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赐盛气凌人地大笑一声:“尔等是愿意归降,还是选择反抗!”
魏军士兵膛目结舌地瞪大眼睛望着不可一世的伍天赐,见他两枪就杀死了三名将领,又听闻伍天赐的问话,他们全都惊慌失措的支支吾吾道:“我等愿意归降!”
伍天赐得意洋洋地点点头,然后又命令手下将领将他们全部带领着,然后又接着朝着前方推进,仿佛没有人能够阻止唐军的步伐。与此同时,单雄信带领着李玄霸若无其事地朝着秦琼等人的住处前进,一路上没有人敢阻挡李玄霸,使得他们两人遭受的反击少之又少,凡是阻挡李玄霸的士兵,都被李玄霸一锤砸死,脑浆迸裂,使得众人全都不敢靠近李玄霸身边半步,而他们两人就像是闲逛一下,没有任何的压力,一路上安全抵达秦琼等人的住处。
由于秦琼等人关系密切,因此他们的宅邸也相对而言比较近,基本上相差不远。此时,秦琼不在自己的府中,而是去往裴元庆的府上,他在给李逍遥的密函中告知过时间,于是他自己也召集麾下大将带领士兵从旁辅助于李逍遥等人,受到他们等人的节制使得魏军大部分兵力都被阻挡住,使得唐军犹如无人之境一样,闲庭若步。
秦琼穿上戎装,手握马槊来到了裴元庆的府上,裴仁基见秦琼孤身前来,而且还是一身戎装,疑惑不解的询问道:“不知元帅为何来此?”秦琼笑而不语,然后吩咐手下将重伤的罗士信、屈突盖、梁师泰三人全部都搬进了,并且发布命令守住裴府。
秦琼将事情安排妥当后,才转身微笑地回道:“伯父,叔宝也是逼不得已,烦请伯父留在府中不得出府半步,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一律不准开门,否则休怪叔宝无情!叔宝这样做,也是为了诸位兄弟们的性命安全,还望伯父谅解!”
裴仁基是懂非懂地诧异道:“元帅所言何意?”
秦琼从容不迫地回道:“伯父,叔宝与元庆等人早已是唐军之人,只不过时机一直未曾成熟,不敢言明。如今,时机已经成熟,叔宝也不需要隐瞒了。今晚,唐军必定攻入瓦岗城内,我想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进李密的耳朵里,眼下我方伤残较多,叔宝不敢冒险尝试,无奈之下只能采取强硬的措施,还望伯父包涵!”
裴仁基听闻秦琼所言,惊慌失措的喃喃自语道:“你们是唐军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仁基知道爱子裴元庆与秦琼等人走的比较近,私交甚笃,但是他从未听自己的儿子说过已经加入唐军了,这件事他一直都不知道。当秦琼直接言明自己的立场时,裴仁基咋听之下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件事是真的,望着秦琼真诚地眼神,他知道秦琼说的是真的,裴仁基无奈地叹息一声:“那你效忠之人是何人?”
“大唐王朝逍遥王!”秦琼如实回答,他知道裴仁基已经接受了这个消息,也就不再隐瞒,直言不讳的言明了他是李逍遥的麾下大将。
裴仁基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逍遥王?”他想了片刻才想起逍遥王是谁,猛地抬起头瞪大着眼睛,惊慌失措地说道:“什么,居然是李逍遥,大唐王朝的开国君主李渊的幼子!”
他知道将自己的爱子打成重伤的李玄霸就是李逍遥的四哥,裴仁基知道自己的儿子武艺到底如何,能够直接将裴元庆打成重伤,而且到现在都昏迷不醒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当日的战斗他并未出征,实在是他的年纪确实不适合领兵作战,手中并无兵权,兵权全部交给了裴元庆,没想到出征回来时,英姿沙爽的裴元庆被人抬回来了,他心里非常的吃惊,于是他才打听清楚到底是何人。
裴元庆重伤垂危,李玄霸是罪魁祸首,他心里纳闷起来,暗暗地想道:“既然元庆是李逍遥的麾下大将,为何李玄霸将元庆打成重伤,若是下手再重点的话,或许元庆就死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裴元庆,想要得到答案,没有谁能够告诉他。
秦琼见裴仁基的目光看向了重伤的裴元庆,他尴尬地解释道:“其实这件事元庆也有责任,当初叔宝与少主制定计划时,元庆就在场上。只不过元庆嗜武成痴,卫王名声在外,好勇斗狠的性格使得元庆主动挑战卫王,那个时候卫王根本就不知道元庆也是少主的麾下大将,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裴仁基听闻秦琼的解释,微微点头,心中的疑惑没有了,他也欣然接受秦琼所说的。不过望着屈突盖、梁师泰以及罗士信,三人都是重伤的模样,然后又看着闯进府中数百名士兵,全部都是他熟悉的人,而且有的人更是与秦琼有些仇怨,不禁出声询问道:“为何他们几人也在这里,难道他们也是逍遥王的麾下大将?”
秦琼的目光扫视一眼,肯定的点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少主的麾下,只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其实屈将军、梁将军以及其他人,他们都是叔宝在瓦岗寨结识的志同道合的至交好友,我、徐将军、程将军、单将军、罗将军,我们五个人从一开始就是逍遥王的麾下大将,只不过是因为受到少主的任命,我等才会投奔瓦岗寨!”
裴仁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才知道逍遥王李逍遥早有预谋的,