝。
既然他们能给他一个全新的身份,相信应该暂时不会对他狠下杀手,不然又何必把他带回来呢?
理了一会儿思绪,名轩抵不过困意来袭,便逐渐进入了梦乡之中。
皇宫内灯火通明,轩辕卿和端木颢然正坐在亭中把酒言欢。端木颢然很惊讶,轩辕卿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自己,还以为他会在轩辕翎登基的日子里忙得不可开交。光是应付那个许就会耗掉他大半的时间,想不到居然来了南郡国寻自己来了。
在公他可能还算欣赏轩辕卿,在私底下他不太喜欢轩辕卿。连大哥的女人都要抢,而且当年还用卑劣的手段骗取了窦桑纯的感情,若非轩辕烈发现的早,窦桑纯连清白之身都无法得以保全。不容否认轩辕卿对窦桑纯的确爱的很深,但他的爱太盲目,太自私。
“还是你这里最舒服啊!琉毓国里就没有人陪我喝酒,在你这里,我就能肆无忌惮的喝个痛快。”轩辕卿带着醉意朝端木颢然抱怨道。
琉毓国怎么会没有陪你喝酒的人呢?不过是你自己对别人有成见罢了,是你总以为世上所有的人都在害你。以为这些人对你充满了敌意,就好比是轩辕烈,就好比你把你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的皇太后。
端木颢然对于轩辕卿的抱怨也不过是一笑置之,他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因为皇位和女人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个人,鬼不像个鬼似的。
“本皇想琉毓国也应该有不少美酒,只是你轩辕卿看不上眼而已。有多少人想为你效力,你不想而已。”端木颢然笑着说,一口喝掉杯中的美酒,感叹道。
轩辕卿这一趟进宫就只是来找自己喝酒那么简单吗?端木颢然当然不会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
端木颢然放下聚在手中的酒樽,看着轩辕卿问道:“你来找我,就是特地找我陪你喝酒?”
被突然问及正事,轩辕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直截了当地回答:“是也不是,我想和你商讨一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