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珊珊揪了一根朱雀尾巴上的毛,堵住了自己两个鼻孔。
过了一会——
“风姑娘,您在吗?”
“我当然在了,难道我会化作粑粑护庄家吗?”
嗯,诗词有进步,竟然和‘化作春泥更护花’有异曲同工之妙。
又过了一会——
白歌突然飘进了茅房,落在了地上。
这吓得正在哼小曲的风珊珊,当即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艳儿吓了一跳:“风姑娘,您怎么了?”
风珊珊耳朵一竖,生怕艳儿就这样闯进来,连忙开口道:“我忘记带草纸了——你去帮我拿点!”
“..”艳儿:“这——”
风珊珊看艳儿还杵在这,不愿走,这才说;“这什么这,难道你让本姑娘用石块啊?!”
“..”艳儿囧掉了,这风姑娘也太凶残了吧?用石块,她受得了吗?
无奈之下,艳儿只好去帮她找草纸,等待她离开之后,风珊珊这才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样?”
白歌冲着她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说:“果然不出姑娘所料,东篱安阳是想陷害姑娘呢!”
白歌按照风珊珊的吩咐,一路飘到了望湘楼,在最顶层的一间雅室中寻得了东篱安阳。
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粗莽的大汗,四肢粗壮,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那种干粗活的莽汉,除此之外,还搀着两个又脏又臭的乞丐..
东篱安阳是带着黑纱的,看得出来,她并不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阔绰的拿出一包金元宝,丢在了桌子上,眼中闪烁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阴毒。
“一会本姑娘会用媚、药灌醉那女人,等本姑娘出来之后,你们便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这里,是定金,等事成之后,本姑娘还会给你们一人一千两银票,足够你们潇洒一段时间了。”
那两个乞丐这辈子一没见过金元宝啊,生怕东篱安阳反悔,连忙伸手抢过那金元宝,就往自己嘴巴里咬了咬,确认是真的之后,他们抹了抹口水,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姑娘可真是慈悲心肠啊,只要您一声吩咐,我们兄弟什么都愿意做!”
倒是旁边的一个莽汉,倒有些怀疑了。
又有女人玩,又能赚银子,哪那么好的事?
“这位姑娘,您不会害我们吧?您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竟然让他们几个男人轮着..那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东篱安阳冷笑了一声,阴鸷的眼中,充满滔天的恨意。
“只不过是青楼的一个婊、子而已,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勾、引我夫君,竟然还骗着我夫君为她赎、身,你们说,这样一个肮、脏不、洁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允许她进门?”
“既然她喜欢犯、贱,发、浪,那本姑娘就成全她,给她安排几个男人,绝对伺、候的她终生难忘!”
几个男子一听东篱安阳这样说了,面面相觑了片刻之后,就顿时恍然大悟了。
青楼的女子,向来都是男人最爱,女人最恨的一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