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让大头留在你身边,这样在冤域的事情完结之前,它就可以帮上你。”计诗仁说话的时候我正将侧头贴在他的胸口之上,感受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大头能帮我啥,难道要我四处带它晃悠。
“大头虽然可爱,但是没有你好。”一边听着那跳动的极其缓慢的心跳。一边听着阿三他们铿锵挖坑的声响。
我可没说假话,就计诗仁这脑袋瓜子那是十个大头也比不上啊,让我一人儿去找,我的找到何年何月。
没有听到计诗仁回答,倒是听到他似乎长叹了一口气。
这唉声叹气让我一身别扭。
望着天上的弯月,冷冷吹过的风让我感觉有些冷,要是计诗仁能暖和一点就好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翻身趴在计诗仁身上,大概太过使劲儿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低司狂血。
“计诗仁,要不咱们把房圆了吧。”怎么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这个点儿还不圆房。等回去的时候怎么跟我爹交代。
说着手也没客气的攀上计诗仁的裤腰带,他要不给我个明确的答案。我今儿就地把他给办了。
“离非,你不会在这里就.”
没等他话说完,“这里有什么不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咱们光明正大。. ”扯着一根带子,正要用力一拉。
被他给一把摁住,但随即又立马放开。
嗯,不是因为他欲拒还迎,因为刚好摁在了正合适的地方。
“计诗仁,我爹可说了回去得给他带个大胖孙子,咱们这个速度快赶不上了。我爹那肯定得揍我,最近忙着冤域的事儿我觉得我都快成了普度众生的菩萨,咱俩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干啥也别客气了,矫情。”
赶紧麻溜的洞房,洞房了我的心就收敛了。
“可是.”
上嘴堵住。
可是什么可是,没可是,这里气氛正好,他刚好在我身下,怎么着也得把他办了。
手腕一把被钳住。天旋地转间已经换成了我被计诗仁压在身下,他在我上方大喘气儿!
嘿,喘气儿啊!
想在上面直说啊,这劲儿用的多累啊,他直接发话我就躺地上了。
“离非,我跟你说,我不碰你是为你好。”
翻了个白眼。真的是老和尚念经没完没了了,上次他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为我好呢。
还说,上嘴堵住。
挣脱计诗仁僵了的手,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将他按向我。
这一瞬间,我怎么觉得我才是相公,计诗仁才是我娘子,他丫这搁劲儿羞涩的。
“计诗仁,你已经为我够好了,我不需要你再为我更好。”再好,再好千君再出现我的小心脏就得为他噗通噗通跳了,到时候我跟千君跑了,让计诗仁哭都来不及。
计诗仁还想说什么,我也没客气的将他的嘴捂住。
因为他是在我身上,所以手还得撑着地,大概是怕如果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向我的话我会承受不住,不过这也给了我胡作非为的机会,他一只手怎么也斗不过我两只手啊。
快扒掉了扒掉了,就差最后一根腰带了,就看在计诗仁舍不得压住我的份上,怎么着我也不能客气。
“少爷,少奶奶.”
少什么爷,少什么奶奶,姑奶奶正忙.着.呢.
猛一抬头,却见计诗仁眼角带笑,再往上扬,一张憨厚的脸倒着出现在我面前。
“少奶奶,坑挖好了,人也丢下去了,碑也立好了,就差让您写字儿了。”说完还端端正正的在哪儿站着。
计诗仁撑在上方没动,因为他丫的腰带被我都给扯下来了,要再站起来,那裤腰带得往下掉。
用力一扯,再将计诗仁的裤腰带给栓回去。
计诗仁这才翻身而起,抚我起身。
“计诗仁,我要把阿三给辞了。”
“少夫人,阿三在那边,要我帮您把阿三叫过?”语气恭恭敬敬跟在身后。
但是,怎么就那么火气儿大呢。
转过身,指着他,“你,告诉我你是几。”
没想到他还羞涩一笑,“少夫人,我知道您想辞了我,那我是阿五啊。”
侧目看着计诗仁,没想到计诗仁对阿五还一脸满意的样子,我火气腾的一下就给烧上来了。
“计诗仁,我要把阿五给辞了!”
这奴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扰了本夫人的性致还理直气壮,顺带看着计诗仁,他丫就是不想圆房,这下都不用躲了,直接理直气壮说是为我好了。
为我好干啥还娶我!
计诗仁牵着我,悠悠的没有答话。
一路走回了刘同的坟边上,早有准备的笔墨拿出,随即在碑上刻下刘同的名字。
黑云渐移,遮蔽了月光,恍然天亮,苏州城成了一片荒芜之地,寸草不生,来来往往的工人皆是膀臂外露,挥洒汗水,背上背着黄色泥土,却是挨个挨个倒在未曾建起城墙的苏州前。
“快点儿,一个跛子跑来修什么城墙。”
一骑在马上的士兵朝着一个修筑城墙的工人催促道,工人一只脚跛,所以行动有些慢。
“我说你快点啊,人家都扛了好几袋了,你才这么一袋,那么高的工钱,白拿啊。”士兵语气急躁。
在边疆修筑城墙,工钱是很高,一天五钱银子,一个月十五两,有些人也许一年都赚不了十五两,这筑造护城墙也不是一个月能完成的,每天赶工那也至少要两三个月,更何况在这边疆。
敌国的军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