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自得的扬了扬眉,“你是说我吗?”
庄亦辰哈哈大笑,“对,你的脑子一直都有病。”
“承让承让,哈哈。”江钊笑得很放肆,“不过我告诉你,我小学的成绩很差,所以我的脑子在打基础的时候,一点病也没有,根基好,所以即便后来得了病,也可以治好,只要不是生来就有病就不是大病。”
“哈哈!”
“哈哈!”
两人把酒言欢是久违的豪气冲天,江钊长长吐了口气,又回归正题,“陈同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安置?这根线怕是耗时更长,是个麻烦。”
庄亦辰背靠在吧台边上,双肘反撑在台面上,耸耸肩,“当然是好好安置,我也知道是个麻烦。但陈同这个人狡猾得很,难免哪天他出尔反尔,适时反咬我一口,这样的后路我必须要留。你当时提醒我的没有说错,他老婆他可以不管,但是他儿子,那是他的命根子,他不会不管,这颗棋子捏在手里,恩威并施,陈同他只要敢把我拖下水,他儿子的苦难日子就来了,他很聪明,不会这么做。”
江钊就站在庄亦辰的边上,抬肘撞了撞他,“好家伙,你会不会背着对我,也留这么一手?”
庄亦辰扬着下巴,故作轻蔑的看着江钊,哼了一声,“你要小心点,可千万别在我后面对我下手,否则你的把柄在我手里的可多了。”
江钊不禁大笑,“当然,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立马把你拉出来同归于尽,你可要小心点,千万把我保护好,这可是为了你自己,这样的秘密,不是兄弟我还不会告诉你,哈哈!”
“天!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盟友?现在全身都是炸弹!”庄亦辰看似恼烦的说完,便是莞尔一笑,拿着酒瓶给江钊和自己续了杯,又将酒杯撞到一起去。“干杯!为了一直以来的肝胆相照,为了以后的同归于尽!”
江钊的杯子被撞上后,扬起一举,“干杯!为了一直以来的破釜沉舟,为了以后随时都有可能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男人间的情谊,或是利益,或是道义,或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互欣赏和认同,总之,兄弟二字,不是谁都可以担当。
....
江钊回到楼里,李然似乎头痛得很,整个脸都跟着脑子里的褶子开始复制了。
“怎么了?上班时间弄成这样?”
李然扶着额,“老板,您是要做代市长了,可苦了我。”
“哦?”江钊遇到李然这种呆木头还真是觉得挺有意思,当初把刘成辞了,想找个老实点的,公安局老局长推荐李然,说这小子本份,而且大智惹愚,若愚是真的,这大智还真没看出来。
若他成了代市长,以后市长就是说都不用说的事,秘书的级别也不一样了,这小子倒嫌弃起来了。
李然一脸愁苦,“一天到晚的打电话来约您吃饭,应酬。我说您排满了,可人家就觉得我这个秘书跟您有裙带关系,非要请我,我跟他们说我这个秘书清水得很,他们还不信,非要拍我马屁,哎,他们难道不知道我这屁股不是马屁股,是牛屁股吗?”
江钊闷笑,却拍拍李然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那就把你的牛屁股当马屁股用。”
“呃……”李然一脸无语的望着江钊,更愁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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