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彦藻听闻李密所言,胆颤心惊,心里一阵害怕,急忙回道:“我愿意跟随将军,翟让刚愎自用,又贪婪成性,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臣服之心,他前些日子召集众人就是商议着如何除掉将军!属下建议早点将他除掉比较好,以免瓦岗寨好不容易取得的大势转眼间分裂成两个集团!”
李密见他心悦诚服,对自己效忠,又将翟让前些日子商议除掉自己的事情透露出来,他微微一皱眉头,出声问道:“房大人,你刚才说翟让商议除掉我的计谋,不知是真是假?具体又是什么样的方法,不妨直说!”
“当初翟让召集众人,我也身在其中,因此我知道翟让的计划!”房彦藻诚惶诚恐地回道,然后又将翟让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原本的告诉给李密。
李密听闻翟让居然利用吕公旦亲自酿造的酒水邀请自己,若不是崔世枢突然出现前来投靠于自己,翟让那次就已经前来邀请自己去饮酒了,心里一阵后怕,暗暗地想道:“原来翟让也是准备摆下鸿门宴,如果再加上吕公旦的酒,如果没有崔世枢为我挡下这一劫,或许我早就掉入陷阱!”
李密既然能够成为现在的瓦岗掌权者,他绝对不会被翟让的一点小计谋吓住,李密沉思了许久,决定仍然应邀出席翟让的鸿门宴,到时候来个将计就计,然后一举将翟让杀死。于是,李密就在府中等待着翟让的邀请,然后着手安排自己的麾下大将一起商议,最后他们决定应邀出席,并且有些人埋伏在酒宴四周,伺机而动。
大业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翟让带着兄长翟弘、侄子翟摩侯到李密的哪里喝酒,带上了吕公旦酿造的酒水,李密与翟让、翟弘、裴仁基、郝孝德等人一起喝酒,房彦藻、郑颋来来回回地查看。为了这一天李密等了很久,翟让也是等了许久,两人终于在一个酒桌上坐了下来。
李密为了取得更好地胜利,嘱咐程咬金将秦琼、徐懋功等人一起喊来埋伏在四周,裴仁基则成为宾客中的一员,裴元庆则陪着父亲前来应翟让的邀请前来一同饮酒。李密知道秦琼、徐懋功等人亲如兄弟,又不参与他们两人之间的权力斗争,不过事情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李密不得不亲自委托程咬金,务必将秦琼、徐懋功等人一起拉拢过来,秦琼、徐懋功等人顺应李密的邀请,决定帮助与他夺得瓦岗的大权。
李密微微一笑,目光望了四周,扫视一遍开门见山道:“今天我跟几位高官喝酒,不需要这么多人,只留下几个使唤的人就行了。”然后,他将自己的心腹们都驱逐离开,直到李密的心腹都走了,翟让的心腹还都留在那里。
李密为了消除翟让的戒心,然后将自己的心腹大将全部遣走,又望了一眼房彦藻,他心领神会,适时地说道:“今天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喝酒取乐,天这么冷!将军的随从都已经离开了,司徒的随从人员也去喝点酒暖暖身子,吃点饭填饱肚子。”
翟让见房彦藻略有深意地望了自己一眼,朝着自己点点头,他并不是清楚房彦藻已经投靠于李密了,还认为房彦藻是在为了做事,将自己的心腹大将全部遣送离开,目的就是打消李密的疑虑,而且翟让看见李密直接让自己的心腹之人全部撤走,对自己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又望了四周,发现基本上都是自己邀请过来的,根本就没有一人是李密的麾下,于是翟让不假思索地回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你们也下去歇息片刻!”
于是,翟让的随从人员见他如此说,也扫视了一眼四周,知道形式在翟让的这边,于是心安理得的都出去喝酒吃饭去了,只有翟让的手下蔡建德拿着刀站在一旁,还有房彦藻两人站立在一旁。李密见众人都离开了,微微一笑道:“前些日子,我得到一把翡翠玉弓,不知是什么样的价值,在下知道翟兄对玉石有深入的研究,今日特地答应翟兄的邀请一起饮酒,也是为了让翟兄为在下参谋一下!”
“哦,李兄得到一把翡翠玉弓?不知是真是假!”
翟让一听是一把很好的弓,而且价格不菲,他贪财的本性表露无疑,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密,他确实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弓,如果价格确实比较高的话,不仅仅今天能够将李密除掉,还能得到另外的收获,想想都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李密见翟让上钩了,就拿出一张很好的弓给翟让看,翟让一看李密手中的翡翠玉弓,眼睛瞪的大大的,渴望的神情死死地盯着玉弓,根本就顾不得四周的动静。李密见翟让的目光被玉弓吸引,然后很大方的将玉弓送到翟让的手中,当翟让接过手中的玉弓,心里一阵狂喜:“这个质地实在是好,的确是一个好东西!哈哈!……”
翟让兴奋地将手中的玉弓拉了起来,刚刚拉满,身旁的蔡建德从翟让的身后,就直接抽出刀,手起刀落翟让的后背直接被划破,身上的血液直接喷涌而出。翟让身子直接倒在地上,一脸的不相信,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心腹大将居然将刀子对准自己,他倒在地上,口吐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