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君!
“好啊,我逮着了,计诗仁就是你对不对,千君。”一把抓住丫的领口,没想到手上一沉。却是计诗仁整个人闭上眼睛晕了过去,一把倒在我怀里,而从计诗仁身上脱离而出站在一旁嘴角上翘的不就是千君那货吗?
气喘吁吁的将计诗仁搬到床上去。
转身叉腰看着带着面具的那货,“你装神弄鬼干啥呢。”
“没有啊,看你太笨,我怕你完不成我的嘱托,所以红衣的事情一完,我就过来提示你了。”千君一手拿着一把黑色折扇。一身黑衣,一个苍白面具,裸露着精致下颚,自觉地走到桌子中央,坐下,倒杯茶自饮。
“你为什么从计诗仁身上出来?”
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看他能说出个什么话。
“你傻?我是鬼,我可以附身啊。”
“.”
原来鬼还能这么干。
“那我相公没事吧。”
千君眯着眼睛,若有所思,饮下一口茶后,极快的速度闪到我面前,在我惊愕的目光之下,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用诱惑的声音开口道。
“我觉得。他有事了,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了,还更好一些。”
这货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哪次他不是正大光明!
看着他面具下露出的半边下颚,怎么看怎么熟悉,这个角度。从我躺在计诗仁的怀里看的时候。
一把伸出手拍向他的面具,却被他一把抓住。将我推开。
如果能看得到他现在的脸,我想一定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神色有些深沉,让我后背有些发麻的感觉。
“原来我给你看的时候,你拒绝了,现在,我拒绝给你看。”
声音沉冷而又有着魄力,因为与他相处的时候他大多都不正经,我差点忘了他在冤域时的模样。
拽什么拽。不看就不看,不看他我还能看计诗仁。
虽是这么想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还是有些不舒服。
每一次他见我都是不着调的坏笑,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是让我不讨厌,甚至接受他这样。
现在陡然被拒绝,就像是,一直吃的软腻发甜的东西突然变得酸涩难以下咽,哽在喉中,不上不下。
我这才想起来,似乎有两次,他有跟我所过要给我看,第一次是在冤域,第二次是在马车上。
我呆愣的模样似乎让他高兴起来。
一只手捏住我的一边脸,揉捏揉捏,“扈离非,你怎么这么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正想炸毛却被他放开,脱离那个冷冽的气息,他一拍手集中我的思絮:“扈离非,我刚才跟你分析的你都记住了吧。”
分析?
这货难道不是在直接赤果果的告诉我就是李家,就是李长贵害死的崔毅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好想,揍他。
虽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没骨气的回答:“知道了。”
千君满意的点点头。
不对,“千君,你现在,还能看的出我在想什么吗?”
此话一出,那货的背脊一僵,果然如我所料。
剥哈,鼓掌,这货终于不是偷窥狂了。
突然想起来,如果千君还能看得出我在想什么的话,他就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现身提示我,肯定会拐弯抹角的朝着我想的方向去引导。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又他一把拉进怀里,一手放上我的胸口,在我惊愕下吐字而出。
“要不你让我进去看看?”
我收到了惊吓!默默将那只猪蹄拍了下去。
心中有个小人默默的将这货抛起,摔下,抛起,摔下,再抛起,再摔下,无数次的蹂躏过后,他一脸哀求的抱着我的大腿求我放过他。
“扈离非,李长生做噩梦不是偶然。”
一把抬头,刚好看到他看向我的目光,深邃而又托有重负的样子。
“然.然后呢?”语气不自觉的随着他的步伐而去。
却被他狠狠的压住整张脸。
“给我长点脑子,好好干。”
.这货像个土地主似的,而我像跟他租地种田的佃户,每年都要上缴足以压垮我的高租,然后妥协,不停的被压榨,被压榨。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在当初离开之前抱着我老爹,死皮赖脸的也不跟着计诗仁回荒湖。
不过千君的话也让我深思了起来。
如果事关李府的话,那要怎么进去,还要让人家开祠堂挖地起尸埋人。
噩梦,李长生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豆庄在亡。
“千君。”
“嗯哼~”故意拉长的语调除了欠揍还是欠揍。
“李长生做的是什么样的梦。”
“我不知道。”
“你丫不是鬼吗,这个都不知道。”
换来他一记白眼,“我仅仅只是一只鬼。”
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做不到,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噩梦,鬼是可以入梦的。
对了,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笑眯眯的望着千君,朝他靠近了两分。
“千君。”
氛围陡然冷冽了许多,却是他满眼防备的看着我。
“怎么。”
“让你去李家扮个鬼,不介意吧,不对,你本来就是鬼,对你来说应该轻而易举吧。”
此话刚说完,就发现这货丫的不见了!
信不信我立马就甩手不干了,让他冤域永远都住那么一群人。
罢了罢了,将计诗仁好好的横放到床上,躺在他旁边看着他有些柔软的侧面,他的脸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