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男女无别,不说了我是有妇之夫吗!
正想将他推开却突然感觉一阵凉意从唇上传来,然后他就在我面前消失不见。
惊愕的捂住嘴,我,还是被一只鬼给猥亵了!
回头看看计诗仁,还好双眼紧闭,明明知道那货做了对女子来说很过分的事,但就是无法厌恶,心里对计诗仁总有一股负罪感,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将手垂在两侧,低头望着凉席上的纹路,扈离非下次得注意了,你是嫁了人的,拒身后那个身子弱了些,那也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的相公。
乖乖的躺回计诗仁的膝上,从下至上的角度刚好看到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安静的一如既往。
慢慢的闭上眼睛,一直到沉沉睡去。
“娘子,醒醒,我们快进城了。”随着轻柔的声音而来肩膀也被人轻微椅着。
睁开眼便看见计诗仁一张温然笑颜,咧开嘴傻傻的张口到:“相公早啊。”
随即起身,脑袋还有些昏,不记得昨晚多久睡着的了,一望外头,却是已经日上三竿。
车窗外来来回回的人群皆背着大框小篓,将半个身子伸出窗外,果然见不远后就是苏州城的城门,爹经常到苏州采购上好的丝绸,我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果然大城不是小县能比的,惊讶之际肩膀被人轻拍,纤细的手中拿着一方沾湿的帕子,待我接过之后,自觉地拿起木梳坐于我身后。
“娘子,先梳理一下吧,一会儿可是要进城的。”
差点忘了,这一路上我都没怎么注意过形象,这里不是自己家。
如愿进了城后,寻了一家中等的客栈住下,上等房间也是一天三钱,中等房间一天一钱,计诗仁一口气交了十两的押金。
我对银子没啥概念,从小我爹也都不短我吃穿,我也极少出门,对于计诗仁一口气儿拿出十两银子也没概念。
“相公,你随我滞留苏州,你的生意不用照看吗?”突然想到计诗仁那可是个忙碌的人,与我奔波这么些天,会不会受到影响。
他摇摇头:“不用,都交给了管家,娘子的事比较重要。”
安置好行李之后,准备跟计诗仁出门,悠南山在苏州城的南门外二十里路外早已打听清楚,叫了阿三阿四去找那焚毁的庄井,我要去打听月娘的夫家。
怎么着也要让月娘入他家主坟,怎么着当年月娘也是他正大光明明媒正娶的人。
下了楼梯,正看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拿一木制的算盘打的哗哗作响,看着账本的眼中冒着精光,看起来舱焕习澹因为刚才上楼时接待我们的是店小二,现在看起来,老板若是苏州本地,那应该可以向他打听。
用力拍拍柜台,老人才恩赐似的抬头撇了我一眼,立马又低了下去:“要点菜找小二,要住店找小二,要喂马找小二。”
嘿,什么事都找小二,这老板拿来干嘛的。
像是回答我似的,接着又抛下一句:“我只负责收银子。”
正要开口炸毛计诗仁却拍拍我的肩膀,示意让他来,只见他从衣袖里拿出十两银子到那老人眼前晃悠,那老人的眼神儿便直勾勾的黏在了银子上,想要伸手去拿,却被计诗仁一把收回。
“现在,可以跟我们谈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