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抬头凝望着激情高昂地士兵,他猛然大喝一声:“诸位兄弟,今夜就是你们建功立业之时,随我一起攻入瓦岗!只要瓦岗城门被攻破,众位兄弟都给我玩命的向前冲,本帅与副帅在前面为你们开道,李将军、伍将军为你殿后,你们尽管往前冲,明白吗?”
大军将领众口一词地回道:“明白!”
“既然明白,那兄弟们跟随在我的身边给我冲!”李逍遥满意地点点头,大吼一声道:“出发!”
李逍遥一声令下,众人激动地跃跃欲试,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逍遥,在他们的心目中他就是精神支柱。凡是李逍遥的军令,无人敢违背。在军队里元帅就是这支部队的军魂,李逍遥年纪尚幼,武艺超群,又体恤士兵,待他们如同自己的兄弟一样,每次出征前都是第一个冲上去,最后一个离开,使得他们所有人对于李逍遥的命令全部都服从遵守。
单雄信穿着铠甲,神情肃穆地站立在李逍遥的身侧,与李靖、伍天赐、李玄霸战列成一排,威风凛凛地注视着唐军。随着李逍遥铿锵有力地喊声,他们所有人都按照原定计划开始安排,大军已经完全划分为三路军,李逍遥作为最高统帅,身先士卒,与李玄霸率领着五千名先锋军,跟随着单雄信的身后一路急行到瓦岗寨的城门楼下。
李逍遥、李玄霸两人率领着五千名士兵,疾驰而行,由于他们身上没有厚实的铠甲,便装上阵哪怕是速度再快都不曾发出铠甲的碰撞声,只不过混乱的脚步声悄悄地传来,驻守城门的守将焦急地等待着单雄信回返的身影,他在城楼上来回踱步,众人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不知将军今日为何如此的反常。
单雄信趁着夜色疾驰而来,抵达城门下,低声道:“少主,你且在此稍等片刻,末将去去就来!”
李逍遥微微颔首,他命令五千余士兵全部都蹲下身子,目送着单雄信单枪匹马的敲击着城门。单雄信来到城门前,轻轻地敲了五下,敲击声传到城门前的士兵耳朵里,他急忙地将消息报告给驻守将领,低沉地声音:“毛将军,末将听到城门敲击声,请将军定夺!”
当晚值班的驻守城门的是瓦岗四十六友中排行二十六的毛公遂,听闻士兵上报的消息,他皱着眉头,急忙问道:“一共敲了几下?”
“回将军,一共敲了五下!”那人急忙回道。
“敲了五下!……”毛公遂沉思片刻,喃喃自语道。他猛然回想起之前秦琼让徐懋功转交给自己的密函上曾经写道的暗号就是敲击五下,连续敲击五下就是单雄信,命他务必将单雄信放进来,毛公遂想起单雄信此次出城定是联系上唐军,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沉声道:“快快将城门打开,算了,还是本将军亲自前去!”
那名士兵诧异地望了一眼毛公遂,之前他亲自开过城门让单雄信出城,就算是此次的人是单雄信,也没有必要由将军亲自开门迎接。毕竟,毛公遂与单雄信两人份属不同的阵营,单雄信是秦琼的生死兄弟,毛公遂乃是李密的人,就算李密不计前嫌重用秦琼为魏军的将领,就算他职位低微,仍然知道上层权力斗争残酷,按照道理毛公遂不可能亲自迎接单雄信,心中一阵疑惑:“难道将军与单将军关系缓和了?”
毛公遂不顾那名士兵诧异地目光,快速的来到城门前。他一路上看见很多疑惑不解的眼神,根本就置之不理,至于那些士兵心里满是疑惑,却不敢出声询问。毕竟,他们知道自己的位置到底有多高,在毛公遂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既然事不关己,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虽然他们对于之前毛公遂居然让单雄信出城,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如今毛公遂亲自开门迎接,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单雄信回来了。毕竟,魏军元帅秦琼是单雄信的兄弟,两人关系极好,在魏国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于是他们也就认为毛公遂这是在溜须拍马,心中不禁有些鄙夷的看着毛公遂。
毛公遂疾驰而行,亲自将城门打开,不是之前的一条缝隙,而且完全的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戎装的单雄信,只不过他穿的不是魏军的铠甲,而是唐军的。此时,众人方才明白毛公遂打开城门乃是放唐军入城,其次他们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单雄信,一直以为单雄信是自己人的士兵,整个人都愣住了,望着一身唐军戎装的单雄信,威武不凡的站立在城门口,微笑地望着毛公遂。
单雄信见城门大开,毛公遂微笑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付之一笑道:“毛兄,别来无恙!”
毛公遂瞥了一眼一身戎装的单雄信,听闻他炫耀的声音,不屑地一笑道:“就算是换了一身衣裳,你仍然还是那样,没有多大改变!”他与单雄信两人相视一笑,毛公遂又皱着眉头,沉声道:“单兄,是不是已经办妥了?”
单雄信自信的点点头,笑道:“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完成了,而且我还将少主带回来了!”
“少主!……”毛公遂大吃一惊道,他扫视一遍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诧异地问道:“少主在何处?”
单雄信神秘的笑了一下,轻轻地招呼着李逍遥、李玄霸两人。当城门大开时,李逍遥、李玄霸两人就已经达到城门附近了,只不过未曾路面,直到毛公遂出声询问后,李逍遥微笑地走了出来,李玄霸也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微笑地回道:“你就是毛公遂?”
顿时,毛公遂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